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他忽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我说长潞,你百般替安蓝说话是什么意思?做为朋友,我不想说出太难听的来。”
他以为这样就能堵住我的嘴,其实我早有所防备。我毫不气馁的说:“你放心吧,我绝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卑鄙。我是站在朋友立场上来为一个受害者说句公道话。”
他奸笑一声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看你是为一个你喜欢的人打抱不平吧。”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你心里明镜似的。”
“我希望你嘴上留点德,你要是恶语伤人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得了,老朋友。”他非常藐视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你知道。男人嘛,长期粘不着女人就闹的慌。我能理解你。不过,你要喜欢安蓝就直说,我会把她让给你的,何必转这么大的弯子呢。”
“简直是放屁。我和安蓝是清白的。”我使劲把他的手拔了开说“你侮辱我没关系,但我绝不许你侮辱安蓝。什么玩意儿呀。”
“瞧瞧,心疼了不是。扯了半天淡最终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我说那天在浴池你那么老实呢,原来是为她守身如玉呢。”
我是个比较爱冲动的人,当别人把我逼到无可退路的时候,我会失去理智的。所以当王小光说完那句话时,我脑袋一热,撇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这一嘴巴把王小光都给打愣怔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大打出手。也许这就是意念上的错觉。就如同老鼠突然大摇大摆出现在猫面前,让猫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威严。说心里话,打完他我心里恐惧极了,我不知道他将怎样反击我。他一边捂着脸,一边死死盯着我看,那眼神里散发出一道道冷光。此时我怯懦的想:假如要是能逃跑该多好啊。或者看在朋友份上他能手下留点情,象征性的再给我一个小嘴巴也就扯平了。
然而王小光这小子做人很不厚道。他不但还手打了我,还把我当成小鸡似的拎来拎去,等耍弄够了才一摔手把我狠狠的摔在了雪地上。幸亏是雪地,这要是水泥地非把我摔散架了不可。但是这还不算完,我刚要爬起来,他上来就把我胯在身下。俗话说:大丈夫认可杀,不可辱。所以乘他不备我攥紧拳头一个通天炮就搐在他下颚上,把他疼的直学狗叫。他居高临下的向我咆哮道:“你他妈下手够黑的呀,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说着话,他抡拳就朝我头上砸,而我手疾眼快,在他拳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我迅速攥住了他的手腕子,使得他的双拳停留在半空中。这回完全是力与力的较量,看谁的力量大谁就站上风。他瞪着眼,我也瞪着眼;他咬着牙,我也咬着牙。我想抬腿踢他的后脑勺,可惜我没练过舞蹈,腿的弯曲度不够。正当彼此焦灼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戏剧性的响了起来——还是一首《狼爱上羊》的彩铃。
“我先接个电话好不好?”他和我商量说“等我接完电话再打也不迟。”
“什么——”我心里暗自庆幸,因为我巴不得就此罢手呢,再打下去我也捞不着便宜。可是架打到这份上,我是不好意思服输的,于是我硬撑着冲他说“想休战?门也没有。”
“我不是和你休战,我是想打完电话再好好归置你。”
“少扯淡,指不定谁归置谁呢。”
“我再说一句,你松开我好不好?别给脸不要脸。”
最可恶的是,我松开他了,他竟然骑在我身上打开电话,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命令他起来,可是他忙着打电话不理会我,于是我灵机一动使了个鹞子翻身把他周番在地,之后我也骑在了让身上,让他也常常胯下之辱的滋味。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我嘟囔的说:“真卑鄙,这算什么能耐?”
等他打完电话又和我商量说:“今天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一步,等以后有闲工夫我再和你决一雌雄好不好。”
“怎么搞的,一会这事,一会那事烦不烦人呀。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那你说怎么办?不然咱俩一人拿一把菜刀来了干净利落?”
“这……还是以后再说吧。”说完我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这场争斗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了。其争斗的结果也是不分胜负。说实在的,我和王小光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谁也不想把谁至于死地。这样的打架方就如同小孩子翻脸——有惊无险。可是不管怎说,双方毕竟动起了手脚,其打架的意义远远要大约打架的本身。
打完架回到饭店,正好老刘在饭店门口等着我。一见面他就眉开眼笑的告诉我说:安蓝有消息了,安蓝有消息了。”我急切的问他安蓝在哪呢?他告诉我说:安蓝马家堡镇的一个朋友家。由于我刚才没在,所以安蓝就把电话打到了老刘家,让老刘转告我,她什么事都没有,过几天就回来,让我等着她。这下我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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