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掏出来后,被人扭动了地下黑市,那些人把他当做了摇钱树,让他上场,跟那些强壮的黑人扭打,从最开始,被打趴,到后来,杀死一个人,两个人……拼出了一条血路。”
“但是他也差不多是残废了,幸亏遇见了宫廷的那些人,被救下来,历经了两年的心理治疗,他才开口说一句话。”
“南笙,他是君上的亲生儿子,也是国家未来的王储。”
“可他,却遭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
“你懂我要说的意思,我们从他年幼开始,就认识他,亲眼看着他如何建立了一个王国,一步步朝他的位置走去,我们不舍得他因为一个女人放弃掉。”
那段黑暗的过去,彻底被剖析了出来。
一点一点,清晰,又清楚,一点也毫不掩饰。
如今这个风度翩翩,优雅的男人,哪里能跟当初的那个小孩子划上重点。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南笙不解,脸色却被吓的苍白了。
整个人的目光都带着溃散。
心清晰的疼着。
唯一摇头:“因为你能动摇他,也只有你能让他妥协,我不想因为你的关系,他失去了原本该拥有的东西。”
“或许你体验不到,但是你当初中下的那个病毒,易释唯当年是你身体内的五倍浓度。”
“那几乎要了他的命,可他命不该绝,于是,如今是他涅槃重生,重新回归的时间,谁也无法阻止,我们也不允许他被人给阻止。”
南笙惊愕。
她何德何能啊,怎么可能。
唯一只是在笑:“我该说的话已经全部带到了,剩下的该怎么做,就该看你了,你也不笨,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南笙错愕,呆呆的望着她婀娜的背景,倏地,站了起来:“你,你是谁?”
唯一回头,浅笑:“唯一,我是一名杀手。”
杀手?
南笙错愕的瞪大眼珠子。
受到的不是一点的冲击力。
唯一眨了下眼,轻佻的离开了。
南笙却还呆在原地。
杀手?那个女人居然是个杀手?
易释唯……他到底是认识了什么样子奇怪的人。
而且,那些阴暗的,到底……都是她害的吗?如果当年她真的是那个小女孩的话,是不是无意中害了他?可是,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南笙唔了一声,捂着脑袋,脑子里面浮起很多凌乱的碎片。
阳光下小男孩,然后陌生的叔叔,以及那道围绕在自己脑子里面徘徊了多年的声音。
—她还活着。
—那就杀了。
—她好像失忆了?
—小妹妹,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小妹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很好,不记得就好,小妹妹,千万不要想起来,不然很危险的。
那些声音,那个人,到底都是谁,是谁!
南笙用力的抱着脑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声音啊!
唯一走出去后,另外一名女子正在等着她,看她出来,一向冷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搞定了?”
“反正话我是带到了。”
唯一耸肩,淡漠的挂在她的肩膀上,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诶,怎么办捏,我感觉热血沸腾了。”
七七浅笑,也不说话。
“悠着点,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硬仗的。”
唯一摇头;“我们明明是做坏事的人,这次怎么要去做好事,我不习惯啊,怎么办?”
“你自己应下来的,跟我无关。”七七很淡定的撇清了关系。
虽然她们两个听命宫廷的那班人,不过有自己的自由,也有选择权。
唯一噗嗤一笑;“你不期待啊,反正我是很期待啊,那老家伙简直太无语了,我倒是期待看见易释唯把他拉下台时的兴奋感啊,哪里有人那么变态,连自己的儿子,都那么虐待啊。”
七七也报以一笑:“南笙呢?”
“她,好姑娘一个,我劝她说我们的世界太血腥了,叫她远离点。”
“这么做是对的。”
“不过七七,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易释唯居然真的喜欢人家小姑娘。”
“哦。”
“没了?这么大的消息,你反应居然这么平淡?”
“恩。”
“……”
好了,她有败了。
南笙一个晚上都没什么睡眠,在客厅坐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才被人给发现。
“你找死是不是,你在这里做什么?”
易释唯穿戴整齐的下来i,一眼就看见了南笙傻傻的坐在这里,整个人像一块木头似的发呆。
南笙怔了一下,默默的抬起了头,然后又低了下去。
易释唯憋着一身的火气,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南笙瞪大了眼,急忙挣扎了起来;“快放我下来。”
易释唯危险的眯起了眼,这个女人现在这么反感他的触碰吗?那他还偏偏要碰给她看!
易释唯冷哼了一声,将人抱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床上去。
南笙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急忙一个翻身,坐在了床上。
两只眼睛防备的盯着他。
易释唯傲慢的冷哼:“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了,外面的女人比你识趣的多的是!”
南笙怔了下,然后恍恍惚惚的点了下头:“哦,昨晚那个也很好,身材好,脸蛋也好。”
简直就是少见,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妖女。
易释唯原本就是要让她不开心的,结果发现自己还真是找虐。
她这么反驳的话,让他直接像是被人一把刀插入了心口上了。
疼的,他还不能还手。
易释唯危险的咬了咬牙,整个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不好看了:“是啊,她是好,比你好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呢,而且她还识趣,还懂事!”
南笙继续点头。
她那么好,那你继续去找她啊。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易释唯对那个女人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既然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干嘛不直接去找她呢?
易释唯觉得自己再跟她继续说下去的话,一定会被刺激出内伤来的,咬牙切齿了好半晌,才一脚踹了下床,冷冰冰的摔开了门走开。
老管家胆战心惊的进来:“南小姐啊,你就不要跟太子发脾气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看太子都被你给气成什么样子了啊。”
南笙很无辜的看着老管家;“我,做了什么吗?”
老管家捂着老脸,简直无语凝噎了:“小姐你确定你什么都没有做吗?你确定吗?确定吗?”
这个还能叫什么都没做吗?那要做了什么,才能算做了啊。
太子都气成这个样子了,结果这个白痴,居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诶,她该说什么好啊。
南笙的确很无辜,看着她,然后默默的扭头,从床上爬了起来,说:“我们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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