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母见到这景象,特别的高兴,吃完饭之后还拉着廉矜文去院子里头散步了,之后又强制要她和翟邱临双双留在了翟家过夜。
对于翟母这个想法,廉矜文和翟邱临两人是坚决不同意的。
翟邱临美名曰自己晚上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要回公司一趟,就不过夜了。而廉矜文也连连表示:“妈妈,我还是不打扰您了,大家都各自散了,就我和邱临留下来过夜的话也不太好,改日我再来看你!”
翟母哪能乐意,脸色一沉便驳回了他们两人的话:“邱临你就急着今晚的工作吗?明天就不能做吗?我想和你两个多呆呆有错吗?还有矜文,邱临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留你们下来他们又能说什么,这些杂碎杂语的何必放在心上?”
廉矜文一想到今晚要和翟邱临两人大眼瞪小眼,郁闷至极的过一晚,这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尤其是想到今天下午在公司他的绝尘而去刻意让她丢面子,廉矜文心里对他是各种不满意,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反倒是翟邱临见到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突然打断了翟母的话应承下来:“好了妈,依你。”
廉矜文眉头一蹙,下意识的看了翟邱临一眼。
他答应留下来是打的什么算盘?
而翟母见儿子同意了,喜笑颜开的连连点头将两人带进了屋里:“这才对,来,矜文,陪我看会电视,对了邱临,你爸说有事要和你说的,你上书房去见见他的。”
于是廉矜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一脸无奈的被留下来。
翟邱临与翟父不知道在书房谈什么,很长时间都没有见他出来,一直等到翟母都有困意了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翟母见时间不早了,指着楼上那间房对廉矜文说道:“矜文啊,我先回房休息了,邱临他们也快说完了吧,你也上楼好好休息,明早我给你们做早餐。”
“妈,不用那么麻烦的!我来做吧!”
“真乖!说实话,矜文啊,你能和邱临结婚我真的挺高兴的,今天看到你们的关系那么好,我也打心里欣慰,之前邱临他爸说要联姻的时候我第一个不赞同,儿女婚姻哪能儿戏?虽然巩固家族固然重要,但邱临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舍得他被困在婚姻的一个枷锁里。”
“不过你不同于其他那些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妈妈啊特别喜欢你!希望你以后能和邱临一直相互扶持的走下去,夫妻之间要和和睦睦才好。”
翟母的这段话说的让廉矜文有些心酸,一想起她和翟邱临的真实情况,觉得现实讽刺极了。
纵使翟邱临有再大的权利他也逃不掉被联姻的下场,纵使他再想离婚,也不能不顾现实给他的堵塞,想起他现在的处境,廉矜文不由的生起一丝快感来。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进了房间的她为了不和翟邱临多说话多见面,抓紧时间冲洗了一番,看到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她很识趣的躺到了沙发上并用自己的衣服当被子盖。
等翟邱临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
此刻进屋的翟邱临脸色相当不好,方才他在书房翟父与他提起让廉矜文进他公司工作的事,听翟父的意思,她是松了口,廉矜文是打算去他的公司了吗?
呵,说都不说一声,他都没有允许。
于是他带着满身的戾气进屋准备质问她,可一进屋子就看到廉矜文在沙发上安静的躺着,睡梦中的她没有清醒时的冷漠,五官毫无攻击性,因为嘴角天生上扬,安静的她就像是天然带着一张微笑脸。
原本想将她弄醒好好质问一番的翟邱临看到她这样子,心里头的火气不知怎的突然消了一些。
他盯着廉矜文蜷缩起来的身子,心下一软便要将她抱去暖和点的床上。
可是下一秒她略弯曲的手又让他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当时自己被绑架的时候,在缝隙中看到的廉矜文身影,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场绑架案里,廉矜文就在现场,即使没有任何证据,他也能确定廉矜文就是当时那群混混之一!
一想到这个,翟邱临的脸色又转而阴沉,目光如箭,盯着廉矜文仿佛要把她戳穿似的!
当时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他也不去追究了,可是现在,偏偏是这个廉矜文害得他与爱的人不得不分离,不得不接受家族的迫使与她结婚,而且还被她百般钻空无法提出离婚!
一下子,翟邱临对她的怨恨之意就充斥了整个胸腔,他突然十分不屑的将她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正在睡梦中的廉矜文被他这么一摔,瞬间清醒过来,虽然大床很软,但由于压到了受伤的手,疼的她忽地惊醒!
翟邱临脸色阴冷的盯着她,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廉矜文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她尽量保持冷静,从床上爬起来端正自己的身子。
她不想和翟邱临起冲突,毕竟这里是翟家,而且翟邱临这个样子就跟疯狗发疯前的前兆相差无几了,所以她宁可忍下这点怒意,不言一语的从床上起来再往沙发那边走去。
可她的沉默和无视彻底的激怒了翟邱临,只见他忽的一手拉住廉矜文的胳膊将她狠狠的再次甩到床上!
这一次,他并没有给廉矜文任何挣扎的余地和空间,在摔倒她的下一秒他就欺身而上压住了廉矜文的身体,廉矜文这才目光紧锁的怒吼一声:“这里可是你爸妈家!你不要胡来!放开我!”
她一边怒吼一边奋力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在翟邱临面前就跟过家家似的,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几番挣扎下来,她面色赤红,喘着粗气继续低吼:“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翟邱临阴蛰的目光让人很有压迫感,他紧紧盯着廉矜文不屑的反问她:“喊人?你喊什么?我爸妈会理会你吗?”随后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目光再次狠上几分,“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竟然还想来我公司?”
听闻这话,廉矜文猜到了刚才他去翟父的书房是为了什么,大概是翟父提起了让自己去公司工作的事情,难怪他会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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