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茵,你闹够了啊!”他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用阴沉威胁的语气对她说道,“你那么想离开我,是因为南宫御?!是不是有了他,你就觉得我可有可无了?!”
苏文茵简直要把肺都给气炸了,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他倒好,理直气壮地给她扣了一顶“帽子”!
“南宫凌,你讲不讲理?我们在一起之前,你说过什么?你说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然后呢?你那后院里女人一个都不少,还有一个被你煞费苦心地藏着!
你真当我那么好骗吗?随便你一句话就深信不疑?!”她直接给他吼回去,半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还越说越觉得委屈,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
他倒好,直接一棍子打在了她的头上。
南宫凌半抱半拖着她往福源寺外面走,找了个稍微僻静的地方,直接将她堵在了墙和身体之间。
“你的意思,你对南宫御没有半点意思,都是我的错了?”他低头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有些发红,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的,很不舒服。
他的语气不由地放轻,苏文茵舌尖顶了顶右脸,忽地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并不达眼底,她用手指戳着南宫凌的胸口说:“南宫凌,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和南宫御有男女之情的牵扯。
倒是你呢?!你做了什么,嗯?”她微扬下巴,眼底尽是轻蔑,他在她的眼里,就是如此地不堪。
南宫凌盯着她瞧了一会,接着便要低头吻她,苏文茵只觉得恶心,转头躲过他的唇瓣,“别碰我!”
他倒没再继续强迫她,只是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稍微侧首在她耳边说道:“苏文茵,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文茵整个人就原地爆炸了,膝盖一屈,猛力朝他的双\腿之间顶去。南宫凌吃痛,身子哆嗦了一下,腰都弯了,但他依旧没放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之事你还没问我,还不知道那个女子和我什么关系,就说我对不住你。
苏文茵,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相信一个种马?!
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精虫上脑的,只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就是眼瞎了,才会跟他试试。
她应该是被气急了,竟稍微弯了一点头,用一副闲适慵懒的表情看着他,“好啊!省的你觉得委屈,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若你说的是假话,我就当你在放屁!”
南宫凌眉眼间有凌厉的气息散了出来,嘴角也紧绷着,看得出来,他的耐心已经快苏文茵消磨干净了,整个人都透着不耐烦和躁乱。
“她是常芳,算是我的表妹,是个常年念佛的人,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的,她对我,也没有那种意思,确实是你误会了。
当年有一场大战,我那时还小,年少气盛,又好胜心强,吃了不少的亏,是她的父亲和哥哥,为了救我出囹圄都死了,她的母亲也因心病而亡。
是我欠她的,便把她接进了王府。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每日都诵读佛经。
刚才看到你为我吃醋,我心里很是欢喜,但你的不信任,又让我觉得疲惫不堪。
苏文茵,你何时才能拿出来一点真心给我,哪怕一丁点都好?”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像是脱去了外壳,将整个人鲜血淋漓的皮肉剖开,让人将他看得很透彻。
听到她这番话,苏文茵有些动容。她当时满心欢喜地为他求了个平安符,又忐忑不安地猜想他会不会喜欢,当她看到别的女人给她佩戴东西的时候,她就被一锤子打碎的玻璃瓶一样,瞬间就变得支离破碎。
“为何不早说一方阁住着的人是她,我本来对你的女人心中就有芥蒂,你还这样瞒着我,不是存心让我误会吗?”她转头看他,眼底的冷意缓缓褪去。
南宫凌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力道温吞,“那你承认你刚才确实吃醋了?”
苏文茵被他问得脸颊一红,唇瓣微嘟,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才没有!”
南宫凌将她揽进怀里,大手揉着她的后脑,“我派人另盖了一座宅子,虽不及凌王府大,但住我们两个人甚至我们再生几十个孩子都能住得下。
后院我不是不会再去半步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苏文茵轻咬下唇,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她刚才看到那一幕心里确实不舒服,是不是吃醋她不知道,但她对南宫凌有一种占有欲,不希望他被别的女人惦记和靠近。
她想,她对他的这种感情,应该就是爱了吧!
“做我男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忠诚。”她轻声开口,“还有,刚才有没有踢疼你?”
“疼,疼死了,不过没有想要你的时候疼。”他侧头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了她的耳洞里,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开他,奈何他一双手臂跟铁打的一样,不容她有半分的逃离。
“你帮我揉揉,我就不疼了。”他沙哑着声音诱哄着她,
她一个学医的,自然知道男人裆部是最脆弱的地方,是不能重击的。可她当时就一个念头,想把他直接给废了,省得他各处拈花惹草。
“你流氓!”苏文茵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咯得牙都疼了,等她的怒气消下去,苏文茵才想到南宫御那件事,怕再耽搁下去,又会让南宫凌误会,便想着趁现在跟他说清楚,“南宫凌,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南宫凌稍微放开了些苏文茵,双手扣着她的肩膀。
“你你还记不记得我胸前有一个蓝莲花的印记?”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烫,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从事情的始端开始跟他说。
南宫凌眸色立马沉了下去,握着苏文茵肩膀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用了力。苏文茵吃痛,抬眼看他,就看到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像是在尽力压制滔天的悲愤一样。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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