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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九文学 > 暖心专宠:豪门权少别太坏简艾楚天阔 > 91、求之不得,相思如狂
 
楚天语正脱下翡翠戒指,将项链和戒指一股脑用条丝巾裹一裹,塞到床头的珠宝盒里。

“我穿戴什么你都说好看,毫无原则,可见你对女人的珠宝衣服,是一窍不通的。”

张弛拉着她的手,看进她的眼里:“不,因为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锦衣华服,珍珠钻石,都不过是来衬托你的美丽。”

楚天语要抽回手,嘴里娇嗔:“你几时学得油嘴滑舌!”

张弛握得很紧,她使劲,他不肯松开。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酒味儿,她喘不过气来。

“Lucas!你弄疼我了!你想干什么!”

张弛猛地一拉,楚天语跌入他怀里。

“我想干什么?我想X你!”他大吼。他用了最脏的字眼,他会说许多种语言,但只有中文的这个字,最响亮,最直白,一刀致命!

他一边重复着“我想X你!我想X你!”一边去寻找她的嘴唇。

楚天语睁大眼睛,做梦也想象不到,一向如小丑般在她身边逗她开怀的张弛,会用这个字来侮辱她。这赤裸裸的脏话像一记闷棍打在她头上,她懵了,可她就像守卫贞洁一样,拼命躲闪,不让他吻她。

她只跟一个男人接过吻,今生今世,也只想着那一个人。

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何况是一个原本就纤弱的女子和一个强壮如牛的大汉。楚天语终于还是被张弛吻个昏天暗地,她的手指甲抠进他肩膀,她咬他的舌头,一丝鲜血渗出,又混着潮湿的热吻翻搅,在彼此嘴里尝到血液的腥甜味儿。

张弛缓缓地,缓缓地冷静下来,他躺下,将气若游丝的楚天语抱在怀里,像抱着破碎的洋娃娃,他胡乱吻着她纠缠的长发,她脸上一片潮湿,都是泪和汗。

“天语,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少年了!你知道多少年了吗?从我在学校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像中了毒,只有你才是唯一解药。每天看不到你,我就跟丢了魂似的。当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未对你表白过,我总觉得,日子还长呀,我要找个最好的时机。可是,那时机,就在我等待的时刻,无情地溜走了。”

楚天语沉默,她抬手,遮住眼睛,也遮住喷涌的泪水。

“我有时,很恶毒地庆幸Ian死掉了,那仿佛意味着我拥有第二次机会。可是,你太残忍了,你只是把我推得更远,你根本没给我只言片语,你不需要我。我无法在你痛失所爱的时刻强迫你接受我的爱意,我不是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楚天语哭着说:“驰,我也爱你,但不是你想要的那种爱。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想连累你。我的伤口,是终生无法复原了。我的心已经破碎,你要一颗破碎的心做什么呢?不值得!”

“天语,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说了算。爱情里,从来不会计算值不值得,只有想不想要。我想要你,你要我吗?”

她不回答,从开始到现在,那距离就是由她来主控。她可以对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的地位,连备胎都算不上吗?

他们就在沉默中对峙,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走廊上一个古董座钟突然打鸣,当当当当!那么响,张弛猛地站起,抓头发,想要逃离,再待下去,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丑陋的事。

一个正直的男人,是绝不会强行对女人索欢的。

第二天早上,楚天阔他们三个,已经用过早餐,楚天语仍迟迟未现身,问了女佣,说还在睡,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红牌子。

楚天阔对张弛说:“你去瞧瞧吧。”

张弛却拒绝:“我心烦,你叫简艾去看。”

昨晚的事,让他变得怯懦,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楚天语,他差不多是侮辱了她了。他扔下咖啡杯,穿上外套,一直走出古堡,走到雪地里去。干燥寒冷的空气并未能使他燥热的心情冷静下来。

他对她,更加如饥似渴,求而不得的单相思,像火苗一样烘烤着他。可是他害怕看见她,害怕触及她哪怕一根手指,害怕嗅到她发丝的玫瑰甜香。害怕她那双含情脉脉又忧郁的黑眼睛。害怕她拒绝他想要给予的关怀。

爱一个人,好伤,好累,他还年轻,却觉得已耗尽此生全部爱的能量。

简艾和楚天阔坐在餐厅,咖啡已冷,她还在贪吃夹着巧克力馅儿的可颂面包。可颂的酥皮边吃边掉,简艾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儿,一丁点儿,偷偷地,胆怯地,舔那些站在手指上的酥皮。

楚天阔直勾勾地盯着简艾的动作,一股热流聚集在小腹,他硬了。这只小猫,真是要了他的命!

