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贸易蒸蒸日上,每个月都有船队回来,利润不可小觑。
房家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难道,柳白打算坑异族人?
也不对啊!
如果是坑异族,为何要把皇族之中,有资格竞争皇位的人,全都调走?
实在是想不通。
房玄龄也坐不住了,干脆叫几个家仆,给往常交情好的老伙计们,挨个送信,大家伙一起商议,说不定能猜透柳白的心思。
...
泾阳县,柳叶轩!
如果说,长安是大唐最大的贸易中心。
那么泾阳县,就是大唐最大的仓储中心。
这里的地价,不比长安便宜多少,不过占着柳家的红利,老百姓能跟着混口好饭吃。
柳叶轩的规格,愈发的高了。
原本还对普通的商人开放,如今,彻底成了会员制。
商人倒是也可以去,但没有过百万贯的身家,门都进不去。
老哥儿几个许久没有闲暇时间,在柳叶轩喝喝茶,听听书了。
五楼那个熟悉的房间,始终给他们保留着。
如今的柳叶轩大掌柜,是柴令武一手提拔起来的。
小伙子二十多岁,长得精精神神的,给老家伙们表演完茶道,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谈,便把房门也关上,免得楼下说书的声音,打扰了几位大老爷。
六人组围着矮桌,坐成一圈,看着桌子中间的红泥小炉,怔怔出神。
房玄龄有些无奈的说道:“老夫实在是想不通,大唐内部究竟还有什么敌人,值得柳白付出这么大的心血...”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摇了摇头。
他们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大唐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得到陛下和柳白的如此重视。
戴胄忽然道:“会不会是...”
说了一半,他忽然闭嘴了。
顿时引来一片充满怒火的目光。
脾气最爆的高士廉道:“有话就快说!”
戴胄嗫嚅了几下,并没有做声。
高士廉正要发作,一旁的虞世南,轻轻拉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
高士廉转而瞪向虞世南。
虞世南双手搭在桌子上,互相摩挲了几下,道:“玄胤,都到这时候了,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了吧?”
这两人之间,竟然还有秘密?
房玄龄等人都禁不住好奇的看了过来。
戴胄还是不做声。
高士廉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们两个究竟在弄什么玄虚?以咱们的交情,还需要藏着掖着?”
一直没说话的杜如晦,此刻也开口道:“没错,到了这时候,就算天塌了,也是咱们这些人顶着,你们若是不说出来...”
戴胄不敢说,还是挺正常的。
他虽位列朝中重臣,堂堂的大理寺卿,但却没有进入三省,成为宰相。
有些话,说出来他一定担得住。
关系好不好放在一方面,有些事情,难免存在些苦衷。
可虞世南都不敢说,那就太奇怪了!
自从朝廷开始筹备科举考试,虞世南的地位越来越高,尤其是过年后,他的风头,甚至隐隐有压过高士廉等人的趋势。
作为书院的二把手,他在书院学生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
毕竟,王勣在朝廷没有正经的官职。
而高士廉虽也在书院之中,但只是负责行政工作罢了,并不参与授课。
在学生眼中的地位,稍逊虞世南一筹。
谁都知道,书院的学生,未来必定会占据朝堂的大半官衔。
‘天然’的师生情谊,是无论如何都抹杀不掉的。
还有什么话,是连他都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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