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面色冷峻,凤眼幽深地看着这个从帝都来挖墙脚的政界名人。
木拓这个人,他并不是很熟,只隐约记得这几年窜的极快,风评也极好。他人不在帝都,也只是闻名不曾见过面。
这男人一声不吭地来了南洋,又找到了清欢这里,扬言要追求她,当他是个死的?
如今南洋谁人不知,他可是在庭审上公然说了两人是男女朋友。
厉沉暮这边不仅吃醋,还动了怒,清欢那边却觉得万分丢脸。木拓虽然来意不是很好,但是从头到尾都是笑脸相对,表现的很是彬彬有礼,厉沉暮这小气吧啦的样子,连她的脸都丢尽了。
气氛很是尴尬的时候,木夙嘻嘻哈哈地从外面飞奔进来,兴冲冲地叫道:“小清欢,我们今天淘了一堆宝贝,有翡翠,有南红,还有一个清朝的花瓶,正好给你插花用。”
娃娃脸进了屋子,发现茶室边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无数次踩着自己脸作威作福的虚伪男人,顿时就炸了。
“木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木夙丢了包里一堆淘来的宝贝,窜到清欢身边有些紧张地说道,“你在帝都好好的,干嘛来南洋?”
木拓见他钻古玩市场淘宝的那土气模样,扶着额头,努力温和地笑道:“阿夙,你该叫我堂哥。你在这里打扰清欢这么久,我来看看你有没有闯祸。”
堂,堂,堂泥煤的哥,木夙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老子不认识你。
厉沉暮凤眼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的冷光,都是姓木,差不多可以认定是清欢母亲那边的亲戚,看来有必要去查下这个木拓了。
男人给谢惊蛰发了一条信息。片刻之后,谢惊蛰的电话过来了。
厉沉暮走到后面的小花园里,看着郁郁葱葱的爬藤植物爬满了院墙,透出满目的清新绿意来,低沉沙哑地说道:“查到了?”
谢惊蛰在家正要准备做晚饭,看到他的信息,顺手让下属去查了一下,说道:“木拓算是帝都这几年风头最盛的政坛名人,此人最擅长处理各种危机关系,是外交的人才,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至于你说的他的出生背景,档案记录是锦城附近一个封闭的家族,论起族谱来,比你我两家还要久,就是太过久远,近些年又一直故步自封,是以渐渐不为人所知。”
厉沉暮微微眯起凤眼,继续问道:“这个木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如果我没有猜错,清欢的母亲就是木家的人。”
谢惊蛰微微惊讶,随即说道:“这我倒是没有听说,木拓这个人在帝都很是低调,不过这类封闭的家族大多有一些外人都不知晓的底蕴,你是担心木家认了清欢,想方设法地拐她回去?”
厉沉暮狭长幽深的凤眼眯起来,这两堂兄弟现在就在拐他女人了,先来一个土里土气的娃娃脸,再来一个人模狗样的笑面虎,原来木家封闭到那种程度,难怪,他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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