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孩子怎么那么客气。
小灯一双柳眉皱的紧紧的,她蹲下身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知道赤金血,知道公子烬?”
小怪物点头,眼神真诚:“他是我爹爹。”
小灯都觉得好笑:“公子烬才十七岁,你觉得这个谎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女孩的手指一转,赫然点起了一簇火苗,直把小灯的话生生噎进嗓子里。
“你,你怎么,喷火?”
小灯惊讶的看着那簇火苗,这小女孩所燃起的火焰,赤色极淡,也不灼人,不同于公子烬所燃烧出如业火一般,能将人焚烧吞噬。
小女孩收了手指,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抱腿低眉道:“我叫零星。”
零星。
好孤单的名字。
小灯手指拖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她忽然握住小怪物的手,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割伤她的手指。
只见她手指间涌出的血是鲜红色,只有一点点赤色,小灯扔了石头,语气变得严厉:“你看这血那么淡,根本就不是赤金血脉,而且你的年级已经十多岁,阿烬才多大,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下你,你这小怪物,不说实话还想撒谎!”
零星瑟缩了一下,眼泪在眼眶聚集,她说不出什么,只是一直唤着她道:“娘亲,娘亲……”
小灯被她唤的心都有点颤抖。
她啧了啧舌,不好办。
忽然,石洞被堵死的门有了动静,零星听见动静吓得脸一白,浑身抽搐,她死死的抓着小灯的胳膊,眼泪顺着脸颊流,哭喊道:“娘亲,娘亲,救我,救我!”
这一声一声娘亲把小灯喊的属实是有点懵圈,她侧目朝着洞口看过去,走进来的是吴晨。
他长的尖嘴猴腮,一脸猥琐,小灯撇了撇嘴,此刻算是明白小莲花为啥要偷人了,这货一看就虚。
吴晨走到二人跟前,晃了晃手中的鞭子。
小灯瞧见那鞭子上竟然抹了细盐。
吴晨的目光从小灯身上肆意流连,满眼邪欲,他哼了一声便将目光落在零星头上。
“你娘的,让你逃,我才走了几天,你竟然敢逃出去!”
吴晨扬手甩了零星几鞭子,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打在肉皮上,她滚在地上嘶喊着躲避:“娘亲,娘亲救我。”
小灯蹭的蹦起三尺高,一个尥蹶子踢在吴晨屁股上,直把他踢的飞出去。
吴晨摔的狗吃屎,脸都歪歪了,他咒骂着爬起来甩着鞭子朝着她打过来。
小灯利落躲过,本想抬手抓住鞭子给他抽个血赤呼啦,可忘记左手寄生公子烬的伤压根抬不起来,反倒被他甩了一鞭子。
丫的,还真疼。
吴晨冷眼看着她,只觉得她削肩细腰,身材苗条,忽然就起了邪念:不是你们,我媳妇也不会死,既然让我守空房,不如你来伺候我!”
呦呵!这虚货还痴心妄想?
这话把小灯给气笑了,她捂嘴偷笑:“兄弟,是我眼神不好么,我怎么瞅着你头上有点绿呢,唉,你说实话,你那便宜儿子出生,你出力了么!”
这话明晃晃的戳在吴晨心坎上,吴晨怎么不知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一直小心隐藏,怕被别人发现戴绿帽子,却被这个死丫头给戳穿,他恼羞成怒上前就去扯小灯的衣服。
小灯甩手一道灵力把他打飞了出去,她忍着雷劈,身形晃了晃,维持了她此刻女侠一般的威风,呸了一声:“小心奶奶把你打的镶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吴晨着实被摔的够呛,他爬起来准备再上,石洞门再次被人推开,程方缓缓走了过来,侧目瞥了吴晨一眼,后者立刻蔫了低头退下。
小灯呸了一声:“缩头乌龟。”
吴晨离开后,程方走到小灯面前,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缓缓凑近她,笑了一声道:“姑娘天生好皮相,不该做这泥中之人,不如跟了我,比公子烬那小儿郎要生动有趣的多。”
小灯看着凑过来的深渊巨口,里面像麻将和军棋似的牙,着实作呕,她控制,控制,对不起实在没控制住,呕的一声就吐了。
她还没来口怼他,零星嚎叫一声窜过来,一下子骑在程方脖子上,龇牙咧嘴的掐他的脸:“不准你侮辱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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