而此时的冷冥在枝干里穿梭着,随着身体降落,他望着四周。
刚刚追着那一支箭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见到射箭的人。
雾霭沉沉的深林里,偌大的枝叶遮挡了月光,以至于这里没有丝毫的光线。
脚下的土壤十分稀松,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四周阴冷越发严重。
枝叶缓缓划过他的发梢,警惕地迈着步子。
直到一道黑影从他身旁穿过。
冷冥洞悉着那道黑影转移的方向,在他的下一个方位上设下阵法。
待到阵法成功捕获之时,他走上前去查看,一个移动的机械小人倒在了阵法里。
这是?
冷冥瞟了一眼后,心觉不对。
糟糕,影不会是.......
他连忙化作仙云飞回了原来的地方,发现她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
她会去哪里呢?
他用仙术感知她刚才去往的方向,可是追逐到一个地点之后,她的气息就消失了。
她究竟会去了哪里?
月光照耀在他清秀的脸庞上,赤红的瞳孔微微一缩,他化作仙云飞向了炼丹房。
此时在炼丹房内
“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拿下!”
可是周围的人全部都哆嗦在原地不敢向前一步。
“掌门,她.......”
钟涛见周围的人完全没有勇气上前,于是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飞到了她的面前。
“杀我门中弟子,不论你是何人,都要付出代价!”音落,钟涛对她展开了攻击。
她冷眸望着钟涛来到方向,手掌打在了钟涛的身上,钟涛瞬间被震到了墙壁上,口吐鲜血。
她望着自己手掌,为什么,自己只是用不到两成的威力,为什么会把钟涛震得这么远?
此时冷冥刚好出现在了炼丹房内,看着面前的场景,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走到钟涛的面前,把着钟涛的脉搏,发现钟涛的八脉尽断。
封土门弟子连忙上前包围着,口中大喊着掌门。
“你们伤掌门,封土弟子与你们不共戴天!”说罢,众位封土弟子齐刷刷地败阵。
她想要在行攻击的时候,冷冥丢给她一个退让的眼神,她停下了脚步。
“我可以替掌门医治。”众位弟子懵懵懂懂地看着对方,“要是你治不好掌门,我们一定要你们偿命!”
她望着冷冥离去的背影时,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回想着冷冥刚刚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封土掌门会受到这么重的伤。
只见一群封土弟子包围在了她的周围,“现在先将你关押。”
她坐在炼丹房里打坐着,现在她急需要找寻到刚刚法术失控的原因。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就此时辰过去两个以后,冷冥发现在封土掌门的身体内蕴含着那种药的少量成分。
除去不是难事,可是如果连封土掌门都受到这样的下药,那么就说明这一切是一定要阻止的。
于是他放下手里的银针之后,对着一旁的封土弟子说道:“现在你们的掌门已无大碍,只是这体内的残留的某一味奇需要破解,我得要一些时日。”
看着封土弟子一脸不放心的模样,冷冥对着他们接着说道:“他的症状和城中的百姓很相似,现在如果不快一点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怕是,封土掌门会和城中的百姓没有区别。”
见状,几位封土弟子开始详细地讨论,直到最后,他们下定决心,答应了他的意见。
冷冥礼貌性地一笑,不知不觉走到了炼丹房,望着大门,他的眼神有少许落寞,有少许心疼。
而后他化作仙云飞到了沙漠中心,去看一看水源,他用仙术查看着水仿佛没有什么问题,你们问题究竟是在哪里呢?
在城中,他偶然走到一个茶棚,那里有一群商人正在讨论着生意。
看着他们的面孔很是熟悉,难道就是前几日在沙漠外面相遇的那一堆人吗?
他听着这一群人详细地讨论着生意难做。
“眼下啊,那方一阁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可比我们卖丹药来的赚钱。”
方一阁,那是哪里?
于是冷冥走到了商人的身旁,“请问,方一阁在哪?”
商人见这人立刻大笑起来:“原来是进城时遇到的那一位公子,你妻间呢?”
冷冥眼眸浮现一丝阴霾,而后回道:“她有事不能来了。”
冷冥接着询问那方一阁的事情,商人说,方一阁位于封土的南端是一个贩卖水源的阁楼,那里的?水价格便宜,所以很多人会到那里去买水。
水在此处应该是弥足珍贵的,为何会价格便宜,此事一定另有蹊跷。
他化作仙云飞向了封土的南端,询问着路人,来到了方一阁的门外。
那方一阁却是是水产之地,那垂落的水涓涓不停地从地表上涌出,那嫩绿的芭蕉就种植在肥沃的土壤里,阁楼的周围都散发着一股仙气。
他走上前去,就有花瓣从天空上洒下。
突然方一阁的大门嘎吱一声大开,仿佛就是等着他似的。
他警惕地走入大门,紧接着大门砰的一声关闭之后,他就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
那在云雾里抚琴之人在薄帘里看着他脚步不断接近,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知仙君一定会到来,所以刻意再次等候许久。”
冷冥赤红的瞳孔为之一缩,等他许久,他又是何人会知晓那么多?
抚琴的仙人见他疑惑:“你一定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等你,你大可不必惊讶因为你待会惊讶的会更多。”
冷冥将赤红断云一挥,凝眸盘问着:“那城中的半死人,可是出自你的手!”
突然那抚琴的仙人仰天大笑:“仙君,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只是......”说着,抚琴之人,缓缓停下了手指:“我只是替仙君不值,仙君为身旁的女子做了许多事,可是在梦回十分,她却呼喊的是别人。”
听到这里,冷冥捏紧了手里的剑柄,他到底是谁?会知道这样多。
“仙君,不是我多事,只是我好心提醒,这情爱是两人的事,若是你一人吃力地维护,说好听的是你慷慨,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一厢情愿,阻挠她的幸福。”说着抚琴之人的眼角露出了绯红的星火。
空气里的熏烟越发浓烈。
糟糕,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虚弱,他看着身旁的炉火,眼眸深沉。
冷冥将一旁的水吸引过来的刹那,那抚琴之人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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