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浑带着自己的弟兄,一直藏在渔村入口的灌木中,随着耳中的枪声越来越小,胡浑不知道是谁打赢了,毕竟水匪的人太多了,枪也多。
“哥,你看,有人跑出来了。”
在一个人的视线中,有两个水匪从渔村跑了出来,头上的帽子已经没有了,手上抱着的步枪不时的盲目朝后射击。
“十一师的打赢了?”
看着那两个人的狼狈样,胡浑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应该是吧!基本上全是快慢机的枪声,哥,要动手不?”
一个声音回答着胡浑,那两个人已经快跑出村口,正朝着他们而来。
“摸到路旁边。”
胡浑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比划着。
其余的几个弟兄点点头,随手在地上摸着家伙,爬在道路旁边的杂草丛中等待那两个水匪靠近。
“呼呼呼……”
两个水匪终于跑了出来,粗重的踹息声越来越近,他们不时的回头看着渔村,可是脚下并没有停留,对于他们来说,这距离还不够,要想保命,还要继续奔跑。
“呀!”
奔跑中的两个水匪根本没有心思看路边,突然窜出的八个人把这两个慌张的水匪扑倒在了地上。
“咚、咚、咚……”
石头在这几个人的手中不停的挥动,狠狠的砸着身下的水匪,血水以及不明物不停的甩在几个人的身上。
“行了、行了,死了!”
胡浑大声的吼着,然后开始扒拉这两个人身上的步枪和子弹。
“给你。”
胡浑把一支步枪递给另一个弟兄,其余的弟兄拖着两具尸体扔到旁白的灌木丛,几个人重新趴下。
“咔嚓、咔嚓……”
打开步枪的弹仓,胡浑朝里面压着子弹,从;两个水匪身上摸到的子弹不少,两个人一人分了四十发。
月光不知道啥时候洒了下来,渔村的村口由黑暗变得朦胧,这样胡浑的视线好了一点,终于能够看出二十米了。
“哥,又来了!”
一个弟兄指着村口,朦胧的影子看不出来是几个人。
“准备!”
胡浑举起了枪,瞄准村口的方向。
“哥,不对啊!五个!”
一个弟兄提醒着胡浑,他们只有两支枪,就算是偷袭也只能打死两个,剩下三个怎么整?
“怕什么,他们现在被十一师的弟兄打怕了。”
胡浑无所谓的摇着头。
“哥,要不让他们走吧!弟兄们手里没家伙啊!”
一个弟兄祈求着胡浑,万一第一轮两枪下去一个都没干死,那恐怕他们几个要面对水匪的冲击。
“干,反正不准冲,我们就窝在这里打,他们要冲,我们就朝那里面爬!他们现在逃命,没时间顾我们的。”
胡浑在部队里面干过副连长,也在水匪里面混了这么久了,对于水匪现在的想法再清楚不过,倔强的命令和另外一个弟兄瞄准。
“打!”
“砰、砰!”
汉阳造的枪声响起,呼啸的子弹脱离枪口,没入水匪的身体。
“噗、噗通!”
“啊!”
二十米的距离,胡浑作为老兵,当然不会失手,子弹直接让一个水匪倒在了地上,可是另外弟兄就不行了,一枪穿透了水匪的肚子,倒地的水匪在痛苦的哀嚎。
“哥,不能怪我啊!我瞄的是胸,可是那货突然就弯腰了啊!”
开枪的弟兄怕胡浑剥夺自己的枪支使用权,连忙解释着。
“咔嚓!”
“别他吗废话了,继续打!”
胡浑推弹上趟,可是对面的水匪已经趴在了地上。
“砰、砰、砰……”
呼啸的子弹横空而来,水匪在跑路的时候也敢拼命。
“朝后爬,别在这哎枪子。”
胡浑吩咐着,然后掉头,撅着屁股在杂草丛中爬行,不确定的曲线让水匪的子弹从他们的头顶飘了过去。
“走,快跑!”
没有反击,水匪打空弹仓之后,慌忙的继续跑。
“带上我啊!”
受伤的水匪徒劳的举起双手,试图让那三个人带上自己,可是并没有理他,仓皇的跑远。
“砰!”
胡浑直接跪了起来,对着奔跑的三个人开枪。
“噗!”
“噗通!”
又是一个水匪倒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人头也不回的继续跑。
“没家伙的,自己去取!那边有一个,那边有两,小心点,有一个没死!”
胡浑提醒着弟兄们,然后又举起了枪,对着村口的方向。
“我操!”
看着弯腰跑过来的三个人,受伤的土匪慌忙的去抓就在手边的步枪,反正是死,他想拖一个人上路。
“呀!”
一个弟兄眼都红了,直接来个泰山压顶,整个人扑了上去。
“噗咚!”
“啊!”
整个人压在挣扎的水匪身上,抓着步枪的水匪没办法开枪了,痛苦的哀嚎。
“快点!”
扑上去的弟兄忍受着身上的疼痛,转过身体,两个手按住水匪抓住步枪的手,大声的喊着同伴帮忙。
“去你吗的。”
“咚、咚……”
又是石头,连续两下砸在水匪的头上,水匪挣扎了一下,终于不动弹了。
“快点!”
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拿着步枪和子弹,没办法仔细的搜了,慌忙的躲进旁边的杂草和灌木中,朝着胡浑的方向奔跑。
“呵呵!有枪了!”
一个弟兄炫耀的举着步枪,咧着嘴大笑,对于老兵来说,有枪和没枪是两个概念。
“你们四个,去那边,渔村出来人就开火;别打戴钢盔的!”
胡浑让三个刚刚拿到枪的弟兄和另外一个弟兄去道路的另一边,他就准备守在这里,等待着从渔村出来的漏网之鱼,最后关照的是让他们别乱开枪,现在是他们奉献投名状的时候,要是打死了十一师的人,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渔村之中,冲破房顶的火越烧越大,在黑暗中散发着光芒,头戴钢盔的弟兄们终于不用对口号了,就看对方的头顶是否反光,然后疯狂的追逐着奔逃的水匪。
大道上躺满了水匪的尸体,经过了几波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大道上逃命,因为冯锷的枪法又准有快,谁也不敢赌那五发子弹是不是会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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