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像是被一只绵软的小手紧紧掐住。
往外拔,带着她的胯部和臀部翘起来,好像拎起一个袋子。
她疼得受不了,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让我看着更加兴奋。
她分泌出来的水也比较多,几分钟之后,逐渐感到夹没那么紧,滑溜溜的,但仍有被夹扁的感觉,只是可以愉快行动。
她大概也舒爽了一点,抱住我的脖颈,半眯着眼睛。
哼哼唧唧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那种紧紧夹着我还不断吮吸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用力厮杀,她被我弄得大呼小叫,眼泪都喷涌而出。
当我不忍心,想要稍微停下来的时候,她又紧紧夹住我,带着十足的决心。
“你不要管我,你尽管来,有多大力用多大力好了,我……我被你折腾死,那也无所谓了。我想要……我想要你把我弄死……”
她说出这样的话,用的还是那么温柔又富有磁性的腔调,让我完全受不了。
我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推得她胸前的两团都不断摇晃,整张床也嘎吱嘎吱地响。
她大声叫着,到后来声音都嘶哑了,不断地喘着气,胸前剧烈起伏。
二十分钟后,他又紧紧抱住我,整个身子像八爪鱼抓在我身上让我别动。
然后,她身子不断地颤抖。
我知道,她又来了一次。
在这之后,她说她实在受不了了,求我放过她。只是我的兽性已经完全被她挑逗起来了,我觉得自己都丧失了理智,就想在她那娇嫩无比的身体里肆意来回。
我紧紧按住她的两只手,手指头跟她的相互纠缠,按在她的头部两侧。
我狠狠用着力,把她顶到胸前两团绵软都晃动得只见影了。
她脸上带着的眼镜也不断摇晃,张着嘴巴,有些无助地看着我,显得非常凄凉。
她不断哀求我饶过她,但这声音落在我耳朵里,却成更加强烈的兴奋剂。
在我眼前,白洁跟美女院长好像融为一体。
她们两人都戴着眼镜,两个人都那么妖媚,都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女老师。
现在,却被我骑在身下,随便我怎么折腾。
我狠狠晃动,到了后来,她的眼镜都被甩到一边去了。
她再次抱住我的脖颈,挺着身子,滚烫而潮湿的脸蛋都贴在我脸上。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叫我姐姐……叫我姐姐,赶紧叫我姐姐……”
我不断叫着她姐姐,她笑了两声,又痛苦无比:“你这个小混蛋,你知道吗?你快要把你姐姐干死了!我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身子都快要被你撕碎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小王八蛋恨死你了,真的恨死你了!好疼啊,你叫我姐姐……你叫我姐姐,我才……没有那么疼……”
我不断叫着她姐姐,却更有力攻击她。
我甚至都感觉到她那个娇嫩无比的小桃子,确实要被我撕碎。
我兴奋无比地打出所有子弹,而她的手臂却还勾住我的脖颈不放。
我好不容易把她的手臂拉下来,发现她闭上了眼,居然晕过去了。
再看看下边,那里红肿一片,甚至还流了一些血。
我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也太疯狂了啊?
看着昏睡过去的白洁,我还搞不清楚,干嘛她刚才要一个劲的让我叫她姐姐,好像叫她姐姐,她就能够抵御一切的痛苦。
我有些后悔,真不该这么对她。
那么小那么紧的一个地方,这都被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我在她汗水淋漓的脸上轻轻摸着,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个女人,我竟然这么残忍地占有了她,以后,她的安全就交给我负责。
虽然她有老公,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不过听她的意思,她老公对她好像并不好,这也让我心中愧疚稍微淡了些。
抱了她一会儿,她还是没醒。
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发现这只是脱力,我也稍微安心,等她好好睡一觉吧。
我穿上衣服走出去,找到邓凤娇,把她带到屋子里。
她这一看也大惊失色,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你这臭小子,把老板娘也折腾得太厉害了吧?”
我摸摸后脑勺,挺不好意思,接着就交代了一些事儿。
明天去买了一些补气力补精神的药,炖老母鸡给老板娘吃。
我想了想还拿出了一千块钱,她赶紧把钱给推了回去。
“行了行了,不用了,要是老板娘醒着,她也不会收。你帮了多大的忙你也该知道,要不她也不会这么尽心尽力侍候你。我可跟你说,虽然我跟其她姐妹都出来混,每天都要服侍很多男人,但老板娘还挺单纯,有时也会跟那些客人调笑,但一直都守着身子,不会让他们占什么便宜。要不是你力挽狂澜,她也不会这么随便你折腾,以后你可要做我们会所的保护神啊。”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啥,这都涌出一股神圣的责任了。
这会儿也将近一点,兄弟们在外边集合,看我出来,还朝我挤眉弄眼,说我把老板娘折腾得整个会所的每个房间都听得到。
我非常不好意思,就请他们去吃夜宵。
大家前呼后拥地跑到一个烧烤档,几乎把摊档老板的所有东西都给吃光了,酒也喝光了。
两点多,我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狗老二帮我找了一间挺高级的酒店,进去之后他们就走了。
我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地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
我睁开眼睛抓过手机一看,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之后,那边传来一个带着几分紧张,但又显得很清脆的声音。
“请问,你是张小贵吗?”
我挺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对,我是,请问你是谁呀?”
接下来听到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
这居然是县看守所打来的电话,打这个电话的是女狱警。
看守所是什么样的存在?可以说它离监狱只有一步之遥。
里头关押着的人,一般都是等待判刑的。
它不是拘留所,如果只是关拘留所,最多就三十天的行政或治安拘留。
要关进看守所,等于迈进了监狱的大门。
而这个听声音显得很年轻的女狱警,打电话给我竟然是因为越老道。
原来越老道已被转移到县看守所,这让我听着倒是有点心里大快。转移到那去,等待他的肯定是一场无期徒刑。这个女狱警打电话给我,就是要告诉我,越老道想见我,让我今天有时间就去县看守所一趟。
县看守所离镇上也挺近,相隔也就二十多公里,我倒挺容易去。
不过,越老道见我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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