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抿着嘴,没有说话。
为什么他的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妹妹一定要斗得你死我活,水火不用。
容煜想不通,就像他自己也想不通那样,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杀死自己的妈妈,甚至连自己也要杀死。
也许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无解的,也许有些东西就是天生注定的。
顾筱箩就知道,容煜根本就舍不得动容南溪。
他的沉默在她的眼里看来就是默认,最后的最后,容煜还是选择袒护容南溪,他最爱的妹妹。
哪怕此时容煜对自己说句假话,如果真的是容南溪做的话,他不会包庇容南溪,会让她接受该有的惩罚这样的假话来骗骗自己,顾筱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容煜心灰意冷。
他的沉默顾筱箩面如死灰,然后再内心自嘲真不该对他还抱有一丝丝期望。
“容煜你听到了吗?该走的人是你。”一旁的容?惶?完顾筱箩和容煜的对话之后,藏不住脸上的得意。
两个人在权力、利益之间争斗了那么多年,现在又为了女人而斗争。
容煜看着面前的容?凰廖藜傻?地挑衅着自己,加重了揪住容?涣熳拥牧Φ馈?
“我们之间的对话,你没有资格插嘴。”说着两个又想动手再次厮打起来。
病房里的动静引起了医院工作人员的注意,当护士长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两个大男人在互相争吵,然后还打斗起来的时候,便上前说:“哎哟,我说你们,这里是医院!是医院!那么晚了,你们不休息,其他病人要休息。你们要吵架、打架什么的,都好,出去打,不要在这里打扰打其他病人。”
护士长说这话的时候,表面是说给容煜容?惶?得,实际就是说给顾筱箩听得。
暗示她要管好自己的人,不要在病房里惹是生非。
护士长就是一个普通的妇女,她们不经商也不知道眼前这两位正在互撕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他们在她的眼里都是跟普通病人的家属,与其他人无异。
如果护士长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一定不敢这样对他们说话。
顾筱箩本来心情就很差,被护士长这样一说,也生气了他们的气。
“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顾筱箩发飙的对着容煜和容?缓啊?
两个人同时望向顾筱箩。
顾筱箩走到他们的身后把他们往外推,“都出去,都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你们都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们。”顾筱箩一边推他们一边重复着。
最后把他们推到了门口,然后重重的关上门,一个人无力的靠在了门上,流着眼泪。
她不想卷入他们兄弟的互相斗争之中,现在的顾筱箩只想着妈妈能够平安没事。
“今天的是以后再说,我现在有事,必须得马上赶过去。”在顾城的第二个家里,他被女人死死的纠缠着,不能脱身。
他心急如焚想要去医院看看顾太太的情况。
顾城用力甩开了女人的手,然后转身想走。
女人不甘心,快速的跑到了顾城的前面,张开了双臂,挡住了顾城的去路。
顾城又急又气,:“让开,凤卿发生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我要去看他。”
顾城涨红着脸大声吼道。
女人听到顾太太发生车祸,进了医院之后放下了手臂,脑海里快速的思考着一些东西。
顾城大掌一挥,把女人推到了一边,然后大步的走出了门口,赶着去医院。
女人望着顾城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眼里散发出算计的光芒。
真是老天有眼,让那个女人进了医院,天助我也!
凌晨三点的医院,大家都休息了,周围静的可怕。
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挂在了高空中,月光洒落在医院的走廊上。
月影婆娑的走廊里只有顾筱箩一个人继续在守候着。
终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顾筱箩紧张的走过去,抓住了医生的手:“医生,我妈妈情况怎么样啦?”
医生摘下了口罩:“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医生停顿了一下:“不过,病人因为伤到了脑部,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顾筱箩听到妈妈的情况之后哽咽了,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着。
医生默默的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便离开了。
生离死别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要在医院上演。
生老病死,是我们常人都需要去面对的事情。
“筱箩,筱箩,你妈妈怎么样啦?”一路飞车的顾城,在这个时候才到达了医院,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筱箩。
“爸~”顾筱箩难过的情绪在自己最亲的人的面前全部展示了出来,红肿的眼睛持续被泪水冲刷着,她抱住了顾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难过地说:“爸,医生说……说……妈妈……妈妈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但是……可能….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呜呜呜~”
难过直至的顾筱箩抽泣着艰难地才把一句话表达完。
顾城听完之后也很难过,眼尖顿时湿湿的,她轻轻地拍了拍顾筱箩的后背,安慰着她。
空旷的走廊里被顾筱箩凄凉的哭泣声给充斥着。
容煜在医院里被顾筱箩赶了出来之后,开着他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公路上,赶着回容家。
他的脸色冷的像是被冰封了一般。
当容煜抵达容家的时候,他直接走上了容南溪的房间,粗暴地把房门给踢开了。
砰的一声,把正在睡梦中的佣人都给吓醒了。
容南溪没有就寝,而是在梳妆台上照着镜子,打量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站在门口的容煜大声质问容南溪。
容煜重重的把房门关上了缓缓的走到了容南溪的身边。
“哥,你在说什么?”闻声的容南溪把轮椅转了过来,一脸无辜的望向容煜,目光直直的对他对视着。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伤害顾筱箩的妈妈!”容煜真的动怒了,他额头上的青筋微突。
“我没有!”容南溪极力否认。
“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人证物证都找出来你才会承认你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说了我没有,为什么哥就是不相信我!”容南溪在说这句话的是时候,目光不经意的瞟向了床头柜台上类似檀木一样的东西上。
容南溪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容煜逗留在她房间里的时间。
几乎暴走的容煜压根没有注意到容南溪的这些小动作。
“顾筱箩的妈妈现在还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容煜清楚的知道,如果顾太太出了事的话,这将会成为跨越在他和顾筱箩之间的鸿沟。
“你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又是顾筱箩!哥,是不是只要是顾筱箩出了事情,或是是顾筱箩身边的人出了事情,都是我做的!你为了顾筱箩,执意要送我去美国。你为了顾筱箩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生气,责骂我,以前我把那些我讨厌的人丢去喂狗你都没有说过我一句。你我了顾筱箩,开始躲避我。你为了顾筱箩,让我给她输血。你为了顾筱箩不给我进去妈妈留给我们的别院;你为了顾筱箩,骂我蛇蝎心肠,你以前连对我生气都不舍得,你现在为了顾筱箩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哥,你为了顾筱箩,都不分青红皂白了,都变得对人不对事。”
“只要是有关顾筱箩的事情,我都会是你首要的怀疑对象,不是吗?”
容煜真的觉得是自己把容南溪放纵成着样子的。
容煜知道容南溪以前的过得比较阴暗,心理也许有点阴影,性格比较晦暗。
她身体一直不好,双腿又残疾,她的人生路太坎坷,所以只要她所做的事情还过得去,不过太过分,容煜还是会包庇她,放纵她,舍不得责备她。
他是个护短的人,他只剩下她这一个妹妹,他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她。
只是现在的容南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出了许多过分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者他的底线。
“你还要为自己狡辩到什么时候?”容煜从口袋里掏出了顾筱箩的手机,放到了容南溪的眼前。
顾筱箩的手机掉在了咖啡厅门口被好心人捡到了,好心人打电话给顾筱箩的爸爸妈妈都没人接,所以在手机里的经常联络人里拨打了容煜的电话,把顾筱箩的手机交给了容煜。
顾筱箩的手机里,赫然的保存着容南溪发给她一条消息:你不肯离开我哥,这就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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