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念念为自己能够给傅景行捏肩而感到沾沾自喜之时,傅景行却突然站起身来。
她一时之间,没有稳住身形,不停向后倒去,若不是身后有道强堵着,那她现在就已经摔在地上。
然而即便如此,裴念念还是扭伤了脚,脚腕处不停的传来痛感,一遍遍刺激着她,令她发出嘶的声音。
她慢慢弯下身,看着自己的脚腕已经有一个突起,不由皱眉,这样一来,她这段时间可能走不了路了。
“你怎么了?”
看着傅景行有什么急事一般,裴念念顾不得自己脚腕的伤痛,连忙问道。
“林瑾瑜被人抓走了。”
听到裴念念问话,傅景行本想一走了之,但想想还是做出回答,话完,便随意的收拾一番就要出去。
“哎,傅哥哥,我脚疼,你就不扶一下我吗?”
听到林瑾瑜被抓走的消息,裴念念心中也是一喜,没有想到白家的行动会这么快,还没多久就把白家抓走了。
还没等她喜悦多久,她很快反应过来,若是傅景行亲自出马,估计很快就知道是白家干的,到时候白家还是会把林瑾瑜交给傅景行。
想到此,她强忍着疼痛,一把扑至傅景行跟前,顺势抓走他的手臂,随后又要往地上摔去,使得傅景行身形也是晃了晃。
幸好傅景行眼疾手快,及时抱住裴念念,才免得两人双双摔在地上的悲剧。
而裴念念看着傅景行抱着她,能够隔着薄薄的衣裳感受到傅景行的体温,傅景行的呼吸更是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你坐在这就好,会有人来处理。”
然傅景行又哪里有时间顾得裴念念是不是害羞,将她扶到椅子上,丢下一句话,便冲出办公室。
“哎,傅…哥哥。”
裴念念还想叫住他,可是话一出口,就不见了傅景行身形,只得作罢。
想到傅景行到现在还在挂念着林瑾瑜的安危,将她放在这里而不顾,脸色不由一沉。
“哼,林瑾瑜,这次看你怎么死。”
不过想到白家已经将林瑾瑜抓走,她脸色才有所好转,冷哼一声,静等着有人来给她处理一下脚腕。
看着脚腕的巨大突起,她忍不住轻轻一碰,然而指尖刚刚碰到突起,便是巨大的痛感袭来。
“嘶~”
裴念念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能够以此来缓解疼痛。
…
另一边,林瑾瑜被抓走之地,傅景行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张工作牌,眼睛微眯,仔细端详着。
而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头也不敢抬,一直盯着地面。
“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半响,傅景行将林瑾瑜的工作牌收起,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我们当时按先生您的命令,来找林助理,在这看到林助理的工作牌,据目击者说是一面包车将林助理绑走。”
听到傅景行问话,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一个皮肤稍微有点古铜色的人开口说道。
“我是问你这个吗,我要的是结果。”
傅景行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冷声说道,看着那人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危险。
“对不起,傅先生,对方似乎有备而来,那面包车根本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而且对地形很是熟悉,除了林助理这段路,凡是有监控的地方都没有这面包车的身影,所以我们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
听到傅景行的话,他身形也是一抖,还是咬咬牙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笑的愈发灿烂,不过知道的人都清楚,他笑的越灿烂,那么一定会有人倒霉,而现在要倒霉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我们已经初步判断出是谁干的,能够跟我们作对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林助理抓走的除了白家应该是没有别人了。”
另一个人见情形不对,连忙补充说道。
“应该?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得到的只是一个应该?”
