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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扶桑人还真是野蛮,特别是那个叫佐雾的。”
王宝坐在来时载铜钱的敞篷马车上,一脸不爽的说道。他早就看那佐雾不满了,心里还寻思着,要不要暗中派人去教训那佐雾,在扬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杨家这些贵族他,他可是谁也不怕。
王大金眼一瞪道:“你还有脸说,这不都是因为你,我可没有让你偷工减料。”
王宝拉拢着脑袋道:“儿以为这么多钱,他们不会数的这么仔细。”其实他是放贷放出习惯了,以前他们借钱给别人,说是一贯钱,但实数也就是八百文钱。
“都是做买卖的,这钱是多是少,谁心里还没数啊!”
王大金说着又是语重心长道:“小宝,我们这可不是在放贷,那是理所当然要少的,我们这是在做买卖,做买卖可以投机取巧,但是用这些小手段,只会让人看不起咱们的,咱们将来也许还要跟他们合作的,你这样做,人家会怎么看我们。”
王宝道:“可是不做也都做了,爹爹,你说他们会不会因此不跟咱们合作?”
王大金寻思着道:“我看那桑木倒非小肚鸡肠的人,应该不会跟我们计较,明日我们将那五贯钱带上,亲自登门道歉,这五贯钱无论如何也得让他们收下,不要让他们以为咱们是贪图小利之人。”
王宝连连点头道:“还爹爹你厉害。”
王大金瞧了儿子,显得有些无奈。
王宝急忙乖巧道:“爹爹,你捧着金子累了吧,还是儿来拿吧。”
王大金倒还真捧着有些累了,“嗯”一声,将木箱递了过去,道:“小心一点,这里可以说是咱们家所有的家当了。”
“哎,这儿知晓。”
王宝接过木箱来,小心翼翼的捧着,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爹爹,儿能瞧瞧么?”
王大金道:“这里这么多人,回家再瞧。”
“哦。”
王宝点点头,将木箱捧得紧紧的。
王大金瞧了眼儿子,又道:“你想瞧就瞧吧,小心一点就是了。”
王宝登时一喜,连连点头,左右瞧了两眼,见一切都安全,这才一手缓缓打开木箱来。
啪!
一瞥之下,王宝突然猛地合上箱子,浑身都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接着一粒冒了出来。
王大金道:“怎么呢?”
“金---金子。”
王宝浑身的脂肪都剧烈的跳动起来,就跟发羊癫疯似得,薄薄的单眼皮硬是被他睁成了厚厚的双眼皮。
王大金诧异道:“小宝,你这是怎么呢?”
“金---金子好像不见了。”
王宝声音抖动的极其厉害,他现在甚至连打开木箱的勇气。
王大金大骇,急忙拿过木箱来,这一打开来,双目顿时一凸,只见原本装满金铤的木箱,里面竟变成了一块铁板,登时叫嚷道:“金子了,我的金子了。”
拿起那块铁板,突然发现这铁板的重量不对,暗道,不可能呀,这铁板这么轻,怎么提着又这么重。他突然又拿起那箱子,发现那箱子非常重,比一般的木箱都要重多,他拿起用力的往地下一砸,这箱子一碎,里面竟然藏有铁板。
不禁恍然大悟,这箱子的容量就那样,只可以装那么多金子,哪怕是装满铁板,那么势必也要轻很多,他肯定能够发觉,他刚才拿箱子的时候还掂量了一下,却没有想到这铁、金的重量差全部被这箱子给弥补了。
“不好,我们上当了,我们上当---小宝,小宝。”
王大金转头一看,见王宝已经昏厥了过去,原来王宝这人爱钱如命,这一下见到金子变铁板,小心脏哪里承受的了,当场就昏厥了过去。
但是王大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急忙嚷道:“快回去,快回旅馆。”
......
......
“贼鸟厮,要是让我抓到他们几个,我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来到旅馆时,王宝已经醒了,脸都变青了,一马当先,冲进旅馆,直奔二楼,一脚就踹开房门,只见里面已是人去楼空。
那掌柜见王大金去而复返,而且来者不善,把门都给踹坏了,急忙上楼来,道:“几位客官---。”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大金就是一把揪住,怒喝道:“那几个扶桑老贼呢?”
掌柜的吓坏了,颤声道:“你---你们走后,那---那扶桑人就离开了。”
“该死的。”
王八金将那掌柜的用力一推,道:“他们拿着这么多钱,一定跑不了多远。”
王宝似乎看到一丝希望,振臂一呼,“追。”
就带着一群打手往冲了下去。
“哎呦!”
这刚来到门前,不巧正有一道人影快速冲了进来,撞了一个正着,王宝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看,来人正是沈笑,不禁一愣,沈笑见到王宝也是一愣。
“你难道也被骗了?”
二人坐在地上异口同声道,又同时拿出那块铁板,这一对冤家难道有此默契。
“你们还在这里作甚,快去追啊!”
“是是是!”
沈笑、王宝急忙站起身来。
沈笑身后的韩艺,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一个酒保道:“那些扶桑贼人往哪边走了。”
那酒保吓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南边道:“他们往---往---。”
他话没有说完,王大金就夺门而出。
沈笑、王宝、韩艺也相继冲了出去。
各自架着马车往南边追去。
可是追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人影。
“停停停!”
王大金突然叫车夫停下车来。
王宝急道:“爹爹,为什么停下来。”
王大金道:“不可能,他们拿着这么多铜钱,不可能跑这么快。”
一千八百贯啊,上吨位的,这年头又没有发动机,再快也就这么快啊!
这时,后面的沈笑赶了上来,道:“王叔,你怎么停下来了。”
王大金道:“他们拿着这么多钱,根本不可能跑太远,我们追了这么久,应该也追上了。”
沈笑一怔,连连道:“王叔说得有理,这么多铜钱,就算他们用马车拉,也根本走不了多远,难道那酒保骗我们的。”
韩艺突然道:“会不会是---。”
沈笑道:“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韩艺不敢确定道:“刚才我们不是路过一个小码头么,他们会不会走水路。”
此话一出,王大金骇然不已,急忙向那车夫道:“快去码头,快去码头。”
一行人又急急忙忙调头,赶往码头。
等他们来到码头时,码头上不仅是空无一人,甚至连一艘船都没有。
王大金见边上不远处有着一个茶肆,急忙走了过去,向茶肆里面那个大娘问道:“哎,你刚才有没有见到一群扶桑人来这搭船?”
那大娘道:“刚才是来了一群人,不过是不是扶桑人我就不知道了。”
店内一个客人突然道:“那几个人好生怪异。”
王大金道:“此话怎说?”
那客人道:“他们自己就是上了一艘小货船,不过他们却每艘船的船夫都给了不少钱,让那些船离开码头。”
王大金猛地后退两步,眼中尽是绝望。
“哇---我的钱,我的钱啊!”
王宝更加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真是撕心裂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韩艺瞧了眼他们父子两,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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