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让我脱衣服,我整个的人愣在那里,眼睛看着她,不明白什么意思。夏欣眼一瞪,说道:“看什么看?赶紧把衣服脱了。”
我不明白夏欣为什么要我脱衣服,可能是关久了,想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问题,我赶紧摇着手对夏欣说:“不不不,我、我不好这一口。”
“胡说什么呀?你以为姑奶奶我能看上你?少废话,赶紧的脱。”
“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不上我,让我脱衣服干什么?”
“你没有看到我穿的什么呀?你让我一个女人穿布片,你穿着衣服,你好意思吗?”
“这衣服是我的。”
没想到夏欣霸气的说道:“现在谁拳头硬谁说的算,你不脱,小心我揍你。”
“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呀,何况我还是你的恩人,早知道就不给你恢复神智了。”
“恩人?姐的身子都让你看了,没有找你算账就不错了。少啰嗦,赶紧的脱。”
我苦着脸说:“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穿什么呀?”
“那里有布片,你自己弄个布片围着就行。”
我心里想也是,女人比男人害羞,穿着布片确实不像话,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夏欣,干脆脱了给她就是了。于是我脱了身上的衣服,最后剩一条裤衩,对夏欣说:“裤衩您老要不要?”
“流氓,滚的远一点。”
“你、你,警察了不起呀?还不是我救了你,不然你现在还光着腚,在屎尿窝里睡着呢。”
我说到这里,夏欣愣了一下,然后说:“小子你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小心我把你幸福的那玩意给废了”
说着话做了一个拧的姿势,看的我一阵蛋*疼。夏欣带着胜利的笑容,抱起我的衣服,进浴室换衣服去了,我只好把被面撕下来,围在身上,别说还真凉快,上下透着风,感觉跟电视上野人似的。围上之后,我来回了走了走,走路还算是顺溜。
走了几步之后,背后传来笑声,我往后一看,只见夏欣出来了,真别说夏欣穿了一身男人的衣服,还是比较好看的,像是英姿飒爽的女汉子。这比起在牢房里见的时候,简直一个是野兽,一个是美女。
想想我这桃花运旺的简直不行了,除了看守所里没有遇见女的之外,这一路美女,甚至在夜上海的地牢里,这个黑暗潮湿的地方,也有美女相陪。我心里正想着,忽然夏欣杏眼含怒,说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咋滴?”
“女人见过,但没有见过穿我衣服的女人,你这身还怪好看的。”
“少贫嘴,不准看,听见了没有。”
“不看就不看,你自己玩吧,我睡觉去。”
说完我把里面都是黑心棉的军用被抱到床上,往床上一趟,不再理夏欣。一会的功夫,忽然夏欣说有人,然后在床后面躲着,我一听还真有人,窗户打开,从外边探出一个人脸,原来是鬼脸,鬼脸有一张看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小子命够大的,和一个疯子关在一起都死不了。”
“老东西,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老子饿了,给老子弄点吃的去。”
“小东西你的骨气倒是挺硬的,给你点吃的,别饿死了,吃饱了继续享受去吧。”
说完鬼脸咣当一下,把铁窗户关上,接着就听见脚步声。鬼脸一走,我把东西捡起来,别说还是馒头,不过就是味道有点馊了。
夏欣走过来,我们一人一个将就着吃,这地牢里,还不如看守所,吃着饭夏欣说:“那个人我问你,我到底是怎么被关进这里的?你又是怎么见到我的?”
我头也不抬的说:“我不叫那个人,我有名字,姓杨,叫杨晓东。”
“生气了呀?晓东我问你话呢?你头也不抬,难道我很难看吗?”
我当时一下子坐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是的,我看你,你不让我看,我不看你吧,你又嫌我不看你,你说你让我怎么弄?”
“那个、那个晓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和你关在一起的?”
“这还差不多,我见到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脸上被你破了相,脖子被你咬了一口,还差点被你弄死,你说我出去了,想找个媳妇都困难。”
“行了,行了,大男人你磨磨唧唧的什么,你找不到媳妇,我嫁给你。”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宁可打光棍。”
和夏欣说了几句,换来了夏欣的道歉,女人都是这样,强硬有时是装出来的。我仔细的权衡了一下,决定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夏欣,包括我也是卧底的事情。我想一个在那么残酷的环境,都不能摧其意志的女人,知道真相之后,应该能承受的住思想压力。
我说完之后,夏欣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她,没有发狂,只是嘴里喃喃的说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告诉她,她这是选择性的遗忘,通过催眠可以治好。
夏欣赶紧的让我给她催眠,让她恢复记忆。于是我有用我的催眠法,给夏欣催眠,这种选择性的遗忘,一般催眠之后睡一觉,记忆就会恢复。我直接用看前世今生的催眠术,给夏欣引导夏欣做心理理疗。这次她主动的配合,很快就睡着了。
看夏欣睡着了,我也不好意思在床上和她一起睡,只能靠墙角那里坐着。地下室里看不见日出日落,分不清时间。我只知道自己还很困,也许刚才我根本就没有睡多长时间,于是继续的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耳边传来哭声,是那种嘤嘤的哭声,有点虚乎飘渺,我心里想难道是鬼哭?想到了鬼我吓的一个激灵,赶紧睁开眼睛,我睁眼一看,只见面前蹲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欣。
只见夏欣用手擦着眼睛,在那里哭泣。我对夏欣说:“哭啥呀哭?我又没有死。”
我这么一说,夏欣一下子把我抱住,哭的更厉害了。女人的哭是最厉害的武器,我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说道:“夏欣,夏欣,你冷静些,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挠你,更不该咬你,我记起来了,什么都记起来了。”说着话把我抱的更紧了,这时她的手臂,旁道我脖子上的伤,疼的我“哎幺”一声,我这一叫,夏欣赶紧松开我,问我怎么了。我指指脖子,说:“我的脖子疼,你刚才碰到伤口了。”
夏欣听到这里,赶紧的查看我的伤口,接着又和我赔礼道歉。这么一道歉,好感迅速的上升,我问她是怎么当卧底的。
夏欣想了想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莎莉同是孔雀警官手下的刑警,专门负责少女失踪案,经过严密的侦查,发现夜上海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嫌疑,于是展开了秘密调查。
后来发现夜上海的内部森严,想从外围调查出真相,根本就不可能,于是我们决定打入夜上海的内部。由于孔雀警官和莎莉两个人经常和夜上海打交道,夜上海的人都熟悉,因为只能我当无间道。
我先是到了夜上海当了服务员,开始的时候,一枝花对我真的不错,生活工作无不关系,她经常给我灌输一些大道理,像什么女人漂亮是最大的本钱,趁着年轻好好挣钱,等人老色衰,想挣钱都没有男人要。
一枝花反复的灌输这些狗屁道理,为的就是想把我拉下水,于是我就假装答应,暗中调查少女失踪案。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只花让我出台,我就假装顺从。直到有一天,一个老东西点我的台。
那一天他买了许多酒让我喝酒,我喝了一些,看到那个老东西嘴上不对劲,于是就多了个心眼,没有再喝酒。
一会的功夫我感觉天旋地转,心里这才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药,等我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当时身子一歪,整个的人都浑身无力,软的不行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