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回头看了眼她桌上的东西,“那才多少,你自己搬不动吗?哦,对了,我这儿有搬家公司电话,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小圆脸涨得通红,“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也有工作要忙,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帮你?”
大威喜欢她,以前叫他干什么他都毫不犹豫,今天是怎么了?
“你们......”她说着说着哭起来。
可已经不会再有人搭理她了,所有人都充耳不闻,没人再捧着她。
正巧,姜望舒领完工资回来拿忘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见小圆也收拾好了东西,笑了下,“我是主动辞职,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被炒了?”
小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扑上去就要打她,姜望舒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把她甩开,“你发什么疯,这不是你自作自受?”
付予安挑眉,以前见识过她在学校被人欺负时还手的样子,像个小老虎,张牙舞爪的。
没想到大了,这性子还是这样,不过,挺好,不用担心她吃亏。
小圆瞪着她,“你陷害我!是你把视频给经理看的!”
“对啊,不过我没你那么龌龊,嘴巴动一动就能给人头上泼脏水,我可没有造假,视频里拍的都是真的,我那些文件都是你删的,你造谣的本事天下第一,怎么这会儿想不出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了?”
“我没有!”她看着平时里那些跟她很要好的同事,“我没有,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话。”
只是可惜,这次没人再站在她这边,有同事见风使舵,站出来指认她,“我想起来了,那天下班,我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说让我先走,她有东西忘在办公室了,就是你丢资料的前一天晚上。”
“哦~”姜望舒站着看向小圆,“你听见了吗?有人站出来指认你了,这些跟着你一起针对我的人现在可是把矛头对准你了,这种滋味儿好受吗?”
说话的同事脸上有些羞愧,“其实......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她说的,你要真是......”她悄悄看了眼付予安,“要真是付总的情人,怎么会来我们这上班?都是小圆在群里造谣,还说有证据什么的。”
姜望舒笑不下去了,“你也别急着撇清自己,我又不瞎,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你们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撇不清的。”
一直没开口的付予安放下箱子看了眼人群,这才从他们的交谈中了解真相。
“情人?”他低头看看姜望舒,“你怎么不告诉他们呢?”
姜望舒被他问晕了。
他抓起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握,“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我女朋友?”
她被他吓了一跳,手甩了甩,没甩开。
付予安继续道,“当初就不同意你来这种小公司,自家公司有什么不好的?非来这种地方受罪,这种小公司,普遍员工素质不高,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跟我说。”
他是疯了不成?
姜望舒在他手背掐了下,但他好像不知疼似的,非但没松还越握越紧。
现在办公室里已经不乏后悔的人,原来这才是隐藏最深的大佬,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抱紧她才对,没准儿还能沾沾光跳槽到珈蓝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姜望舒无心再跟他们纠缠,别扯付予安的手,“别闹了,走了。”
他这才松开她,抱起她的箱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
出了公司大楼,姜望舒赌气的质问他,“你刚刚胡说什么,反正都要走了,你跟他们说那些干什么?”
付予安岔开话题,“他们平时就这么联合起来对付你?”
“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吃亏。”
“资料是那个女的删的,那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他还反过来质问起她来,姜望舒打开车门,从他怀里接过箱子,坐在座位上道,“跟你说了也没用,你能帮我把资料找回来还是怎么着?最后还不是得我重新画。”
“那你也应该告诉我。”
“你现在怎么这么啰嗦?”她孩子气的堵上耳朵,“你把我放前面公交车站就行。”
“说你两句都说不得了。”
“你还想吵架?”她正襟危坐,“反正我刚刚吵完一架,再吵一架也无所谓。”
他咬咬牙,“不吵,就你这脾气,吵输吵赢还不都是我先低头。”
她哼哼两声,“我也没让你跟我低头。”
“个丫头片子。”他恨恨骂了句,路过公交车站也没停,“先跟我去公司。”
姜望舒哎哎叫着,“我去干什么,你把我放下,我回去还要找工作呢。”
“找什么找?现成不就有。”
“去你那儿?你想天天跟我吵架?我可不想年轻轻的就因为心肌梗塞死了。”
付予安腾出一只手来捏捏她的脸,“才多大就把死挂嘴上,不许这么说。”
“我不去你那儿。”
他只好妥协,“不让你跟着我,让你跟着季骋,一个好的平台很重要,能让你学到不少东西。”
姜望舒看着他笑了下,“你这是要给我开后门?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员工开后门,身为老板你怎么不以身作则呢?”
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你本来就很优秀”“你的条件也不差”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来充当借口。
可他张口就来了句,“这是老板的特权,我是老板,我想让谁进公司,没人敢说个“不”字。”
“你大公无私的那股子劲儿呢?”她笑道,“我没那么大本事,但是工作做不好,员工背后要骂你无能,而且,我不想你大老板三天两头视察工作,一发现有什么做的不合你意了,就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再说了,你们公司跟我专业不对口。”
她这么一说,付予安转头想想确实也很有道理,工作上的事他的确容不得有半点瑕疵。
到了珈蓝公司楼下,她把东西放车上,跟着他上楼。
一路上遇见他不少员工,跟付予安打完招呼,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索性掠过。
季骋打电话他不接,开会呢少他一个,第二个电话正准备拨出去,转头见他回来了,松口气,“你死哪儿去了?昨天不是跟你说有股东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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