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文冲一脚把袁志河踹倒在地上,不断惨叫着。他看了一眼季若颖道:“你先上去吧,我跟这位兄弟谈谈理想!”
“你……”季若颖欲言又止,原本还想告诫顾文冲别太过分,毕竟袁志河的背景很不一般,不过想起顾文冲的身份,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转头离开。
“小子,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袁志河阴狠道:“居然敢跟老子抢女人。你给老子等着……”
“啊啊啊!”
袁志河被顾文冲一脚踹倒在地,狠狠摩擦地面,惨叫不已,顾文冲冷笑道:“你丫的是不是傻,你都要干我了,我等你慢慢玩?有病啊!小子,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对我的私人护理有其他想法,否则……嘿嘿,你可以试试!”
顾文冲上了悍马,开车离去。
公寓楼前,袁志河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碎了一口,道:“混蛋!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黑色的奥迪车绝尘而去!
……
北山,天气有些阴暗。灰蒙蒙一片,相比于天边的另一侧,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是一片公墓,整座山都被公墓包裹,一排排墓碑,漆黑的刻字,诉说着他们的生平。
半山腰上,一旁的车道上停靠着数十辆宾利,为首一辆是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咔……”
车门被人拉开,劳斯莱斯里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
中年人穿着深色的中山装,手上戴着玉戒指。胸前挂着一个菩萨吊坠。
立刻有黑衣人上前给他撑伞。
“人在哪里?”中年人在众人的拥簇下,走到一个新立没多久墓碑上。
墓碑很新,但上面却没有字,活脱脱的一个无字碑。
“已经派人去找了,现在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黑衣人站在中年人身后,树立两排,全副武装,深色的墨镜给人一种压抑感。
中年人走到墓碑前,放下一束花,掏出打火机把祭台上的香点着,悠哉道:“有些人呐,他就是贱,你给的脸多了吧,他倒是一次次的给你找事情干啊!”
“这象这碑一样,表里不一!”中年人冷笑道:“让你烦之又烦……”
不多时,四辆路虎车开上了公墓山道。车子很快停在了无字碑前,车门打开,王兴被人从车里拖下来,强行带到墓碑前。
跪了下来。
王兴一见中年人,立刻激动着就要抱大腿,呼喊道:“强哥,强哥救我啊强哥!”
黑衣人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动弹。
中年人挥挥手,黑衣人立刻松来压着王兴的手,退后一步。
王兴立刻上前,跪在中年人的脚下。中年人叫伟强,是放高利贷的,机缘巧合下认识了王兴,两人同流合污,干过不少事情。
伟强眉头一皱,道:“王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之所以捞你出来呢,只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多,继续放任下去对集团利益有影响。况且也不是我们先动手的,你的老丈人也按耐不住了。”
“我只是从他手里把你夺过来而已,你用不着谢我。”伟强点着香,分出三根递给王兴道:“我记得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所以……恕我无能为力,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你还是自己听天由命吧!”
王兴脸一白,握着手中的香,浑身颤抖道:“强哥,那个小子是不会放过我的,他要是知道我被保释出来,一定会再对我下手的!”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死啊!”
“抱歉,我有自己的原则,上次说好的最后一次帮你,就是最后一次!”伟强强硬道。
“强哥,救命啊!只要你答应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王兴摇晃着,嘶吼道。
“啧啧……”
伟强看他这样,叹了一声道:“要我帮你嘛!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这就要看你有多大的决心了!”
伟强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有黑衣人上前,递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伟强冷笑着,把匕首放到祭台上,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王兴双手捏着香,颤颤巍巍的把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右手拿起匕首,双眼无神。
盯着自己的左手小指,牙一咬,斩了下去。
“噗……”
鲜血淋漓,撒在无字碑上,溅出一道血痕。
匕首掉在草地上,血迹流淌在石缝间,被染红。旁边掉着一截断指。
“啊啊啊……!”
王兴惨叫着,眼色通红,蜷缩在地上,额头上不断冒着细汗,左手不断有血液冒出,把他的袖口染红。
“唉,看来我还是得帮你一把了!”伟强叹道,伸手一挥,黑衣人立刻上前,拿出医药箱,用酒精消毒,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然后给他包扎起来。
“强哥,救我!”王兴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现在顾文冲不会放过他,袁淑华父女也不会轻易绕过他,唯有伟强可以帮他了。
“放心吧,这枚断指,不会让你白掉的。”伟强拿起镊子,把王兴的断指夹起,打开祭台的盖子,扔了进去。
祭台里,密密麻麻的断指,让人不寒而栗。
“强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王兴面色阴冷道。
“破而后立!现在情况不明,你已经是众之耿宇了,必须想办法让公众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伟强道:“这样的话,你必须死一次,而且是公开的死亡!这样才有利于你从公众转移到幕后,对集团也十分有利,我会安排你做其他事情的。”
“好,只要强哥能救我,我王兴就算真的死一次又何妨?”王兴起身,眼中透露着无限杀机与疯狂,他拳头紧捏。
该死的顾文冲,该死的袁淑华,再见面,我会让你们付出惨烈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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