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没有这个女儿!”南宫震看着南宫夭夭道。
南宫夭夭也不生气,“这点我和南宫将军是一样的想法,我也宁愿自己不是你的女儿。”
“你!”南宫震用手指着南宫夭夭,他当真想一巴掌拍死她,今日早朝,所有的同僚都疏远他。
有些平日里和他不合的,甚至嘲讽他。
他都没有脸面再去朝堂之上了。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他的前程,他这一生,政敌可不少,如果他落魄了,肯定会被那些仇敌踩在地上欺辱。
坚决不行!
他不要过那样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可怕。
“南宫将军,你若是不想再丢脸,失去皇上的信任,我劝你最近最好不要再惹我。”南宫夭夭冷声道。
“南宫夭夭,你如今胆子狂妄了,敢这么嚣张地跟我说话,我是你的父亲!”南宫震吼道。
“我的父亲?”南宫夭夭嘲讽冷笑,“呵!谁的亲生父亲会勾结外人,想要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南宫将军,还请你不要侮辱了‘父亲’两个字,因为,你不配!”
南宫震本来就是武将,打仗还行,但是,要论嘴皮子功夫,他可差南宫夭夭远了,此时的他被气得哑口无言,满脸通红,找不到话来反驳。
“南宫夭夭,你给我等着,走着瞧!”南宫震愤怒地离开。
“夭夭,你别生气,他始终是你的亲生父亲,回头我一定好生骂骂他。”老夫人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说到重点,又补充道。
“这些赏赐啊,你自己全部登记好,不要让外人给你夺去了。如今有祖母给你撑腰,在府里,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多谢祖母。”南工夭夭道,“祖母,您看看,皇上给的赏赐里面可有你喜欢的,你自己去挑选。”
老夫人感动得一塌糊涂,皇上给的赏赐,不是靠金钱可以买到的,而是充满了荣誉,往后若是把皇上赏赐的物件带出去,都会让别人高看一眼。
“夭夭,以前是祖母老糊涂了,你才是我的好孙女啊。”老夫人老泪纵横,她孤独的内心得到慰藉,那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得到过了。
南宫夭夭此时浅浅的笑着,不多语,她看了一眼青竹,望着赏赐之物里面的一根簪子,“祖母,我看您最近气色都好多了,青竹功不可没啊。”
老夫人眉开眼笑,“是的,青竹如今啊,都算是我半个孙女了,对我贴心得很。”
“既然如此,不如祖母也给青竹挑选一样吧,这也算是我对祖母的孝心,赏赐给青竹,希望她以后更加贴心的照顾祖母。”南宫夭夭道。
“县主,奴婢不敢,奴婢照顾老夫人是奴婢的职责,不敢邀功。”青竹连忙拒绝,但是,她心里是清楚的,南宫夭夭之所以赏赐东西给她,是因为司马煜的原因。
“祖母,我的话青竹是不会听的,看来还得你老人家出面了。”南宫夭夭故意这么说,是让老夫人有脸面,也更加信任青竹,他日,若是有人怀疑青竹的身份,老夫人铁定是站在青竹这边的。
老夫人乐呵呵地笑着,“县主给的赏赐,你接着便是。”她现在觉得脸上可有光了。
青竹恭敬地回答,接下那簪子,“多谢县主,多谢老夫人。”
南宫夭夭处理完这里的事,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你们两个挑选自己喜欢的,剩下的登记入库便是。”南宫夭夭说完,坐下喝了一口茶。
雁锦和小茴二人既感激,又欢喜。
“小茴,你打听到南宫绾绾今日早上是怎么了?”南宫夭夭问。
小茴正在盯着一幅画看,但是,她看不懂,正思考来着,听到南宫夭夭的问话,便放下画,兴奋地说,“县主,这可有趣了。”
南宫夭夭示意小茴坐下说。
小茴伶牙俐齿,语速又快,很快就将事情说清楚了。
“县主,那二小姐可真是可怜啊,身上好多地方都破皮了,这下是要毁容了。”小茴说得快意,一副很解恨的模样,“据说,是早上请来的一个江湖郎中给害的。”
“江湖郎中?”南宫夭夭反问,这世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么,怕是南宫绾绾得罪的人趁机下手了。
“是啊,县主,不过啊,那郎中是抓不着了,二小姐这是活该受罪了。”小茴道,“谁让她不积口德,时常想欺负我家县主,真是该。”
南宫夭夭道,“这样看来,她在短时间内不会出去惹祸,只会在府里给我添堵了。”
小茴点点头,“这个极有可能。”
“那你们注意一些,盯紧一点,特别是我没有恢复身体的这些日子,要过年了,二小姐和她的娘肯定要作妖的。”南宫夭夭叮嘱道。
“是,县主。”小茴和雁锦回答。
“今日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我再去睡一会儿。”南宫夭夭道。
“县主,要不要喝了药再睡?我已经熬好药了。”小茴问。
“好。”南宫夭夭喝了药,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开始,她的梦里是一片平静的。
但是,过了没有多久,她的梦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野兽。
接着,她和野兽搏斗了许久,感觉浑身乏力,大汗淋漓,好累好累。
最后,野兽变成了司马玄。
她恨不得立刻将司马玄劈死。
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你去死吧!”南宫夭夭在梦里大喊一声,一刀下去,野兽和司马玄都消失了。
而她也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司马煜。
“小夭,你做噩梦了。”司马煜握着南宫夭夭的手,心疼地问。
南宫夭夭看见司马煜,内心顿时便安定下来了。
但是,她的身体的疲乏,还是觉得在梦里和野兽,和司马玄搏斗。
“你来了多久了?”南宫夭夭问。
“你刚刚入睡我便来了。”司马煜道,“我让小茴烧水你沐浴,你出了不少的汗。”
“好。”司马煜出去吩咐小茴,然后又进屋来。
“你翻墙进来的?”南宫夭夭问。
司马煜笑了笑,轻轻刮着南宫夭夭的鼻尖,“小夭真聪明。”
“早上我说的话,没有吓着你?”南宫夭夭笑着问。
“小夭,我的心,你都明白的,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就像我相信你一样。”司马煜坚定地说。
“嘴倒是挺甜的。”南宫夭夭打趣道。
“小夭,那你要不要尝一尝?”司马煜的桃花眼,在昏暗灯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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