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徐达点头,“到时候咱们楼下就卖包子烧麦蒸饺油糕啥的点心,这楼就点菜小炒,三楼就大席包厢,可以可以,很是不错!”
“我看咱们厨子和厨娘,学习进度也不错,让顾婶单姑娘明天开始再多教一些,咱们争取十二月二十八开业,行不?”
春丫心急,倒也不是急皇帝所急,主要过年嘛,放开用钱的人家多,节假日总得赚上一笔,才不枉费她爹搞了半年,好不容易搞成个饭店不是?
不过徐达还是有点小遗憾,“吕道长怎么这回没来,不然的话还能让他给咱们算算吉日。”
“运气好的人,天天都是吉日,不用太纠结,咱们可是......对吧!吕道长我这回回扬州也没见到,我师父说他自从得了王大哥给他寄回来的朱砂,就宣布闭关了。
关键是这人往哪个深山老林里去了,连他徒弟都不知道,只知道走的时候,叮嘱徒弟,让他徒弟跟神兵营一起来京城,莫要推脱。“
春丫觉得吕道长大概想着这回要是没升仙,下回炼丹还得用朱砂,所以还是得让徒弟来看看能不能立功,也好搞点儿好东西回去。
徐达听闻忍不住摇头道:“啧,个人追求不同,劝也劝不住,要真死在了深山老林里,谁给他收尸哦。”
“那也是人家吕道长求仁得仁,他觉得好便是好吧,说多了他也根本不听啊。欸?那个是铁头吗?!他怎么走回来了?!”
父女俩说着话,已经踱步到了窗边,远远就看见铁头带着大金,背着个春丫......设计,秋分动手缝制的书包晃头晃脑的往龙凤楼来了。
春丫冲下头喊了一声,“铁.....徐鑫!!”
铁头没抬头,过了三秒,才猛然抬头,看到窗口站着徐达和春丫,便咧着嘴朝两人挥手。
“衣服怎么湿了?还弄的这么脏?莫不是打架了吧?”春丫皱眉道。
徐达一听打架了,大喝一声,什么?!便咣咣咣冲下了楼,春丫紧随其后,也跑了下去。
两人到得大堂,就见铁头和大金已经进门了,大金扫着大尾巴,乖乖的蹲坐在铁头边上,而铁头早上出门时穿的天蓝色的长棉褂子,前襟已经脏污一片。
“怎么回事啊?”春丫拉过铁头,细细的看了下,还好脸上没有伤。
徐达更是一蹦三丈高,活像个才破土而出的土地老儿,“谁?!是谁干的?!你吃亏了吗?!”
“没有!”铁头挺了挺胸,“没吃亏,人家泼我一身水,我给人家浇了一脑门!”
“很好!!”徐达立刻表示满意。
春丫忍不住翻白眼道:“爹!你是不是该问问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对,铁,来,跟爹说说,咋回事啊到底?”徐达说着话,给小儿子取下书包,拉了个长椅让铁头坐下。
铁头这才把今天第一天上学发生的事儿,一一说了。
作为一个插班生,铁头进班第一课,就是夫子让他简单介绍下自己,铁头叫惯了自己铁头,开口便说自己叫铁头,引来同学笑倒一片,不过他倒也算淡定,立刻说铁头是乳名,读书考学用的都是徐鑫。
扬州书院里头,大伙儿都爱叫他铁头,他也觉得没啥,偶尔考试交作业,名字写错先生也不会说什么。
可在京城也不知道为啥,就有同学觉得铁头这名儿可笑至极,以至于下课还特地围着他,取笑这名儿,还问他,你爹是不是就是那残疾的三代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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