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远留在火儿宫中至深夜,宁星遥看他仍未有要走的心思,出声提醒道,“皇上,夜已深。”
祁炎远没有丝毫怪罪,干脆利落地起身,“好好照顾太子殿下。”
“是。”宁星遥应下。
宁星遥看他离开,提着一整晚的心终于落地,浑身也自在不少。
她给火儿洗漱后,火儿缠着她讲故事,两人好一顿打闹才相继入睡。
翌日。
祁炎远一下早朝就赶往火儿的宫中,路上正巧遇上在御花园赏花的薛雨琴。
打扮精致的薛雨琴喜悦地迎上前,身子险些扑倒在他怀中,他稍一侧身,不着痕迹地躲开。
“皇上这是急着去见太子殿下吗?”薛雨琴一笑掩盖窘态,“臣妾随皇上一同前往可好?”
“不必。”祁炎远搁下两个字,快步自她身边走过。
薛雨琴气得咬牙切齿,手里绞着手帕,一双眼里布满冰冷。
祁炎远赶到时,两人还未起身,火儿枕在宁星遥的胳膊上,宁星遥半靠在火儿的床上熟睡着。
他命人取来毛毯为两人盖上。
“皇上万安!”宁星遥突然清醒过来,倏地跪倒,感受到他的气息环绕,紧张得心怦怦直跳。
“何必如此紧张,莫要吵醒太子。”祁炎远坐在床沿,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宁星遥慌忙起身,却因和祁炎远靠得过近,擦着祁炎远的手臂而过。
她的脸颊蕴起一片绯红,浑身如火烧般,一时手无足措地僵住。
祁炎远见状,不由得轻笑,对她摆手道,“你洗漱过后再来照顾太子殿下。”
宁星遥落荒而逃,她凝望着铜镜中的满面红霞的模样,不断地用冷水拍醒自己。
打自宁星遥接管照顾火儿的事宜,祁炎远只要一得空就会去火儿的宫中,惹得薛雨琴心生不快。
她听闻火儿的宫中来了个新婢女将火儿制得服服帖帖的。
“我倒要看看,皇上是看太子殿下的,还是另有其人!”
薛雨琴藏在离火儿的宫中不远的亭里,待看到祁炎远离开,才蹑手蹑脚地靠近火儿的宫中,探头往里面张望。
在院里清扫的宁星遥早已发现她的踪迹,压抑住心头的恨意,佯装端着水盆去换洗。
她低着头快步往前走,估量着一头撞上薛雨琴。
“该死的贱婢!”薛雨琴扬起手朝她脸上扇去,手还未落下,她就如遇鬼般面色惨淡下去。
薛雨琴眯起眼端视着宁星遥,这张脸和宁星遥倒有几分相似!
薛雨琴冷笑一声,原来祁炎远如此对她不上心,竟是在火儿的宫中金屋藏娇!
“你不仅见到本宫不行礼,还撞本宫!”薛雨琴怒目圆睁,“来人,将这贱婢抓起来,乱棍打死!”
宁星遥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火儿的宫中的宫婢都依仗着她,无人理会薛雨琴的命令。
薛雨琴备受冷落,愤怒地对他们大喝道,“你们休要忘记,我的一句话可决定你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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