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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九文学 > 我养大的孩子太监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她家小瘦子是一身的正气
 
  几个猜测下来,苏软只觉得,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她用鬼力拉了拉准备随福泉出去的裴寂言,意思相当的明显。

  “苏姨,我就去看看,不然这样将人晾着,也失了礼德。”

  唔,那好吧,她倒要看看,那齐管家过来作甚。

  正厅内,齐管家想着进了宅子,看见的摆设,深觉这表少爷在扬州城的日子,与他想象的相差甚远。

  他还以为表少爷,这会正是窘迫之时,所以对侯夫人派的任务,也是相当的自信。

  他觉得表少爷见了他,定是立即会跟着他就回齐南侯府。

  可这会,齐管家心里犯起了不安,尤其是在他看见,走进来的裴寂言时。

  这,这表少爷,之前就生的如此俊朗吗?

  齐管家张大了嘴,脑里回忆了半天,才想起,之前在齐南侯府,表少爷几乎都是低着头,所以,他自是没有仔细看过其容貌如何。

  “齐管家,怎么站着,福泉上茶。”

  齐管家见裴寂言对他的态度,还如以往,瞬间心又安了下来,可等到第四杯茶水喝完,也不见坐在上首的少年开口时,齐管家坐不住了。

  毕竟,他来扬州城,可不是为了喝茶的。

  “表少爷,是侯夫人知道表少爷的孝期已过,所以特意让奴才过来,接表少爷回侯府。”

  大元过了花甲之年的老者逝世,孝期只为一年。

  “哦?”裴寂言看着齐管家,语气里带了几分疑惑。

  “大舅母难道不知,在我祖母去世第二天,我便被逐出了裴家的族谱,所以,寂言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与福分,替祖母守孝。”

  这,齐管家压根就没想到裴寂言会说起这个。

  要知侯夫人与那孙氏的合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会,齐管家莫名就起了几分虚心。

  “哦,都怪寂言这一年多,因担心自个的命格不好,所以并未有与大舅母通信,所以大舅母不知,也是正常。”

  齐管家听着裴寂言将话又圆了回去,下意识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带了几分讨好的点头

  。

  “表少爷说的是,侯夫人在侯府,甚是惦记表少爷,所以才掐着时间,让奴才过来。”

  裴寂言的手指在侧边的茶案上轻点,听到齐管家这样说,停下摇头。

  “齐管家不可,还望你回去同大舅母说,寂言不能回侯府,不然寂言这样的命格,若是再克死谁,可如何是好?”

  齐管家来时,齐南侯夫人便说过这事,是以齐管家立即是义正言辞的劝说。

  “表少爷,我们齐南侯府才不信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再说裴老夫人,是被那孙氏害死的,与表少爷又有何关系,表少爷只管放心的回侯府,那里永远是表少爷的家。”

  说着,见还是带着犹豫的裴寂言,齐管家梗着脖子,又说了许多好话,才算是得了一个点头。

  ……

  回了屋子,苏软气呼呼的就从玉佩里飘了出来,挑了个没有阳光的地方,拿出纸笔刷刷的发泄起来。

  “小瘦子,你怎么能答应呢?齐南侯府里,没一个好东西。”

  写着写着苏软就将齐南侯夫人,同孙氏一起密谋害死裴老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姨,你是说我祖母的死,与我大舅母也有关系?”裴寂言的面上是恰如其分的震惊。

  再得到了精怪的肯定答复,裴寂言心底笑,脸上却带着愁苦,过了半响,才似下了决心。

  “既是如此,苏姨,我便更该回齐南侯府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大舅母,要那般对我,我更要找出她与孙氏密谋的证据,虽都是亲人,可我不想看着作恶之人,没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软张着个嘴,看着一身正气的裴寂言,恨不得给自个一个大嘴巴子。

  呜呜,她原本想用黑暗,吓唬小瘦子别去。

  可这下可好了,她家傻孩子,是非去不可了,完了她还没有了劝阻的理由。

  难不成说,你大舅母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想害你。

  还是说,你管你祖母怎么死的干嘛,人反正都死了,你过好自个小日子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能毁了她在小瘦子面前,苦心经营的光辉形象。

  呜呜……苏软撇着嘴,是真哭了。

  ……

  玉佩外的裴寂言可不知,精怪这会在想什么,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没了动静的玉佩,心里了然。

  精怪向来心善,定是觉得他方才说的很对,便没了反对。

  ……

  第二日,跟着裴寂言坐上回燕郊城的马车时,苏软相当的不开心,所以,一路都用沉默,表达了她的心情。

  这么安静的精怪,让裴寂言也犯了不解,不过,想到之前精怪回扬州时,一路似乎也是颇为安静,他想。

  难不成精怪是有些晕马车?

  裴寂言当即就让车夫放慢了速度,也让原本只需一个月的路程,生生的拉成了两个月。

  不过好处是,精怪在看见路上风景时,多了几分的活泼。

  ……

  齐南侯府内,多等了一个月的齐南侯夫人,听见裴寂言到了,勉强撑着笑出去迎接了。

  谁知到了府门口,却有人比她先到了。

  看着站在那的孟之卓,齐南侯夫人勉强的笑容,转成了实打实的高兴。

  “孟少爷是来找楚儿的吗?楚儿正好在府里。”

  孟之卓听着齐南侯夫人一口一个楚儿,再想想齐楚兄的魁梧的样貌,顿感恶寒,忙是拱手道。

  “侯夫人误会了,之卓今日是得知了寂言兄会回来,便特地赶来相迎。”

  齐南侯夫人脸色一僵,看着正与孟之卓聊着的青衣少年,咬了咬牙根。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一年未见,这小残废,倒是出落的越发人模人样了,可那又如何终究是个残废,若不是周王多次提醒,又冷着侯府,她才不原将他接回来。

  “寂言,你怎的到了扬州便没了消息,连我每月给你的书信,也不回一封。”

  裴寂言像是没有听出孟之卓话里的埋怨,淡淡的说了句,“你写信了吗?我没收到,许是寄丢了吧。”

  一旁的福泉,想到临走被他丢掉的,那一封封未开封的信件,有丁点的好奇。

  他家表少爷,良心是真的不会痛吗?

  总之,孟之卓看着裴寂言丝毫没有心虚的脸色,心有点堵。

  怎么他这么倒霉,寄个信,也能丢。

  不过,这样比寂言兄看见信,而不回,可是好多了。

  孟之卓瞬间是又开心了,对着裴寂言就下了口头的邀请。

  “过两日是我祖母的生辰,我祖母对寂言兄的印象,也是颇好,所以特意让我来请你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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