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张氏笑着点头道:“啊呀,这个小佑真是不错呵呵呵,来,赶紧的,娘把大致的招录规则已经和金大夫粗略商讨过了,你再给娘出出主意。”
张氏拉着春丫往自己办公房里去,徐英则说找大哥去盘账,而徐敏则说去找炮药师傅玩去。
“敏啊,你可不能玩廖师傅的蜈蚣蝎子知道吧?都有毒的。”
张氏知道徐敏去找炮药的廖师傅,定是去看这些毒物去了,便赶忙叮嘱两声。
徐敏很不走心的答了句,定不会伸手乱摸的,便跑了。
“我看老三家的顽皮劲儿,都长在她一人身上了。”张氏看着徐敏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笑说。
春丫则说:“娘,我看我大嫂进门之后,阴阳调和了的人不仅仅是我大哥,您好像比我大哥调和的更好一些。”
“你个死孩子,给我闭嘴!!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你就什么都敢瞎说!!”
“没有啊,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呀,我多聪明个人,审时度势着呢。”春丫挽着张氏的胳膊往前走,边走边猛女撒娇。
张氏自然又是一番吐槽,母女俩和谐的互相吐着槽,没一会儿便到了张氏的办公房。
因为之前春丫也各种不知道为什么的忙叨,所以平日很少来仁济堂,张氏的办公房也就来过一两次,这会儿进来,便觉好似比之前看到的更强迫症了一些。
能放在柜子里的东西,绝不放在台面上。
书架上的医书,全部撇向一个方向,书案上除了笔墨和砚台,别的什么都没有,跟春丫什么都爱堆在书案上的风格,截然相反。
春丫忍不住问她娘:“娘,您这个办公室,是不是不太用啊?”
“用啊,每天都用,用完就放好嘛。”张氏一边回答,一边从书案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张写过的纸,铺在了书案上。
“那咱家那样,您不难过吗?”春丫真是觉得,生活在徐家大院儿里,对于强迫症患者来说,应该挺折磨的。
张氏叹气道:“你现在知道我的苦了吧?!之前咱们家就根本没法收拾,但凡你收拾了,十分钟不到,又全乱套了,我只能劝自己,只当自己是瞎了。不过好在现在佛保佑管家,我也算解脱了。我看她管的还挺好,家里比之前干净有序的不止一星半点。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儿,你赶紧看看,这是金大夫写的招录规则和课表。你再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就赶紧誊抄下,我看金大夫这字,外头人看起来也够呛的,跟咱们以前手写病历的大夫似的,也只有咱们这些干久了的护士看得懂。”
春丫道了一声好,便坐在了书案前头,开始看起金大夫的医体文书。
皱眉看半天,春丫却还是抬头看向张氏:“娘,您还是念给我听吧,这玩意儿,也是恕我无能了,实在看不懂,啥呀都是,摩斯密码也没这样的,金大夫是情报人员出身吧?”
“啧,你这嘴跟你爹似的,烦人的很,行了,给我,我来念。”
张氏拿过那纸,便开始念起来,春丫这才想起得先磨墨誊抄下来,张氏只得放了纸给她去拿了水。
待张氏拿了水回来,春丫把一小杯水往砚台里头倒,可那水沿着杯口一大半都倒在了桌面上,然后打湿了桌面上的纸,春丫又急着去救纸,长袖不小心甩到了笔架,笔架直接摔在地上,上头的毛笔滚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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