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想到贺琛还是说她穿的太多了,怎么,难道让她穿的像一个桶一样吗?但是她也只是在心里偷偷吐槽了一下,不敢说出来。
贺琛是个说什么就要去做什么的性子,直接开着车带着小娇妻去了平潭市。
男人一路上车速都很快,席清姿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就直接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将暗,已经快要到了。
她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语气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要不然你在休息一会?”
贺琛用余光暼了小娇妻一眼,关心的询问道。
“不睡了,你定了房间没?”
席清姿响起来自己的那座房子被烧毁了,心情不自觉的有一些低沉。
“没事,我都订好了,你只管去个人就好了。”
贺琛决定带着小娇妻去海边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事宜。
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大概是最幸福快乐的吧。
果然,贺琛早就订好了房间,还是一如往常的符合他的风格,简约大气的总统套房。席清姿一进来就直接的躺在了床上,不由得感叹了一下,还是贺琛细心。
像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订宾馆的事情,要不是睡醒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一闪而过的宾馆,她根本想象不到这个问题。
贺琛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在那擦着头发,示意小娇妻赶紧去洗澡。
席清姿十分期待接下来的活动,洗澡也是比往常快了很多。洗完澡擦干了头发,也没有管什么衣服穿起来好看,直接随便往身上套了套。
“多穿一点,临海城市,风大会冷。”
贺琛皱着眉头看着小娇妻在那里穿衣服,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下。
他今天看了看天气预报,平潭市比帝都要冷上很多,气温差了好几度。
席清姿随意的点了点头一脸知道了的样子,贺琛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一些什么了。
“饿吗,要不要先去吃饭?”
从帝都驱车到这里,毕竟也算是一段比较长的驾驶距离,他怕小娇妻会很饿。
“不饿,倒是你,你饿不饿?”
席清姿此时其实真的一点都不觉得饿,她中午吃的其实有点多了,她倒是怕贺琛一直开车会饿。
但是贺琛看起来却精神奕奕,拿起来了房卡,低头看着小女人,眼神里都是让人沉溺的温柔,“我也不饿,走吧。”
席清姿这才放心的跟着面前这个高大伟岸,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出去了,她一路上都想不通,贺琛究竟要带她来平潭市去哪。
平潭市算是她的老家,是她情感寄托的地方,她知道贺琛想要带她来平潭市,是想让她不要那么难过伤心。
但是她不知道贺琛要带她去哪里,带她去老家吗?但是被烧掉了。
到底去哪里呢?
她跟着神秘不已的贺琛,看着他驱车到了平潭市有名的海边,冬天的海边是真的很冷,席清姿下车的时候被海风一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她紧紧的裹住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又赶忙去找自己落在车上的围巾。
贺琛无奈的看了小女人一眼,低头去拿她手上的那个浅红色格子的围巾,“抬头。”
席清姿听见这个清清冷冷的声音,抬了抬头,贺琛小心谨慎的把这个围巾缓缓的系在了小娇妻的脖子上。
小女人看起来像一个大大的蘑菇一样,贺琛没忍住笑了出来。
手也紧紧的握住了小娇妻冰冷的手,他拉着人向着海边走去。
月光沉沉的照在了海面上,使得大海更加的宁静而深邃,令人心驰神往。
“真好看啊。”
其实席清姿难过的时候,最喜欢的莫过于就是看海跟吹风。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每当看到大海的时候,每当看到那逐渐开阔,可以自由驰骋的海平面,席清姿便觉得她的心会一点一点开阔,明亮起来。
其实千变万化的世界中的大海,依然蓝,只是不同于平日里的热情汹涌的浅蓝。此时的大海,以它极其宁静,极其深沉的姿态展示它迷人的另一面,那是何等曼妙的一种蓝,隐隐约约地,有一种跨越时空的深邃,从心底慢慢发芽,从而变得绚烂,深不见底。
席清姿的心像是猛然被触动一样,有点微微的发涩。
她总觉得大海是包容的,可以包容她所有的脾气跟难过。
“嗯。”
贺琛看着月光下的小娇妻,不知道她刚刚一瞬间的悲伤跟难过是从何而来,他握住小娇妻的手更紧了。
他之前不喜欢看海,他总是觉得一个人看海太过于孤独跟寂寥,但是现在他跟小女人一起看海,就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知道吗。”
席清姿看着面前被冷风吹起来的海浪,跟贺琛慢慢的踱着步闲聊。
偌大的海滩除了她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席清姿听着浪花拍打跟冷风呼啸的声音,感受到贺琛握紧她的手的温暖跟力度,她突然有了想给贺琛好好说出来自己想法的勇气。
“嗯?知道什么?”
贺琛偏着头看向小女人,朦胧的月色打在她娇嫩的脸上,一片岁月静好。
“其实我今天一点也不开心,竟然会是因为安德庸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席清姿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她自己也不相信她会为了安德庸那个冷血自私的人的话而难过。
但可是事实就是偏偏如此,所以她才不能接受。
她又继续说道,似乎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本以为我对他,早就失望了。所以我以为不论他今天给我说什么,我都不会难过。”
说完还自嘲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一般,“但是没想到,今天听他说安清瑶宁茹多么多么好。说我和我妈妈多么多么不好。我还是会难过,还是会不开心。虽然我说话也很难听,虽然我也出言不逊。”
“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清姿,是安德庸那个男人不配。”
贺琛只能轻声的安抚着她,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人,他也不会。他最擅长的是在对方难过的时候,一击致命。
所以,每当他看到小女人难过伤心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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