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端起身站起来:“那好吧,我们不能失信,安然我们先回去了,你别把我的电话号码忘记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们路上小心。”
“好。”
安然总算把景云端送走了,踏雪回来安然躺在床上,好像很累似的。
踏雪看了一眼安然:“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安然抬起眸子注视着踏雪:“景云端是个天真的人,他们兄妹相差真的是太远了。”
“是么?你也看出来了?”踏雪好笑,给安然扯了扯被子:“都快十点了,休息吧。”
“你也休息,别玩了,游戏玩多了伤身体。”
“我知道的比你多,你休息。”踏雪去看了一下门外,确定没什么事情,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休息。
一夜安好,早上起来安然准备出院了。
但还不等出院,门口就来人了。
敲了敲门,也没等人去开门,文玉美带着两个人从病房外面进来了。
看到安然文玉美一脸的难过便来了。
“安然啊,你可要帮帮阿姨啊,不然阿姨真的活不下去了。”文玉美说着把安然的手拉住了,安然一脸茫然,站在那里注视着文玉美。
“安然,阿姨求求你了,你别把事情闹大,阿姨是真心替昀绮和你道歉的,她比你小,不懂事的,你原谅她吧。”文玉美说着跪在了地上,把安然吓得后退了两步,弯腰忙着要把文玉美扶起了。
“你这是干什么,你快点起来。”安然扶着文玉美要起来,文玉美死活也不起来,非要安然答应不把事情闹大。
安然一脸无奈:“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就算是跪在我面前我也没办法解决,学校要怎么处理,学生社团要怎么做,都没有和我说过,我只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做任何事情。”
安然解释着要把文玉美扶起来,安然不答应,文玉美就闹,她最会的就是这些。
现在都知道她女儿欺负安然的事情了,莫家那边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现在要保住女儿,还要博得同情。
安然扶着文玉美,文玉美却不起来。
“安然,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阿姨了。”文玉美哭的脸上都是泪水,安然也很无奈,她扶着文玉美起来,文玉美就是不起来。
正当此时,门口冲进来几个带着摄像机的记者,踏雪推开门开始对安然和文玉美拍摄,安然注视着进门的这些人,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一切都是文玉美导演出来的。
安然看着文玉美哭到伤心欲绝的脸,原来都是安排好的。
踏雪眯了眯眸子:人不作就不会死,看来这句话对文玉美而言,是再合适不过了。
踏雪看了一眼墙角上方的摄像头,大少爷现在在干什么呢?
阮惊云微微笑了笑,连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阮惊云,从小他们就在一起,但是他始终看不透大少爷,不知道大少爷在想什么。
但是大少爷走出来的每一步,都好像是事先安排好设计好的,就比方眼前文玉美来闹的这一步。
看和阮惊云笑,连生都有一种,修罗从地狱爬出来的感觉,忙着把脸看向监控显示器上面。
安然注视着记者没有惊慌,记者看到文玉美在地上跪着马上拍照,还采访安然和文玉美,这时候安然没说话,就给文玉美抢了先机。
“安然,我已经给你跪下了,我求求你了,放了昀绮吧。”文玉美这么说踏雪没过去揍她,说的好像安然要求她跪下了一样。
安然没有说话,看看记者,弯腰扶着文玉美要起来,但文玉美始终不起来,求安然放过莫昀绮。
安然没有办法,她才把自己的包拿走了。
“踏雪,我们走吧。”说完安然拉着踏雪,从一群人里面挤了出去。
记者纷纷跟着一起走出去,文玉美看到人都走光,漏出一抹得意的笑,起身后走了出去。
安然出了门还有很多人围着安然,安然和踏雪两个人,勉强从医院门口坐上车租车离开,这才脱离了那些人的追逐。
“这个文玉美,真是不要脸,难怪生出那样的女儿,安然,你不要担心,她那种人是不会得逞的。”安然正看着前面,听到踏雪说她才把视线收回来:“她也是为了女儿。”
“那她女儿欺负你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她出来伸张正义。”
“那不一样。”安然只是看事情比较理性,踏雪则不一样,踏雪眼中,这就是个以暴制暴的时代,你打我我就打你,没什么可商量的。
安然她们回到学校,学校还算安静,安然和踏雪总算进入了正常的状态。
放下行李,安然和踏雪去了校长办公室那边,提前打过电话说要出院的事情,校长见到安然和踏雪并不奇怪,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情况,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安然和踏雪离开校长办公室,校长打电话给阮惊云。
“大少爷,安然和踏雪已经回来了。”
“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不要打扰她们,安然需要休息,我不希望有记者混进学校里面进行偷拍还是跟拍。”阮惊云交代。
“我知道了。”
……
阮惊云把电话挂掉校长就安排了人去学校的门口,在那边二十四小时进行检查,出入必须本人签字登记,进入学校全体老师和学生都要打指纹,进行身份验证,确保万无一失。
安然听说的时候正在看书,踏雪把这事和安然说了,安然停下看书的姿势,看了一眼窗口,想到阮惊云。
这么大的动作,除了阮惊云还有谁能在这么短时间里面做到。
安然仔细的想了一下,上次回来之后他们没见过面,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她的事情了?
安然看向踏雪那边:“踏雪,你说这件事是谁在背后帮忙。”
“帮什么忙?”踏雪坐下。
安然没回答,低头继续看书,踏雪去看安然:“你说什么帮忙,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踏雪,你从小就一个人生活,会不会孤独?”安然抬头问她,踏雪想了想:“不孤独。”
安然笑了笑,已经很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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