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将手伸进衣袖里,然后从铜镜里取出一套化妆品,递到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这就是能防水防脱妆的化妆品,就算脸上出汗也不会脱妆。”
皇后惊讶的说:“那卸妆怎么办?会不会卸不干净?”
苏紫解释道:“皇后娘娘放心,我有专门卸妆的卸妆液,能将脸上的妆容卸得很干净。”
“若是皇后娘娘不嫌弃的话,我亲自为皇后娘娘画个妆容,让皇后娘娘体验一下防水防脱妆的化妆品效果。”
皇后也想试试化妆品的效果,便答应下来,“好,本宫信你,那你给本宫画个妆容,若是画得好,本宫有赏。”
苏紫为皇后抹了一点乳液打底,然后再涂上一层隔离霜,再均匀的涂上粉底液,遮瑕,定妆粉……
过了一会儿,苏紫为皇后娘娘画了个精致的妆容,她悄悄从铜镜里拿出一块现代的小镜子,将镜子递给皇后。
“皇后娘娘,妆画好了,请皇后娘娘过目。”
皇后娘娘接过镜子,这面镜子虽小,镜面却非常光滑清晰,连自己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皇后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晰的镜子,她摸着自己的脸,惊喜的说:“苏姑娘,这面镜子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能照得这么清晰。”
苏紫:“玻璃做的,娘娘若是喜欢,我就将这面镜子送给娘娘。”
皇后对脸上的妆容很满意,夸赞道:“苏姑娘的手艺真巧,这妆容本宫很满意,镜中的本宫看起来精神多了,似乎比以前年轻了几岁。”
苏紫连忙拍马屁道:“皇后娘娘的容貌本就长得国色天香,画上精致的妆容就更漂亮了,若是皇后娘娘喜欢这些化妆品我也一起送给娘娘了。”
这个马屁让皇后很受用,皇后更好奇这些化妆品是否有防水防脱妆的功效。
“碧珠,你去打一盆水来,本宫倒要看看这些化妆品能不能防水。”
“是。”碧珠走了出去,没过多久端进来一盆干净的水,皇后将脸打湿,看到脸上的妆没脱,欣喜的说:“苏姑娘的化妆品果然有防水的效果,效果真不错。”
皇后将自己手上的玉镯脱了下来,塞到苏紫手中,“苏姑娘,这是本宫赏你的,今晚上皇上会来本宫宫里,若是这个妆容能博得皇上的欢心,本宫定重重有赏。”
苏紫接过镯子收进了衣袖里,她向皇后行了一礼,“谢皇后娘娘赏赐,皇后娘娘一定能博得皇上的欢心,并早日诞下龙子。”
皇后:“苏姑娘倒是嘴甜,是个机灵的姑娘,你先退下吧!”
“是。”
苏紫离开皇后的寝宫,去御花园寻找李宴,李宴还在原处等她。
看到苏紫缓缓朝他走来,李宴关心的询问:“苏姑娘,皇后找你作甚?她没有为难你吧?”
苏紫笑容如沐春风,“皇后娘娘不光没有为难我,还赏赐了我一个玉镯。”
“我上次送了一套护肤品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使用后觉得很好用,又向我订购了一些备用。”
苏紫开心的说:“这次入宫还真是收获满满,不光被皇上册封为安平县主,还得到了一堆的赏赐。”
李宴欣慰的说:“苏姑娘立了这么多功,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苏紫:“我对安平县挺好奇的,我想去安平县看看。”
李宴:“本将军今日也无事,随苏姑娘一起去安平县看看。”
……
两人骑着马来到了安平县,一路上看到很多难民,难民的数量比京城的难民数量还多,甚至在路边看到几具难民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苏紫并没有以县主的身份大张旗鼓的过来,而是想了解这里的真实情况,安平县的现状比她想象的更糟糕。
苏紫想了解一下这边粮食的价格,看到街上的粮铺大部分都关着门。
她不解的说:“安平县的粮铺为何都是关着门的,这大白天的,难道他们不做营业吗?”
李宴:“我们问一下这里的百姓。”
两人翻身下马,李宴牵着马,苏紫拦住一位路过的村妇,“这位大姐,你知道这里哪有粮铺开门吗?我们想买点粮食。”
村妇上下打量了一眼苏紫,“这位姑娘,你是外地人吧?安平县哪有什么粮铺,这里的粮食早被其它地方的粮商收购光了,半个月前,安平县所有的粮铺就已经关门了。”
苏紫疑惑的说:“没有粮食卖,那你们吃些什么?”
村妇将篮子里的布揭开,里面是一些树皮和野菜根。
“就吃这些东西,我们一家都吃了半年了,山里的野菜根也快被人挖光了,若是旱灾再不过去,我们一家就得饿死。”
李宴疑惑的说:“安平县的官府不发赈灾粮吗?前两日朝廷曾拨下二十万斤赈灾粮到安平县,你们没领到吗?”
“哪有什么赈灾粮,我们从没听说过。”
李宴疑惑的说:“这位大姐,你们是本地的人还是刚迁来的难民?”
村妇: “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苏紫和李宴对视一眼,猜测赈灾粮被县老爷贪污了,两人又问了其他的难民,都说不知道赈灾粮的事,也没听到有其他难民领到。
李宴捏紧了拳头,愤怒的说:“本将军原本以为县令只是贪污一部分,没想到他贪污了全部的赈灾粮,一点都没发给难民。”
苏紫愤怒的说:“他既然敢贪污,我们就让他全部吐出来,走,我们去县衙瞧瞧去。”
两人来到县衙,苏紫拿出皇上的圣旨向门口的侍卫证明自己县主的身份。
侍卫连忙进去向老爷通报,安平县令听说县主来了,亲自到县衙门口迎接。
县令见到苏紫,朝她抱拳行了一礼,“下官拜见安平县主、李将军,二位来到安平县怎么不事先和下官打一声招呼。”
苏紫冷冷的说:“若是事先与你打了招呼,怎么能见到街上的惨状。”
县令捏了一把冷汗,“县主大人何出此言?”
苏紫:“前两日朝廷拨了二十万斤大米到安平县,用于赈灾,为何本县主今日接连问了街上的几个难民,他们都没听说过赈灾粮之事?”
“我们一路过来还看到多具高度腐烂的难民尸体,你这个县令是如何当的?为何放任尸体在路边腐烂,而不叫人清理。”
县令心里咯噔一下,额头直冒冷汗,他心虚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回县主大人,赈灾粮下官已经发下去了,二位大人询问的几个难民,会不会是这两日刚到安平县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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