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烬偷偷的将身下的褥子掀开,以这身皮肉落地,加之外头下雨空气本就潮的很,这一夜不病才怪。
为了能睡床,就别怪他对她使苦肉计。
果然,天亮后,公子烬脸色不太好。
小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凑近他,掐了掐他的脸,道:“阿烬,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恶梦了?”
公子烬看着眼前女人的嘴,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他眼睛一眨,带着稚子般笑意问道:“姐姐,什么是噩梦?”
小灯拍了拍他的肩,呵呵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你还小,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公子烬却忽然伸手扒掉上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上面红红的起了疹子,他委屈扁了扁嘴道:“姐姐,你看,地下实在太凉了,我都生病了。”
小灯着实被冲击了一下,眼里没看见疹子,只有一条细腰,结实紧绷的胸膛,看上去性感得不得了。
她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公子烬微微勾唇,不爱男色是因为她还没尝过滋味,他就不信,以他的姿色,这苦肉计加上清纯少男计,还对付不了她?
吃过早饭后,小灯随口嘟囔了一句晚上还真不能让他睡地下了。
公子烬闻言,喜上眉梢。
这苦肉计,果然有效。
小灯叹了一口气,捧着公子烬那身红袍和老妇人去村西头的深河边洗衣服,临走时候她让叮嘱公子烬喂鸡。
公子烬:“……”喂鸡?
还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阿烬,喂不好鸡,回来打屁股哦。”
小灯捧着他的红袍和老妇人欢天喜地的就走了,边走边夸:“我家少年根正苗红。”
公子烬有些凌乱的站在鸡圈前,圈旁一棵快百年的大柳树都十分配合着西北风,萧萧的往他身上掉着落叶。
公子烬看着一群鸡在那溜达,用力握了握拳头才控制自己不将它们变成烤鸡。
更可恨的是一只大公鸡身后还有几个毛茸茸的小鸡仔,叽叽喳喳的跟着。
鸡都有崽,这是碍谁的眼?
公子烬看着脚旁的鸡食,心口涨的满满的,真想一脚踢翻,可又想今夜他还想睡在床上,这会儿自然得好生表现。
叹了一口气,他认命的端起鸡食,长腿一迈,走进了鸡圈里。
小莲花是老妇人的儿媳妇,这会儿刚哄睡了孩子,就听见院子鸡窝里传来鸡的痛苦嚎叫。
她不禁皱眉,这怎么好好的,白天还打鸣了呢?
她出门看去,却见公子烬一手抓着鸡头,将鸡的嘴诡异的撑开,不要命的往里塞着鸡食。
那鸡眼瞅着就翻白眼了。
她急忙喊道:“小郎君,你再这样,那鸡就要死了。”
公子烬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鸡不就这么喂么?”
小莲花一见这家里竟然来了这么英俊的小郎君,这一颗心都跳跃了,她理了理鬓发,扭着腰肢走过去:“小郎君,还是出来吧,这鸡窝里味道太冲,不如我烧些洗澡水,你沐浴一番如何,我夫君的衣裳你穿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烬扔了鸡起身就走了,擦过她的身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小莲花盯着他的背影,眼睛都直了,她急忙追了上去:“小郎君莫走,你娘亲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他们去了西郊河,那时不时有鲛人娃娃出没,它可会吸人血,那这样吧,我教你做做熏香,那个味道可以熏走鲛人,你留着给你娘亲用。”
公子烬微微顿足,侧目问她:“吸血的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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