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过几天,就被当地凶悍无比的匪类,破城而入,捣毁殆尽了...
不过岳阳楼是真实存在的。
事实上后世流传的江南三大名楼,现在都能看得见。
岳阳楼始建于东汉年间,黄鹤楼始建于三国年间,就连最晚出现的滕王阁,也已经初具规模。
因为滕王阁本来就是李渊的儿子,滕王李元婴所建。
次日正午,柳白来到岳阳楼之下。
后世的岳阳楼,在一片景区之中,而现在,却处于一片荒芜之内。
基本上,这里一年到头都看不见几个人。
站在岳阳楼门口,脚下就是滔滔不绝的江水。
这里属于是长江和洞庭湖的贯通之处,也是洞庭湖内水匪的必经之路。
他们从上游或者是下游进行劫掠之后,一般都会选择在这里休息。
往岳阳楼里边看去,甚至能看到一些,才用过没多久的生活用品。
屋子中间的火堆上还冒着烟。
分明才有人走的不久。
柳白有些遗憾。
“可惜,没能亲眼瞧见水匪...”
他很想看看洞庭湖中的水匪,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安全问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而是薛礼应该操心的事情。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薛礼是不会答应将他们带到这里的。
虽然柳白不知道薛礼提前做了什么准备,但是他有着充足的信心,和对薛礼百分百的信任。
两个老婆在家,一个小鬼也都下来,站在岳阳楼边上,眺望远处的美景。
实际上哪里有什么美景可言?
除了乱草还是乱草,除了湖水还是湖水。
倒是满地乱跑的小动物,颇有几分野趣,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没能感受到诗文中,岳阳楼的宏伟之处,柳白感到分外可惜。
他也没了继续逗留的兴致,回到马车,打算直接去印钞局所在的地方。
印钞局离这里并不远。
就算是慢慢溜达两三个时辰也够了。
等四个人都坐上马车之后,薛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岳阳楼的门框上刻了几个符号。
马车继续前行,还没走多远,几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岳阳楼门口。
其中一个,伸着脖子,仔细看了看薛礼留下来的记号。
他撇了撇嘴,道:“把人都放出来吧!”
说话间,忽然有一大群人从周围的草丛之中钻了出来。
这里的草丛又高又密实,藏了七八十个人,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其中一半的着装打扮都一样,剩下一半穿什么的都有,不过那股子凶悍之意怎么都藏不住。
为首那人,摸了摸下巴。
“看这意思,少爷应当是去印钞局了,早知道,就不这么辛苦抓了一群水匪给少爷看着玩了...白费功夫!”
他嘟囔了几声,挥了挥手。
噗噗!
刹那间,鲜血满地...
据史料记载,开元年间,越州总共九千一百六十五户,乡二十一,男丁不足三万人。
对于一个州而言,这已经是大唐年间数一数二,人口少的地段了。
然而,有一个耸人听闻的事实,在八百里洞庭湖之中,隐藏的水匪不下于五万。
要知道这五万人都是青壮年,如果算上他们的家眷数量,不会少于这个数字的两倍。
这里唯一的风貌,就是混乱。
混乱破坏了一切秩序,老百姓们根本没有生活可言。
几乎家家户户都和水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于有些人平常是百姓,一旦发现好财路,立刻化身为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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