傅景行终是笑出了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面上没有愤怒,反而是愈发灿烂的笑容。
“…”
两人顿时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明明还是凉爽的秋季,可他们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给我查出来,如果再给我一个应该的话,那我也应该好好考虑你们还有没有存在的价值。”
话完,傅景行便驾着车离开。
而那两人也是瞬间分开,投入到寻找蛛丝马迹的工作当中。
然而几日过去,任凭他们如何努力,也是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
傅景行坐在办公椅上,盯着眼前的文件,却没有一点心思处理,直到一个电话响起…
白家。
林瑾瑜坐在房间里,享受着窗外射来的温暖的阳光,盯着一本杂志发呆,脑中不停傅思考着如何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白家。
在此之前,他已经用了不下于百种办法,然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他出了房间,总是有人跟在他后面,导致他的逃离计划一次次破产。
先前白方鸿倒是来了一次,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甚至问及他父母是谁。
出于小心谨慎,林瑾瑜小小的撒了个慌,隐瞒了母亲的姓名。
而当他随意编了一个名字当做母亲的名字后,他清晰的看到白方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加任何掩饰。
不过白方鸿也是见多识广,刚刚那一瞬的失望仅仅是刚刚出现,便被他重新掩盖下去,害得林瑾瑜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随后白方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唉叹一声,便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来看他一眼。
第章
不过也没有放任他离开,不然的话他早就已经离开白家。
虽说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不出白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白家也不愧是和傅家有的一比的存在,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精心的设计,林瑾瑜随意走着都能感受着工匠的巧妙用心,但林瑾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反而感觉在一座监狱一般,哪怕景色再美,也只是束缚他自由的存在,他就是一个坐牢的犯人,还不知道要继续坐多久。
“林先生,有一位你的朋友来了。”
就在林瑾瑜不停的想改怎么逃狱时,管家的声音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朋友?难道是傅景行来接我了?
“哦,知道了,谢谢。”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迅速合起书籍,放回一旁的书架,起身跟着管家走去。
白家客厅。
白方鸿坐在沙发上,傅景行坐在对面,一言未发,只是盯着眼前这个时髦的老人。
而白方鸿似乎也不打算开口,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似乎在赌谁先开口。
“傅景行,你怎么来了。”
林瑾瑜刚到客厅,便看到这一幕,惊讶的说道。
“没什么,闲来无事,所以来白家看看,顺便和白老爷子谈几件事情。”
看到林瑾瑜出现,傅景行终于不再保持沉默,开口说道。
“白老爷子,不知道你对那场车祸知道多少?”
林瑾瑜见傅景行出现,心中也是有了底气,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而没有问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此事的受害者,我知道的不必你们多多少,我的儿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怜我一把老骨头这个年纪还要出来主持局面。”
白方鸿听到林瑾瑜问话,脸上露出一副悲痛的模样,缓缓说道,右手不知不觉中摸到心口,似是在为此而心痛科博。
“是吗,呵呵。”
傅景行显然不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好骗,不然的话,他也做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唉,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的儿子躺在那病床上是事实,我有些累了,你们请回吧。”
白方鸿突然就像苍老了十岁一般,原本直挺的腰突然弯了下去,禁闭着双眼。更。多。完。整。无。错。文。本。请。关。注。屿。汐。
林瑾瑜看着他这副样子,与傅景行对视了一眼,没有想到白方鸿就这样轻易的放他走了。
那么这些天他们跟监视犯人一样,把他软禁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林瑾瑜现在心里有一百个问号,不过他知道不是现在发作的时候,等回到傅家两人再商量就是。
“哪里来的猫猫狗狗,随随便便就来到我白家。”
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语气中饱含嘲讽。
傅景行还没有什么表示,林瑾瑜便忍不住皱眉,他在这里这么久,自然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白弈景,白老爷子的大儿子,虽然是老大,可论才能比不上白弈珲,只能当个二把手。
这让他很是不甘心,因此脾气古怪,平日里林瑾瑜撞见他也是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也正因如此,所以这白弈景才会看也不看坐在沙发的人是谁,便开口嘲讽。
可是林瑾瑜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傅景行几天后才来白家,这说明是白家邀请他来的,那么白弈景没有理由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的人就是傅景行。
再说,白弈景虽比不上白弈珲,可也是二把手,断不可能这么无脑,连人都没有看清便上来嘲讽。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打扰了,还有既然养了狗的话,就要牵好,不然的话被抓了去也不好。”
话完,傅景行便拉着林瑾瑜出了白家,二人坐在车内,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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