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管他有多少人,一个冲锋,就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程咬金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令人毛骨悚然。
甚至没有发现,队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哗!
一盆热水,劈头盖脸的浇过来!
程咬金一个机灵,顿时勃然大怒!
“是谁袭击本帅?活腻味了?!”
张诚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马前,手里端着个还在冒热气的木盆。
“大,大帅,军医说您得了癔症,必须把您泼醒才成...”
程咬金的眼睛,瞪得象牛蛋那么大。
“你才得了癔症,你全家都得了癔症!”
张诚看向一旁的老军医,表示和自己关系不大,全是那老头的责任。
老军医很严肃,“大帅有所不知,癔症乃是心病,若不将您唤醒,恐怕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他走上前去,作势要给程咬金把脉。
“滚你娘的!”
程咬金都快气疯了。
这大冷天的,就算泼热水也受不了啊!
铠甲里边的棉衣,都湿透了,冻得他肉皮都开始疼了。
不赶紧去换件衣服,这老头竟然还要抓着自己把脉?
真是反了天了!
半炷香后,程咬金换了赶紧衣服。
副将张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乒乒乓乓的打板子。
“大帅无恙便好,末将甘愿受罚!”
张诚一边惨叫,一边大声呼喊。
看样子,自己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程咬金脸色铁青,道:“老子看你是想夺走大帅的位置!给老子再加三十大板,改改这歪风邪气!”
......
前军忽然停了,柳白等人自然也停了下来。
还没有到休息的时间,不知内情的辅兵营和民夫议论纷纷。
柳白并不感兴趣。
他毫不怀疑这支军队是这个时代最为强悍的。
强弩近乎配备到了单兵!
别说是敌人了,就算神仙来了,也得被射成刺猬。
他看了看像得了痔疮一样坐立不安的李承乾,“你就不能安分一些?”
李承乾每隔一会儿,就要掀开帘子,看看旁边大车上,被拆成零件的热气球。
热气球的能耐,他可是亲眼看见了!
不过,头一个上天的竟然是头老母猪,竟然很是不满。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太子殿下,首飞的怎么也该是自己才对。
莫非自己连头老母猪都比不上?
“柳大哥,这都停下来了,你看...”
他满脸哀求之色,希望柳白能答应,让自己也飞上天去看一看。
李祐和李愔最近很乖,不光抢着干活,对自己的兄长也尊敬了许多。
“皇兄你要上茅厕吗?小弟陪你去!”
李祐站起来,掀开车帘,打算让李承乾先下去。
李承乾脸色一僵,怒道:“蠢货,你就知道上茅厕!”
不光是李祐,就连身边的李愔也吓得一哆嗦。
李祐委委屈屈的放下帘子,自己好心好意,怎么平白无故挨了顿骂?
上茅厕怎么了?
都说父皇是天子,不也每天往茅厕跑好几趟?
柳白想笑,又觉得有点不合适。
别人倒没什么,他是怕把李祐整哭了,吵得让人心烦。
“等到辽东之后,让你第一个上!”
李承乾大喜,道:“说好了,不许反悔!”
柳白点点头,不想再搭理他,闭上眼睛养神。
...
营州并非是大唐最靠北的领地,不过,却是唯一一座与高句丽接壤的城池!
往东南方向,不过六十余里,便是高句丽的建安城!
骑兵前行,不过半日便可到达!
离开幽州的十天后,大军按照预计的时间,到达营州城下!
在整个北方而言,营州算是大州,下领辽、燕、昌三州,又督柳城一县,此外,还包括一大片荒无人烟的山林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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