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诗心疼白悠的时候,白悠却面容轻松。
“太后,这大概也是我们掌控不了的缘分,注定了的。”白悠的每一句话依然是大方得以,“臣妾倒是觉得,不论是儿媳妇还是孙媳妇都是要对太后尽孝的,尽孝的事儿有的时候是避不开要一起的,何不如就不必去在意那些所谓辈分不辈分了。”
白诗钦佩不已的看着白悠,不论是被先帝钦点为一国之母的女子,临危不惧从容不迫。
就是陈太后想从白悠的这番话中找出一些可以挑的刺儿来,都觉得非常的困难,反而只能是变成了一番夸奖:“皇后不愧是皇后,永远比别人要想的通透。”
白悠谦虚的微微含笑,客客气气的话也是说来就来:“太后过夸,臣妾愧不敢当。”
从进入巢凰殿开始,便是陈太后和白悠两个人的言论过招。
既然白悠一定要管这个事儿,陈太后也只能是随着她一起了。
总不能是白悠在这里,陈太后就不敢把事情进行下去的事儿。
陈太后看到白诗身上:“哀家找你来,是因为芝儿。”
白诗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妍芝,才又看了陈太后:“是,太后直说便是。”
陈太后:“芝儿自小起就对摄政王一片真心,也是自小起就被哀家认定为摄政王妃的人选,可摄政王与你意外邂逅,哀家也不能够棒打鸳鸯,可对芝儿的承诺同样是不能够弃了。”
眼见陈太后还能够这么镇定自若的说着,白诗就觉得这个中年妇女越发的让她从心底喜欢不起来了。
可谁让她是太后呢?也只能是忍了。
“太后,我是明白的,可是要做到理解还是比较难的。”白诗直言不讳,可不管陈太后的态度。
可就在陈太后神色稍有变化的时候,白诗很聪明,马上就多说了一句:“还希望太后娘娘能够给予一些时日,让我们彼此适应。”
陈太后:“…………”
陈妍芝一副讨回公道的样子:“你有打算要适应的态度吗?”
白诗:“这话我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陈太后:“哀家听说今天早上要求敬茶了?”
白诗嗤之以鼻,陈太后这话说着一半是什么意思?还要指责她不应该要求敬茶吗?
她回应道:“太后,是伐嬷嬷说要按规矩来的呀!我本来都免得敬茶,可她们非要说必须按照规矩,那不就是稍微的提醒了一下,谁知道有的人居然将手中的茶水砸了就走。”
砸了就走?白悠的目光瞬间瞪得和铜铃一样大,看看陈妍芝又看看白诗,陈妍芝居然还敢有这样的举动吗?
白诗依然非常有底气:“太后说,这该怪我吗?要知道会那样的局面,我可真不敢要谁对我敬茶的,这茶没敬成倒是受了气,还损了自己的主母威严,怎么说以后王府的中馈我还是要管的,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能耐。”
陈太后看着白诗头头是道,也是意料之中:“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哀家想了一下才将你寻来了,就是想说说日后你们的相处之道怎么更合适。”
陈妍芝站直了腰杆。
白诗维持姿态:“白诗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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