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翟邱临心中的怒意更甚,只见他双手突然使出大力,紧紧的拽着廉矜文的身子他心里的怨恨和苦恼似乎与带着怒火的欲望一并喷发出来!
廉矜文的耳边一直在回荡着翟邱临愤怒的质问声:“为什么不提离婚?!该走的是你!”
反反复复的回响,如同魔咒一样。
身体上的疼痛对于廉矜文来说已经变麻木了,如今只有满身心的无奈和积郁,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现在就此离开翟家,与他永不相见!
一顿发泄过后,廉矜文的身体上已是满目疮痍,到处可见的淤青遍布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看着她面如死灰般一般的平静脸,翟邱临的心里涌出一股烦躁来。
他一手拿过散落在地的衣服,不慌不忙的整整齐齐穿戴好,一边整理腕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廉矜文,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的弧度。
随着房门声被重重的关上,房间又再次重归宁静。
翟邱临就这么离开了这栋诺大的别墅,只剩下房子里廉矜文一个人。
她躺了很久才慢慢的从床上起来,隐忍着心底的情绪走到卫生间里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眼眶有些泛红。
次日她睡到午时才起来,除了下午接到翟父的一通电话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来打扰她,可是那通电话却扰了她的清闲。
翟父让她考虑下去公司上班的事,这事之前就曾谈起过,但因为毫无准备,所以推脱了,没想到他再次开口,廉矜文一时无法拒绝,只好回到会好好考虑。
挂断电话那一刻,廉矜文眼前突然浮现出了翟邱临冷漠到极致的脸。
如果他知道自己要去公司和他每天相处上班,会怎样呢?好像……有点意思?
想到这里,廉矜文不禁苦中作笑,翟父只要开口,他也无法赶她走……
越想,廉矜文的心里就越有一种反抗的意识,对于翟邱临,她既同情,又愤恨。
随着心里头的思绪越来越多,廉矜文继续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于是晚上就去了好友苏桃工作的地方找她叙叙旧。
苏桃是她为数不多的好友里最铁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解她自身情况的好友,所以相对其它人来说,廉矜文对她总是多了一份依靠和信任。
入夜不久,酒吧里已经热闹了起来。廉矜文刚走到酒吧门口,就看到形形色色的男女三三两两的站着交流,她压低了帽檐走了进去。
苏桃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是酒吧里的经理之一,因为苏桃是孤儿,所以经济上比很多人都要困难许多,之前来这里工作,也是因为要维持自己的学业,情景之下找到了薪酬不错的岗位,然后一做就做到现在。
廉矜文直接奔到吧台处坐下习惯性的点了一些酒,因为酒吧里有翟邱临认识的人,所以廉矜文一进来都是低调的行动,就连头上那帽子都未摘下过。
调酒小哥见到过她几次,熟稔的递给她一杯鸡尾:“廉小姐是来找桃子姐的?”
“眼力不错。”
廉矜文举起酒杯道了一声谢,自己这样武装了还能被一眼认出来,小哥果然是看人准。
刚说着,苏桃就穿着制服走了过来,只见她伸手在廉矜文的面前晃了晃指引起她的注意:“什么风把你老吹来了,不安心在家做翟太太了?”
见她顺势坐下,廉矜文无奈的笑了笑:“别损我了。”
苏桃不比廉矜文长得美艳,相反,她是张极其清秀的脸,性格上也是偏文静的那种,不过较起真来也一点不含糊,甚之有时候爆发力比廉矜文还要强。
苏桃看到廉矜文脸上挂着心事,于是收起打趣的话语,让酒保也给自己来了一杯酒:“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廉矜文看着她想了一会:“你现在是在上班期间吧?不……”
“不用担心,离我正式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所以你如果有什么心事现在就可以说出来,我倒可以给你建议建议。”
见廉矜文一时没有说出来,苏桃似乎也猜到了一些:“是你那总裁丈夫?”
廉矜文倒也没否认,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苏桃一口就说道:“离婚吧,你这样下去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可是他呢?照样过的潇潇洒洒快快活活。”
“桃子,这婚并不是我不想离。”
廉矜文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只是她的身后背负着整个廉氏家族,有她的父亲,有他父亲一生的心血,现在父亲身体状况不好,那个时候与翟邱临的结合,也是为了稳固家族地位和公司地位,一旦父亲倒下,若没有翟家扶持,那么廉家……恐怕就此要牺牲在商场斗法之中。
苏桃知晓她的情况,除了无奈便是一些气愤:“可是你成年后才被你父亲接到廉家,之前到十八年都是你自己过来的!你根本就不用给廉家付出那么多!你……”
“桃子,他到底是我的爸爸,当初也不是他故意丢下我,而且他也找了我那么多年……”
她是廉家当年遇险遗落在外的女儿,父亲找到她后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整个廉家对她也是很好,她……
“哎,我知道你是软性子,虽然看起来刀枪不入的,可是你比谁都心善,要不然,当时候你的手能因为翟邱临变成这样吗?最可恶的是他非但对你没半点感激之情,反而还……”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那段时日对翟邱临来说,是黑暗的,对她来说,也是黑暗的。
如果没有那个时候的交集,兴许她嫁到翟家,翟邱临也不会这么的厌恶她。
就在两人彻谈间,廉矜文的左侧坐下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廉矜文,如今在她身旁坐下,更是毫不遮掩看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似乎要把她看光似的。
廉矜文也注意到了旁边的目光,她刻意挪动了下椅子与男人保持了一段距离,在这种风月场所,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也不足为奇,于是她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不过她刻意挪动椅子的举动让男人有些不快,只见男人面露轻佻,忽然凑过身子轻浮的挑衅:“这位小姐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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