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会这个娇姐,牢狱之灾也是这个恶毒女人的报应,是她应得的下场。
见我们都是这种反应,纷纷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愣了一会儿,娇姐知道自己的这段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怨毒地看着始作俑者的老疤。
突然她双眼一瞪,翻白,十分恶毒地从地上跳起来,扑到老疤面前,就要挥手去挠她。女人天性都好美,这位娇姐虽然长成了个大肉蹲,但架不住有钱,美容美甲应该没少做,那殷红的指甲挥舞过来,简直就像僵尸一样。
我不打女人,但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老疤脸上破相,给人挠出一脸的血印子,便立刻伸手拽了他一把。
老疤也及时反映——他脸上本来就有块疤,生气的时候再额头下乱窜,很有几分狰狞的味道,大骂一声“你给我老实点”,避开这发疯了般的女人,然后一个健步反冲,就把这女人给压到了地上。
她见没得逞,顿时开始撒泼大骂,那脏话有些不堪入目,我就不再复制了,总而言之,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无论兜兜里揣着多少钱,都改变不了娇姐身为一个泼妇的事实,紧接着她又盯上了我,肥肉一颠一颤,居然挣扎开了老疤的双手,母狮子一般怒吼,爬起来要抓我。
我很难形容这女人撒泼起来的感受,简直活像头发了情的母熊,三个大老爷们硬是被她逼得到处乱窜——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三个,都不太好对一个女人下狠手。
在这样闹下去也不行,这里毕竟是高档小区,附近还有不少居民住着呢,最终还是老疤一声大吼,动了真格,三人七手八脚地把她给制住。
这女人到处乱供,大喊杀人了,抢劫啦,抢*拉……气得老疤肺管子都要炸了,赶紧用手捂着他的嘴,对几个赶过来看热闹的人大声道,
“别瞎看热闹,我是警察,怀疑这个女人有毒杀亲人的嫌疑!”
估计这女人平时和街坊四邻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听到老疤的话,有个中年男人反倒举手说道,“警官,我怀疑前段时间死的刘伯,就是这女人给害的,你们一定要给老人讨个公道啊。”
老疤就大喊,说我知道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个110,这女人挣扎太厉害了,我没带手铐。
看热闹的对这事都挺热心的,看样子这位娇姐恶名远扬,附近的邻居对她也真是没什么好感,都纷纷把手机逃出来,代替我们打报警电话。
一番挣扎,我们好歹制住了他,这女人的力气简直恐怖,出奇的大,实在很难想想,当她在家里撒泼发起飙来的时候,家里老爷们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但我们三个都懂修行,一身牛力也不是说笑的,好歹将人给压着,我立刻咬破中指的指尖,涂抹她额头上,然后诵念清心咒语,将手掌横过来一拍。
清心咒的作用在于帮人醒神,平复情绪,对于意志较为薄弱的普通人也有一定的压制作用,我这般咒语念完,她不再闹了,双眼茫然呆滞,蹲坐在地上只有哭。
见她情绪恢复正常,三人便不再按着她了,毕竟这女人一身肥肉,按着她我自己也嫌恶心,老疤直接问道,“你百草枯是上哪儿买的?现在已经不让贩售了。”娇姐仍在哭,眼泪从脸颊滑落,估计也意识到自己犯事了,哭哭啼啼的也不答话。
老疤说得,既然你这么顽强,那就等去了审讯室之后,让我的同事慢慢盘问你吧,你犯的事不小,自己主动一点、老实交代,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一般这种杀人未遂的事情,上了法庭估计也得判个两三年,得看娇姐自己会不会做了,她要是能想通,配合警方老实交代,也许蹲个一两年就算了,但若是进了审讯室还这么泼辣,不讲理,怕是得按照最高刑罚给她量刑了。
最后警局的同志过来,看见老疤,赶紧上来招呼,接着又给娇姐上了手铐,四五个警察把人架走了,老疤追在后面提醒他,说你们当心点,这女人可凶得很。
完事老疤回头问我,说接下来该咋办,人我是抓了,可这鬼魂没有得到处理,就在这一层徘徊,怕是时间久了会出事。
我想了想,也点头说道,“没错,虽说这段日子以来,都没听说过这老头害人,但他却是煞鬼,时间久了难免会变得凶戾,若是只盯着娇姐一个人还好,怕只怕这老头死后神智全消,只剩一股恶念,那可就真是见谁谁倒霉了。”
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们这儿是十楼,可楼下惊呼声照样传到我的耳边,我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妙,对老疤说快走,下楼看看去,没准真出事了!
老疤脸色一变,急忙跟着我搭电梯下了楼,等我们三个跑到小区物业的花园一看,就看见一个女人,大头朝下,栽倒在了花坛里边,跟种花一样,整张脸已经栽倒进了泥土当中,身子直挺挺地插在那里!
这样的跳楼死法,简直闻所未闻!
一般来讲,一个人从高空处落下,最先摔断的肯定是骨头,而人体是有柔韧性的,又不是钢板,怎么可能直挺挺地插在花坛里面呢?
我看见这一幕有点心凉,而小区里还有好多业主,也都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纷纷站在圈外,对着那“倒栽葱”的尸体指指点点,说什么都有。
“我说……不会这么巧吧?”魏军脸色有点难看,干我们这行的人见惯生死,死人是不怕的,可这人跳楼的姿势诡异,却不得不让人感觉心寒。
我脸都黑成了碳灰,说该死,刚才我进屋焚香的时候,应该是让那老鬼有些警觉,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受到惊扰,所以才……
老疤说都别愣着,我打电话把刚才那几个同事叫回来处理,你们赶紧把人帮我弄出来。
事情闹得有些大了,我和魏军赶紧分开人群,将脑门插地的尸首,硬生生从土里拽回来,这才发现坠楼的是个女人,脖子已经给压断了,瞪大了眼睛,倒映出临死前那种极致的惊恐,五官已经摔烂了,可从死者的瞳孔之中,仍旧能够读得出来,她临死前的恐惧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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