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钦禹眼睛一亮,看着谢小柰朝自己跑来。
“小柰!”
咦,她手里的什么?银光闪闪的……
谢小柰举起泰兰德剁肉的那把菜刀,扬了扬,恶狠狠道:“滚!”
范钦禹抖了抖,强笑道:“小柰,把刀放下,别伤到自己……”
她懒得跟他啰嗦,按下开关。
大铁门缓缓开启,范钦禹笑容加深,就看到谢小柰跑出来,朝自己挥刀相向。
那狠劲,绝不是吓唬人!
姬助理腿都软了,还是保镖们反应快点,扑上前将范钦禹给抬起来就跑。
三年前范总在他们眼前被车撞,要是还在他们眼前被女人砍了,那他们就不要混了。
谢小柰喊道:“算你跑得快,以为我不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吗?”
保镖们不约而同地想,三年河西,三年河东……河东狮吼,好可怕!
偏偏范钦禹毫不在意,执着地火上浇油。
“小柰,我不会放弃的——!”
“你还敢放屁!”谢小柰拔腿就追,被姬助理拉住。
要不是为了钱,他是真想让保镖们把范总丢下不管,乱刀砍死算了。
“为这种男人坐牢,不值得。”姬助理真诚的劝谢小柰。
“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孟湘也不管管?”
“呃……”
姬助理一五一十将谢小柰“死”了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她一愣一愣的。
什么玩意?
都是中国话,她怎么觉得听不懂?
“总之,范总早就跟孟湘没关系了,他爱的是你。”
“我呸!鬼才稀罕!再让我看到你们,我连你一起砍!”谢小柰转身跑回铁门内,按下开关。
姬助理抹了一把脸,沉重转身。
他觉得,是到了辞职保平安的时候。
泰兰德连夜在大门口安装了几个整人的机关,没想到范钦禹还挺听话的,没有再出现。
可他人是没来,每天雷打不动,送一卡车的从欧洲空运的蓝色妖姬过来。
谢小柰直接让司机开去花店,卖了。
“这我哪敢啊……”
范总知道了,还不得鲨了自己?
“真没用!”泰兰德一挥手,“小丁哥,你去!卖的钱都归你!”
小丁哥眼睛暴亮,蓝色妖姬可是很贵的。
他兴奋地把那个司机揪下来,自己开着卡车屁颠屁颠去了。
“哥,小丁哥好像没有卡车驾照……”
“轿车和卡车,开起来大同小异吧?”
得知玫瑰花被卖了出去,范钦禹那边不再送了,改送从阿根廷空运来的各色海鲜。
“少爷,要我拖去菜市场卖了吗?”
“美得你!”泰兰德抚了抚肥美的大红虾,不吃白不吃,范钦禹的讨好也是白讨好。
谢小柰冷笑道:“我是不会做的。”
“不做不做,大家各做各的。”
就这样,泰兰德把泰母还有管家佣人都叫了过来,在院中的草地上搞起了海鲜烧烤,从午餐吃到了晚餐。
还引来了一些邻居加入。
傍晚,泰董下班,直接坐在院子里开吃。
谢小柰自己做了些蔬菜串串和蘸料,丝毫不碰范钦禹送来的海鲜。
可乐喝完了,她去屋里拿,出来串串们竟然不翼而飞。
“说好的各做各的呢?你们谁偷吃了我的蔬菜串串?”
泰兰德刚吃了健胃消食片,无辜地耸耸肩,反正不是他。
没人注意到,邻居之一鬼鬼祟祟离开。
他走到泰家对面的别墅里,拿出自己小心掩护的蔬菜串串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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