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钺,你一定会后悔的!”
脑海中闪过晋阳王的那句话,萧钺惨笑着,捂住眼。是啊,他后悔了,平生第一次,他尝到后悔的滋味。
可温良却还在说,或许是看到萧钺的反应实在大,她越加兴奋:“阿萧,我不过是顶了一个她的身份,没认出来的人是你、对她那样冷淡、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罪名推给她的、还是你!”
“我不过一个简单的谎话,你就信了,阿萧,你说,我该说你深情、还是薄情?”
萧钺的手颤抖的厉害,温良说的没错,这一切的错处,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忽然想到什么,抓住温良的脖颈:“你没有中毒?孩子、是你自己下药打掉的是不是?”
温良脸色僵了僵,旋即:“是,我没有中毒。可是,我也没下药。阿萧你不知道吧,根本没有什么孩子,我没怀孕、那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让你更恨沈宴!”
没怀孕?
那……一切都是假的!可笑,他竟然还因为她说了句肚子疼便将沈宴送去了水牢。可……为什么林太医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温良笑得更加畅快:“因为我收买了林太医,甚至连银钱都没用。阿萧,我是你最宠爱的女人,所以,只要我说一句话,林太医便很识趣的为我做事,阿萧,你看你多体面。”
萧钺深吸了口气,压住心中蓬勃的怒意,尽管此刻,他恨不得一把掐断女人的脖子。
“那落水,也是你设计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温良没必要再隐瞒。她疯狂地大笑:“哈哈哈是啊,我设计的,你看你多配合?阿萧,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配合呢!看到那贱女人流血、甚至连多一眼都没有,真真是让我觉得解气!”
“哦……对了,”她僵着脖子,看向萧钺,眼内燃烧疯狂:“你还不知道那孩子怎么那么巧就掉了吧?是我安排的人,一脚、只用了一脚,就将它给踩死了……”
再也听不下去,萧钺的手收紧、再收紧,直到温良背过气去,才松开。
不能让她死,就这样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
“将她,给本王关到水牢。”咬牙切齿的吩咐。
被人拖着,温良醒过来,疯狂地尖声喊叫:“阿萧,你是不是想像对沈宴那个贱人一样对我?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好啊!来啊!我死了也有沈宴垫背、也有沈宴垫背……”
看着她被人拖出去,萧钺终于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
……
“酒!”
“快给本王拿酒来!”
紧闭的房门一打开,一股刺鼻的酒味冲来。
萧钺的声音沙哑的囫囵不清,晋阳王皱着眉头,挥手:“去,把他给泼醒。”
后面端着水的人犹豫片刻,又被晋阳王的眼神一看,只好端着盆上前。
“哗啦”一声,冷水,全部泼在萧钺的身上。
他睁开了眼,这一醉,就是五日。可不醉,实在是太疼了。他的心……太疼了。
模模糊糊看到面前站着的晋阳王,萧钺咧开了嘴:“王叔,你、赢了。本王,真疼啊……这里、真疼……”他说着,一手按住自己的心口,一手,又举起酒壶灌进嘴里。
“喝,使劲喝!萧钺,只要你这样喝下去沈宴能醒、那你就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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