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开车回到了别墅,阮软刚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谁知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别墅大门了走出一个女人。
流苏惊呼一声:“那不是阮萌吗!”
是的,是阮萌。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长裙,完美得衬出她的身段和身材优势,她堂而皇之地上了一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色轿车,自然得好像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流苏莫名其妙道:她怎么从你家里出来了?!”
阮软呆滞地看着。
“这才几点啊就出现在你家,该不会是昨晚住在……”流苏一时嘴快,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不对,连忙捂住了嘴,瞅瞅身边的人,“阮软,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宋之昀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你可别先怀疑她啊。”
阮软很冷静地问:“你在哪里?”
阮萌很快接了电话,在那边娇笑连连:“呦,是姐姐啊,你去哪了?昨天下午后就着不到你了,姐夫都要急死了,我安稳了一晚上才好些呢。”
后半句她故意说得很暧昧,放轻了语调,还带了两个鼻音,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那般。
阮软拳头捏紧,忍忍无可忍怒吼一声:“阮萌!”
阮萌娇笑着说:“你别这样说话啊,你看你这语气,跟要吃了我似的,你这样叫我,我好怕的呢。”
阮软被她这装出来的嗲声嗲气恶心得几乎干呕,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个妹妹竟然是这样的人。
“姐姐,你说,女人什么资本最值钱?”
阮软不答,阮萌顿是大笑起来:“当然是青春啦。”
“年龄就是资本就是很一切,你想想啊,如果让你选,你是要吃火候恰好的菲力牛排,还是吃过火了的……老牛肉?”
隔着电话,阮软都能想象出此时她的神情,必定是嘲讽的,轻蔑的,还有得意的,嚣张的,宛如胜利者那般。
阮软手一松,手机从手上脱落,被流苏眼疾手快接住,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什么!你要不要脸!姐姐的男人都敢勾引,你就那么想要被人草吗!”
阮萌反而笑得更开怀了:“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呵呵,这真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流苏骂完,眼角忽然扫到阮软脸色雪白地靠着树蹲下,眼神涣散,几乎要昏厥,她一惊,连忙扶住她,“软软,软软,你怎么了?”
阮软脑袋了一片空白,耳鸣不止,半躺在地上,失去意识前,她抬着手去抓手机,有气无力的呢喃一声:挂了……”
阮软被流苏送去医院,低血糖加极怒攻心,血压不稳这才导致了短暂的昏迷,医生给她开了瓶葡萄糖,流苏安顿好阮软后,就去医院请假照顾她,阮软清醒后,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好似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阮软以为是流苏回来了,侧目一看,谁知是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阮萌。
阮萌拎着几个礼盒,一身紧身束腰的裙装,及膝的裙摆摇曳,她款款地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轻笑着说:“姐,我听说你生病了,特意来看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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