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怕那带有惩罚的吻再下来,她怕一会儿忍不住,他们又要玩一次谁消失的场景了。
“嗯”秦肖点头,眉梢舒缓。
“错哪儿了?”但刚刚还求生欲极强的莜沐,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又来个自杀式提问。
“嗯?”某人脸色立马又乌云压顶。
“别,我不该看别的男生,不该没有时时刻刻只想你,哪怕一分钟都不行,以后一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只想你,只看你,不看别人,可好?咱不生气啊?生气老得快。”莜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他会老吗?会老的貌似只有自己。
“这还差不多。”秦肖满意了,笑起来的时候,露出那两颗可爱至极的门牙,暖洋洋的,和刚才不笑时那冷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莜沐简直要爱死了,钻进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的,直挠得他求饶为止。但他始终笑着,没一点的不悦。
莜沐知道,其实怕痒的人,被人挠的时候,虽然在笑,内心却是很窝火的。因为笑是忍不住,身体却很难受很反感。
莜沐此时简直是犹如百爪挠心,这样的男人,她不能嫁他就算了,还不能睡他,就连做梦都不行。
……
热。这江南的天气就像个怪物,冬天时,阴寒冷凛,夏天时,燥热烦闷。
从窗户看出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车,都仿佛隔在一层颤悠悠的火海中。
秦肖拿着画笔,站在那张画纸前,一个身姿维雅却面部空白的人,这样的画,他画不知道多少幅。
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无名指和小指在那面部的地方轻轻摩擦,他摩擦许久,也无从下笔。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许白的,秦肖开了免提,眼睛始终盯着画上的那处空白。
“好消息,老肖,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许白在电话那端激动不已,从语气中就能判断出来。要是此刻他在秦肖身边,铁定抱着他又跳又叫的。
秦肖显然习惯了这样一惊一乍的许白,没有不耐,更没有好奇。
“说。”语气平淡得跟呼吸一样。
“你就不猜猜?”许是被这么一冷,许白稍微安静了一些,至少说话稍微平缓一点。
“没兴趣,说不说,不说挂了。”秦肖说。
“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前年你拍的《双笙》已经定档了,就在下周一开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许白赶忙说了重点,但他那老毛病还是忍不住兜了个圈子。
“意味着我要爆红了,你要飘了?”秦肖把许白要表达的以点概面,透彻的说完了,然后挂了电话。因为,换成许白说,会很久,听着太累。
况且,这个消息,他今天早上就已经知道,是张涵告诉他的,他没有告诉许白,反正下午通知就会下来。
“没劲”那边的许白说得正兴奋,突然断线的手机,真是让他一股子激动无处安放啊。
秦肖的确有憋死话痨的本事。
而这正被抱怨的主儿,并没有什么悲喜,他刚开始学演戏的时候,他是很渴望得到认可。但久而久之,他感觉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在意红不红,有没有人喜欢。反正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他们要如何评价,是他们的事。其实如果可以选择,他更不愿意红,人红是非多,烦!
秦肖再看了一眼画板上的倩影,把笔扔进笔筒,才把画收了起来,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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