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她不要被他这样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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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不就是钱吗?现在我有钱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
宋之昀在一个暴怒的状态,不管不顾地将她放倒在座椅上,抓起安全带绑住她的双手,人跪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物全部撕扯开……
男人和女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代表着强势和孱弱,霸道和无助,掠夺和失去。
以前的宋之昀从来不会强迫她,每次都怕她疼,怕她累,怕她不情愿,事前事后总是极尽温柔地呵护她,让她感到自己是被爱的,但现在的宋之昀什么都不会做,扣着她的腰强硬都闯了进来,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干涩紧致,那一刻她感觉比初夜时还痛苦千万倍。
身体的疼痛尚且能忍,但心里那个血淋淋的窟窿却怎么都堵不上。
狭窄的车厢成了人间炼狱,阮软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被抽走了魂魄,可下一刻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重新清醒,然后便是看不到尽头的重复。
“宋之昀,你怎么能这样……”阮软昏死过去前,唇齿边最后呢喃的一句话,宋之昀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俯身,粗鲁又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嘴,咬着她的唇狠狠吸允。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你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阮软躺在别墅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她只觉得喉咙是撕裂般的干渴,侧头看到床头柜上有水杯,想起身去拿水,却没想一动,身下就传来剧痛。
这一阵剧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昨晚在车厢内不堪入目的一幕幕都疯狂涌入脑海,她浑身血液像是在一瞬间彻底冰冻住,刺疼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瞬间胸口翻滚起强烈的悸痛,这阵悸痛让她不得不忍着下身的不适,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找到手提袋,拿出里面的小封口袋,吞下两颗药片。
阮软拍拍自己的胸口,缓了一下,找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宋之昀帮她清洗过,还抹了药膏,但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在浴室泡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门一打开,阮软一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的宋之昀,他在打领带,听到开门声就转过来,但阮软已经‘砰’的一下把门重新关上并且上锁了。
阮软不想看到他。
起码目前不想。
宋之昀皱着眉头走到浴室门前,用脚踢踢门:“出来。”
阮软抱着膝盖蹲在马桶上,一声不吭。
宋之昀又踢踢门,语气比刚才好一点,但听着依旧不客气:“我要去出差,去三天。”
阮软依旧不动。
宋之昀最后没耐心了,提着行李箱直接下楼。
听到脚步声远去,阮软才打开浴室门出来,跑到窗边望下去,恰好看到宋之昀拉开车门上车,他似有所感,忽然抬起头看向窗户,阮软来不及躲避,就这么和他四眼相对。
阮软迅速蹲下。
宋之昀皱眉,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飞机点快到了,他没办法再耽误,最终还是上了车:“走吧。”
司机开动车子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安吉拉坐在副驾驶座整理文件,边和他汇报工作安排,等到说完才发现,宋之昀根本没有在听,一直在看窗外,她试探地喊:“总裁?”
宋之昀皱眉转回头,用很严谨的语气问:“安吉拉,我问你,如果有男人强迫了你,你会不会很生气?”
“……强迫?”最会揣摩宋之昀心思的安吉拉一时也是茫然,她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迟疑着问,“总裁您说的强迫,是那个强迫吗?”
宋之昀面无表情:“嗯。”
“……”安吉拉又沉默,半天后才斟酌着问,“那强迫完后,道歉了吗?”
“没有。”
“哄了吗?”
“没有。”
安吉拉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什么都没做?”
宋之昀已经不想再回答了。
——
宋之昀出差三天,这就意味着阮软要一个人待在家里三天,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区别,就算宋之昀在家,她也是一个人。
这天,她闲着没事,让佣人帮她找几本书。
她知道佣人们都不喜欢自己,大概是觉得她是宋之昀的情妇,打从心眼里瞧不起她,阮软没有为自己解释一句,因为她也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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