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指了指鞋子里面的那只小狐狸。
墨飞的脚到底有多臭,他们的心中就没有一点数吗?
当是长意将小狐狸给拎出来之时,可怜的小狐狸都是熏的晕了。
真的晕了,还是晕的不醒。
还好这是晕了,不然可能几天吃下去的饭,都是要被吐出来了。
长意任命的,只能再是将小狐狸给抱了出去,亲手给小狐狸洗澡,将它身上的毛都是给洗的干干净净的,再是给它抹上玉容膏。
听说可以用来美毛。
小狐狸这么白的毛,越抹就应该越是漂亮才对。
而被熏晕的小狐狸,晕了几个时辰之后,才是爬了起来,它先是咬过了自己的尾巴,闻了半天。
才像是受了惊吓一样的,跳到了烙衡虑的怀里。
“味道记住了没有?”
烙衡虑问着小狐狸,不要以为小狐狸就是万能的,它再是聪明,那也都是一只狐狸,他首先要让它知道,这是要出去找谁的?
小狐狸叽叽的叫着,也是用着自己的一双小爪子,不时抓着主人的衣服。
“去将他找出来。”
烙衡虑将小狐狸摔到了桌上,然后指了指外面。
“现在就去。”
不是烙衡虑对小狐狸心狠,只是因为他们现在谁也不知道墨飞的情况,万一要是晚了,到时带回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要怎么办?
小狐狸在桌子上跳了好几下。
真的感觉主人坏急了,可是最后它还是跑了出去,只是几息的时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外面,小狐狸正在快速的跑跳着,从一颗树,跳到了另一棵树上,跑的也是十分快,整个京城的地界,它都是知道,要说在别的地方,它想要找个人东西,可能还会慢,可是在京城之内,它寻宝狐的名子也不是白叫的。
“叽……”
小狐狸已经跳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面,就见院子里面坐了一个傻子,傻子一个劲都是在傻呵呵的笑着,不过却是被收拾的挺是干净。
老车夫走了出来,再是蹲在傻子的面前。
“二傻,在厨房里面,爹给你留了两碗饭,太阳高的时候吃上一碗,太阳落时再是吃上一碗,渴了就去找喝水喝,爹都是给你在厨房里面凉着的,记得不要胡跑。”
傻子用力的点了一下自己头,也是傻兮兮的笑着。
“唉……”
老车夫不由的也是叹了一声,“你说你这孩长的也是浓眉大眼的,可是怎么的,就能生了这种病的,等找了好的大夫,爹再是带你去治下,说不定还能将你治好的,爹老了,都是一把的老骨头了,可是你还是年轻,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可以过”
“你放心,爹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都说这京城里面可是有神医的,如果要是请到了那名神医的话,你的傻病就可以治好了。”
老车夫其实心中也是没有什么底的,可是总归的,也要有个念想的,看看他就知道,他这都是遇到过贵人的,难不成的他的二傻,就不能遇到一位可以助他的贵人。
老车夫又是叮嘱了好几句,这才是离开了,而他在离开之时,也是没有忘记这一次,可要将门给锁好才成。
上一次就是他忘记了锁门,才让二傻跑了出去,差一些没将人给弄丢了,他回来才是知道人丢了,又是走街串巷,东奔西跑的,才将他给找了出来,若真是出事,他到哪里去找,偏生的,二傻又是一个脑子不清楚的。
等到外面的门落了锁之后,傻子却是回过头,然后也是看向门那里。
同上面的那只小狐狸,也是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小狐狸一跳,跳到了他面前。
“老鼠,老鼠!”
傻子再是叫了起来,“爹,有老鼠啊!”
小狐狸身上的毛再是炸了起来,它才不是老鼠。
它叽的叫了一声,跳上了一边的树,再是十分的灵巧到的跳到了屋顶上方,而后一溜烟的都是找不到狐狸影子了。
而等到小狐狸再是回到朔王府之后,直接就跳到了桌子上,然后将自己的爪子向大香那里的伸了伸,这是让大香帮它洗爪子呢。
大香连忙也是拿来了软布,将它的四只爪子都是给擦过了,就连它的小尖嘴也都是擦过了。
“叽……”
小狐狸跳到了主人怀中。
“你找到了?”
烙衡虑问着小狐狸。
小狐狸跳到了桌子上,摇了摇自己的长尾巴。
“长青,你们跟上,去将他给带回来。”
长青与长意相视了一眼,莫不成还真的让他们给猜对了,墨飞那个家伙,不是不想回来,而是真的出事了。
当是沈清辞再是将自己画的图收好之后,就听白梅说,长青他们将墨神医给带回来了,而只要墨神医回来了,那么这玉容膏,就可以不用他们再是做了。
不然不就是太便宜他了,还以为这银子有多么好赚的,他直接就跟当了大爷一样。这一去就是一年,还有几十万两的银子拿着。
“找回来了?”
沈清辞连忙让白梅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也是过去看看到底墨飞搞个什么鬼回来?明明人就在在京城当中,可是怎么的,就是一直没有回来。
而等到她见到了墨飞,再是一见墨飞那一脸的傻笑之时。
而她好像也是笑不出来了。
原来墨飞。
这是……
傻了。
真傻了。
他成了傻子了。
还有,那个,她竟是见到了那个老车夫,她的红唇不由的,也是轻轻的抬了一抬。
谢谢。
她无声的说着,也是转身离开了这里,不用再是相认,就这样吧,只要各自为安就好。
当然她也想要说上那一句,好人一生的平安,是的,就是好人一生平安。
至于墨飞这里,沈清辞对此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大夫,或许烙衡虑有吧。
只在人找到就好,是疯了,还是傻了,都是没有关系,能治就治好,治不好了,朔王府养着就行。
她还是继续画自己的图去,那图快要画完了,再是给她一些时间,全部就要完成了。
而她感觉,这天下,太平太久了,似乎也要开始不太平起来了。
烙衡虑此时的神色十分的凝沉,就连长青他们也都是拉长着脸。
你还是个神医呢,长青真想抽他,把自己都是弄傻了,你到是有些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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