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这章明天看!
冯锷回了卧室,冯福顺两口子面对老三,只有无奈的摇头,表示他们也无可奈何,至于老三说的让他们两个先回去的建议,他们并不同意,他们不想让一家人变的四分五裂。
面对老三的问题,冯福顺不敢赌儿子不会去告状,所以第二天天亮之后冯福全就走了,是不是回广州他不敢肯定,他并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反正这里他是不能呆了。
“杀、杀、杀……”
补训处的训练场上,喊杀声震天,冯锷已经不用哪个电喇叭很久了,现在每个连,除了有新兵连长之外,还有两个教官在监督,当然,这两个教官也只是新兵训练场上的教官,他们在补充团,还是一样要和其他的弟兄一起训练,训练进攻、防御作战的战术。
普通的战术训练闵飞他们几个在冯锷的长期教导之下已经非常熟练,根本不用冯锷超心,冯锷关心的只是人才的发掘,特别是狙击手、掷弹筒手和机枪手,现在的条件决定了他们没办法用大量的弹药来堆积合格的士兵,那么只能发掘那些有天赋的、有灵性的。
“太少了啊!”
冯锷看着手里的名单,根据现在他们提供的名单,仅仅是合格的掷弹筒手只有四个,别说狙击手,就连枪法稍微好点的都只有两个,而机枪手不用说,这玩意必须要靠子弹来训练,而现在他们缺的正是子弹。
“每个连必须训练一个合格的小队出来,一个小队的最低配置是十五个人,多的可以训练两个,不管能不能找到各个位置上最优秀的士兵,他们都必须熟练掌握各个位置的技能;继续训练!”
面对闵飞的疑惑,冯锷固执的下达了命令。
实际上,在各个小队中,最容易训练的变成了突击手和爆破手,而这两个位置正是伤亡最大的位置。
“一直在练,实际上,现在补充团的弟兄,精锐小队的战术和要求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必要训练内容,只是现在的子弹太金贵了,不好弄啊!”
闵飞皱着眉头,他们现在没有作战任务,简单的值哨任务并不需要消耗他们太多的时间,所有他们的时间很充裕。
“行,告诉大家,等这批新兵走了之后,组织大家进行一次考核,考核完成之后,优秀的小队,我亲自带他们训练,教他们专属于精锐小队的东西。”
冯锷说完之后,继续在训练场上走着,不时的纠正新兵在训练中的动作。
1940年10月,英法联军在敦刻尔克弃甲丢盔大溃败之后,英伦三岛每日都在承受德国的狂轰滥炸,不仅仅如此,德国海军在空军的配合下,也做出了一副随时配合陆军登陆的架势,英伦三岛岌岌可危;而这个时候,英国人不得不考虑德日轴心国的战略配合问题,他们非常担心日军对南亚的缅甸、印度动手,因为日本人已经在越南出现,下一个目标,根据情报显示,很可能就是缅甸。
单独面对德国,英国已经感到飞铲吃力,更别说日本也要加入进来,而现在的美国除了提供军火援助之外,并没有派兵直接参战,这个时候,英国人想起了已经和日本人战斗了九年的中国,他希望借中国人民长期抗战的伟大力量,支援它在远东殖民地军事战局,挽救远东大后方的危机。
要想把中国人拉到缅甸,英国人唯一想到的就是滇缅公路,这条公路现在也是中国的生命线,因此,英国人在10月重新开放滇缅公路,为接下来的中英军事同盟做好铺垫。
“加快速度,快点!”
“都听好了,在战场上,你们构筑掩体的每一分钟都是珍贵的,日本鬼子的炮弹、子弹随时可能到来,这个时候多挖一点土,眼前的战壕拍的结实一点,那就会为你们的生命多提供一份保障……”
十六补训处后面的土山上,补充团的士兵正在进行土木工事作业,冯锷给他们的课题就是死守这里,他们必须要为自己构筑足够的掩体。
“鬼子有飞机、大炮,这些东西我们都没有,所以我们要随时面对从天而降的炮弹,所以,防炮洞必须要挖的牢靠,里面的木头一定要结实……”
闵飞、王宁和张川在大喊着,现在他们三个人每人带了一个营,冯锷并没有吱声,他只是在看,现在有时间,这些人还有足够的机会犯错,等上了战场,他们一旦再犯错,那就必须要用生命为代价了。
“这就是你们的防炮洞吗?你们完全是在赌运气吗?”
看着眼前简易的防炮洞,冯锷黑着脸,咒骂着眼前的军官。
“团长,以前我们不都是这么挖的吗?”
闵飞有点不明白,这防炮洞不是很好吗?
“从淞沪到这里,倒在我们身边的弟兄有多少?很多弟兄在没有见到鬼子的时候就死在了掩体里面,他们都是被鬼子的炮弹炸死的;不知道你们观察过没有,鬼子的炮弹直接炸死的弟兄很少,我们的弟兄大部分都死于弹片以及被冲击波席卷来的石头、木头等等。”
冯锷提醒着闵飞。
“炮弹直接落在掩体上的几率非常小,这个我们没办法,可是炮弹落在掩体附近的时候,你们观察过哪些弹片的轨迹吗?”
“弹片在冲击波之下,不会拐弯,只会直线运动,在直线上,这些弹片会穿透一切敢于阻拦它的东西,直到它的能量耗尽。”
“就比如说,炮弹在这个掩体爆炸,里面的弟兄肯定是被弹片打成窟窿,这个怎么办?”
冯锷问着闵飞。
“组长,你是说挖带曲线的掩体?可那样太费事了啊!而且曲线掩体不牢靠啊!”
闵飞挠着脑袋,还是不明白。
“我想过了,不用挖曲线掩体,你看着,在左右边的洞壁上,我们可以继续朝里挖,让弟兄们躲避的地方和战壕平衡,这样,弹片只会钻进土里,根本伤不着,你明白了吗?”
冯锷钻进简易的防炮洞,敲打着面前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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