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峥走到池翊桐身边,紧紧抱住了他,“你是傻瓜吗?我不愿意,谁能强迫我?”
他轻轻擦掉池翊桐脸上的眼泪,重重咬了一口池翊桐的嘴唇,池翊桐吃痛地嘶了一声。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心甘情愿。”
说罢又舔了舔池翊桐嘴唇上的伤口,轻声道:“这是小小的惩罚,疼吗?”
池翊桐一边哭一边点头,“疼。”
温峥摸了摸他的头,“知道疼,你就再也别跑了。”
池翊桐设想过很多种两人重逢的争吵场面,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温峥,可以毫不畏惧地痛骂温峥,但是唯独没想到过,原来两人的分离都是源于自己的自卑,来自于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他能受得了温峥的埋怨,也忍得了温峥的冷漠,但是单单这份温柔,他难以承受。
只要一想都怪自己,池翊桐就越哭越凶,把这几年的内疚和自责,全都哭了出来。
池翊桐哭成这样,倒是让温峥手足无措起来,他哄也不是,说也不是。
“别哭了别哭了,宝贝别哭了。”
“再哭,再哭我就亲你了?”
池翊桐猛地扑进了温峥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哽咽道:“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跑了,真的,做鬼也不放过你。”
温峥一时不知道这该怎么接,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行行,不放过不放过。”
这一个晚上,温峥一会儿要哄老婆,一会儿还得抱着儿子,真是给他折腾够呛。
不过折腾归折腾,好歹算是没赔反赚。不仅把老婆哄到手了,还多个儿子。
等池望安病好后,温峥顺势把他们父子二人接回了庆州。
池翊桐一直很遗憾,没有和云家好好道别,倒是云晚根本不知疾苦,流感一好就扑到池翊桐怀里,甜甜地喊着叔叔叔叔我可想你了。
池翊桐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云晚对云湜道:“我和小安就要搬家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请转告你的父母,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谢谢你们一家人。”
云湜带着弟弟妹妹,一一对池家父子道别,两家就此分别。
临上车前,池望安抓着云晚的手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啊?”
云晚挠挠头,“我叫宝宝。”
池望安有点着急,“不是,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云晚实在搞不懂他问的什么意思,“我就叫宝宝啊,大家都叫我宝宝,你不也叫我宝宝?”
说完,云晚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塞到池望安的嘴里,“给你吃给你吃,可甜了,你一块,我三块,正好。”
还没等池望安问到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温峥便把他抱上了车,看了看云晚,心道儿子还是少跟这种傻孩子玩儿。
温峥的秘书已经在老板追妻的这段时间,给他们家里腾出了一间婴儿房,还在各个地方都做了安全措施,以防孩子磕碰伤到。
但是老板的儿子完全不是个随便捣乱的孩子,坐的站的比大人的直,只有一点,就是没法好好睡觉。
为此池翊桐和温峥绞尽脑汁,可也没有什么根治的方法。
在寻医问药的过程中,却也加深了两个人的感情,一起面对困难似乎让两颗心走得更近了。
等池望安的病情逐渐好转的时候,池翊桐重新参加了高考,他的学籍早就作废了,只能重新参加考试。
他倒不是为了说出去好听,只是没念完书一直是他的一个遗憾。更何况,他如今在写作的工作中,更发现知识储备的重要性,这样更加坚定了他读书的念头。
温峥对他想做的事,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只是越到高考前夕,越是他禁欲的时刻,每次池翊桐学习,他都不能打扰。
为了这个,他郁闷很久。
池翊桐再次考入首都大学,还在中文系学习,连老师都是原来那批人。重新进入校园,纵然他比别人大了许多,也依然拥有许多追求者。
而此时,温峥就会带着儿子去学校找他,以此来宣誓主权。
到了大四,其他人都忙着考研或者找工作,倒是池翊桐不急不忙,他已经成为了全职作家,目前正在筹备电影改编工作。
盛夏的时候,温峥带着儿子去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典礼结束后,听到他在和别人聊工作的事,便在回家的路上问道:“我这有个工作,你要不要来试试?”
池翊桐有点好奇,“啊?什么工作啊?这得什么待遇啊,你还能推荐我去?”
正赶上红灯,温峥握住他的手,亲了他一下,“终身就业,车房全有,老板财产归你,老板也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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