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江烈怕留下被长辈们轮番轰炸,寻了个借口战略性撤退。
苏见林出来送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前段时间托江叔往你们部队安排了个人,你见着了吗?”
“什么人?”江烈摇头:“我爸没说。”
“没说就算了。”苏见林摆手:“江叔肯定安排好了,你成天忙着执行任务,说了也照顾不到。”
江烈见他如此说也没放心上,一屁股坐进车里,挥手:“你回吧,我走了。”
随后拍了拍驾驶座的后背,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启动车子,开出去之后才询问他:“江校,您回哪儿?”
江烈本想直接回公寓,转念想到他爹给了他期限,无奈道:“部队。”
司机应了声,一路把车开出城区。
车子在部队门口停下,江烈没让司机把车开进去,下了车就让司机回了。
“江校。”
“江校。”
江烈走在部队里,来往的士兵见了他都要停下来敬礼,江烈一一点头,加快脚步去了心理室。
叩叩叩。
江烈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很快有人应声。
江烈推开门,他对这间心理室并不陌生,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都得来这里坐一坐,不过这次刚进来他就察觉到了不同,屋里的窗帘换了,以前就是很普通的军绿色,现在已经换上了田园小碎花,有点土。
不过想到现在的心理辅导员是个女人,江烈又表示可以理解了,女人似乎就喜欢这种看上去柔软的色调。
江烈下意识的去寻找这里的新主人,原本的桌子也不见了,放桌子的地方摆了一张摇椅,椅子上铺着一层仿貂毛的毛毯,看上去就舒服。
此时,就有一个姑娘,舒服的躺在上面,窗外有微风吹进来,摇椅随风微微摆动,姑娘的白色裙摆也轻轻浮动着,美的像幅画。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姑娘睁开了眼睛。
不出江烈所料,她眼底浮起了意外之色,很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会在一天之内碰见他两次。
“你……”姑娘缓缓起身,从摇椅上站起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江烈主动自报家门:“江烈。”
姑娘对他本人陌生,却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因为一个任务小队里,除了牺牲的,就只有他没来做心理疏导。
只是她没想到跟江烈最先会在苏见林的婚礼上碰面,而且还让他看到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
真是有点社死。
“原来是江校,你好,我是袁满,新来的心理辅导员。”袁满尽量表现的稳重专业,朝他伸手。
江烈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手,只觉得细小的不禁自己握的,怕是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握断吧。
以防这种意外发生,江烈只是礼节性的碰了下她的手指尖就算握过了:“幸会。”
语气有点冷淡。
袁满以为他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下意识解释:“江校,上午我只是感动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替新人高兴才哭的,并不是因为……”
“你认识苏见林?”江烈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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