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东西端都端回来了,还能怎么办?到时候让荀州西风去看看,他们到底会干啥。”
见春丫被劝服了,道玄嘴又硬了,“我主要也想看看,这家还能作点儿什么事儿出来,才把石头端走的,你看你这死丫头,又误会师傅了不是?!”
“您永远正确。”春丫白眼翻上天际。
道玄倒也不客气,“那可不就是!!”
邵家。
“东西肯定放在老地方吗?!”邵族长第三次问出门放暗号的大儿子。
邵文晔肯定道:“儿子亲自放的,肯定不会出错!”
“文宇有消息吗?”邵族长又问。
“没有。”邵文晔摇头。
很愁啊!!
到底是陷入了什么怪圈了!?
从派出去刺杀忠勇伯的刺客消失开始算,这都出了多少幺蛾子了?!
几十个大活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消息。
现在连常用的蛙人都突然联络不上了!!
邵文晔见老爹趴在床上,愁的都不行了,便提议道:“爹,要不我去看看?”
“别去!”邵族长差点儿从床上窜起来,“小心中了埋伏。再等一日,看杭州的人回来,会有什么消息。若还是没有文宇的消息,我亲自带队去龟背岛。我也的确应该去一趟,那儿的货,还是得尽快转移出去。”
邵文晔大惊,“爹!!那地方难找,太危险了!”
“这会儿还顾虑那么多干嘛?!”邵族长怒斥道:“是死是活,全凭这一搏了!”
此时的邵家,就像已经被抓在玻璃瓶子的虫子,还猜不透自己的命运。
次日,邵族长等了大半天,终于等来了去杭州探查邵文宇消息的家仆。
可家仆说:“贾大人的确已经被押送到杭州了,但是因为被告了强抢民女,暂时关押在了巡抚衙门。
我问了下咱们开在巡抚衙门不远处的文玩店的掌柜,他说前几日的确是看到一队十五六人的卫队,送白巡抚进的衙门,而且当日就走了。
虽然看不清领头的人,但是人数和时间,都是对得上的。应该是文宇少爷没错的。”
邵族长怒吼,“人呢?!那人呢?!”
“小,小的的确不知道。”那吓得连连磕头。
邵文晔赶忙安抚他爹,“或许,走岔路了?”
“骗自己,有意思吗?”邵族长突然冷静了下来,沉思片刻,问自己儿子,“你说,咱们的行迹,从刺杀忠勇伯开始,是不是就已经败露了?”
“不,不会吧?如果那么早就败露了,为什么忠勇伯还容我们到现在?”邵文晔只觉后背阵阵发凉。
邵族长想了想,“或许,是他们还没有实证,又或许,他们在等我们自投罗网,把我们一网打尽。”
“爹?!”邵文晔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邵族长此刻异常冷静,跟儿子交代道:“你跟我走,去龟背岛,那儿有三艘货船,你马上带着东西和船走,即刻就去吕宋。
我带着岛上诸人,趁着卫所众人正在备战倭寇,去县衙把你弟弟救出来,若成功了,我就带他来吕宋与你碰头,若不能成功......你就是邵家最后的希望了。
三船的货品,足够你在吕宋东山再起,到时候你可以改名换姓,再回到宁海,不要忘了给我们报仇!”
邵文晔眼含热泪,问道:“那家里的那些人呢?!去扬州的孩子们呢?”
“派人给你二叔带话,让他去明州寻求庇护,伪造身份也好,藏匿在某处也罢,总之得救咱们家人一命,若得不到庇佑,大家......便同归于尽吧!”邵族长咬牙道。
“爹,你跟我一起走吧?!”邵文晔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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