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已经被说得耳根微红:“别乱说。”
有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长长地‘哦’了一声,挤眉弄眼道:“乱说的意思就是,苏先生不会只请阮医生一个人吃饭啦?”
“为了敲诈我,也真难为你们拐弯抹角这么久,累不累啊?”苏慎笑道,“大家都一起来吧,下飞机后一起聚餐,就当是我们为自己接风洗尘。”
一车人欢呼:“好!”
苏慎向来大方,请客的餐厅也是陵城数一数二的,一顿这么多人吃下来也要小万块,众人尽兴而归,阮软一看手表都十一点了,心中微焦,出了餐厅就去拦车,苏慎已经开来自己的车:“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也累了几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阮软怎么敢让他送她去宋之昀家。
恰好有出租车开过来,阮软立即打开车门上车,在车内和苏慎挥手再见。
从餐厅去别墅不算远,十五分钟就到。
别墅灯火通亮,亮了一方天际,阮软远远看着,那橙色像火,似乎也暖到了她的心尖,就像回家一样温暖和安全,她鼻尖忽然有些泛酸,想到那个人就在这个房子里等着她,她就控制不住脚步加快,几乎是小跑地进了别墅。
“宋先生,我回来了。”
她在客厅喊了一声,沙发处立即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爱不得恨不得的宋之昀。
她对他微微一笑,又说了一句:“宋先生,我回来了。”
宋之昀走到了她面前,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五天而已,却漫长得像那了无音讯的六年,宋之昀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捏紧,两人就在玄关处对视了许久,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皆在这个复杂的眼神里。
许久之后,他才清清淡淡地应了声:“嗯。”
没有想念的话,没有关心的话,只有一个什么都代表不了却偏偏被拿来代表所有的‘嗯’,可阮软还是很满足,笑容深深,宋之昀错开头,连续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咳……”
阮软脸色微变,立即问:“你怎么了?”
宋之昀摇摇头,但咳嗽却不停,阮软想也没想就去摸他的额头,掌心过高的温度很快就让她意到:“你发烧了?”
“没事。”
阮软急了,立即按着宋之昀在沙发上坐下,翻箱倒柜找体温计:“你都发烧了还没事,是着凉了吧?你躺下,我给你量一下体温。”
宋之昀来不及拒绝就被她用电子体温计照了一下额头,嘀的一声响,温度出现在了电子屏上。
“三十八度九,高烧啊。”阮软心中焦急,难怪他的脸色那么差,都怪她,早知道不去聚什么餐,直接回来就能早点发现他身体不舒服了。
她在医药箱里找到感冒冲剂,立即泡了杯水,又拿了两颗药,递到他面前,“快把药吃了。”
宋之昀看都不看一眼,他动手术药都不肯吃,更不要说这只是一个小感冒。
阮软连声道:“你快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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