楚天语一直到午饭时才现身,而张弛已经在古堡周围兜了好几个圈子,还帮着仆人铲雪,喂马,劈柴。当他把烧壁炉用的木头抬进起居室时,连Ian的母亲都忍不住过来劝说:“你来做客,就不要做这些客人不该做的事。”

张弛脸冻得红红,挠挠头,说:“没事儿,我就当锻炼身体。”

Ian的母亲爱怜不已地摸摸张弛的脸:“真是好孩子,你母亲将你教得很好。”

其实张弛知道楚天语在盯着他瞧,只要有她出现的空间,他就闻得到她独有的味道,像野兽,千里之外,靠嗅觉也找得到他的领地。

他回避她的视线,也回避自己内心的羞愧。说到底,是他太善良,无法原谅自己对心爱的女人造成哪怕一点点伤害。

但是,他们终于还是面对面,在餐桌上,隔着刀叉盘子,隔着花瓶和酒杯。桌子底下,如果他的长腿稍微放肆地舒展一下,就能碰到她的膝盖。

她仍旧那么完美无瑕,妆容无懈可击。她说法语的口音特别迷人,浅笑时,一边脸颊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涡。她有时会撩一下腮边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贝壳般精致的耳朵,她有三个耳洞,张弛永远记得它们的位置,左边两个,右边一个。第三个洞是某年为了Ian而打的,一直戴着一个米粒般大的耳钉,字母I,有如纹身一般,永恒纪念。

为了这个“多余”的洞,楚天阔还曾跟妹妹起过争执。他认为女人可以有两个耳洞,戴一对耳环,是良家妇女。多于两个,就是不正经。

张弛想,假如楚天阔得知,他在身上隐秘之处纹了楚天语的名字,还不知怎么想呢!

楚天语今天涂着覆盆子色的哑光指甲油,跟一枚古董红宝石戒指相映成辉,玉葱般的素手,无意识地在细长的香槟酒杯上滑动。张弛没法不看,他口干舌燥,脑海里幻想的野马奔驰,好像那双美丽的手,不是捏着酒杯,而是捏在他的命根子上。

F*ck!张弛暗骂自己,你TMD就是个色情狂!爱而不得,终于,要逼疯了。

午饭后,楚家兄妹向主人告辞。他们已住了两夜,好客人从不留宿超过三日,免得主人生厌。

Ian父母当然百般挽留,楚天阔只说他们已订好其他行程,非走不可。此次不便久留,但来日方长,而且还有生意上的合作,以后自有机会见面。

话别后,他们便启程离开。

放好行李,楚天语坐上后座老位置,张弛一个箭步抢到驾驶位,说:“我来开车。”

楚天阔说:“你开车老是超速,我不放心。”

张弛嘟囔一句:“横竖也没多长的路,大少爷你就忍一忍吧。”

楚天阔耸耸肩,随便他吧。简艾看这情况,跟楚天阔交换一个眼神,觉得张弛和楚天语二人之间,好像有些芥蒂。

于是,简艾到后面跟楚天语坐,而楚天阔,“沦落”到副驾驶位置,他最最最讨厌的就是坐这里。开惯车的男人假如坐在这儿,很难忍住不对握着方向盘的那位指指点点,常常搞得两人都不高兴。

可是,楚天阔也不愿让简艾坐前排,张弛和简艾这两个话唠扎堆,叽叽喳喳,那这一路哪来清净?他的耳朵都要听出耳油了。

坐上车,简艾依依不舍地回头看那古堡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穿过古老的村落,她叹息一声,问:“我们回斯特拉斯堡吗?”

楚天阔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故意逗她:“不,我们直接去机场,回家。”

“啊?回家?”简艾显然还没玩够,欧洲之行,才刚开了个头,就打道回府,她难掩失望的神色。

嘴角挂下来,大眼睛也瞬间失去光彩,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喜怒皆形于色。

楚天语不忍心,拉起简艾的手说:“我们的确是去机场,但,是飞去巴黎。”

“巴黎?真的吗?”简艾大喊。

楚天阔从后视镜瞥简艾一眼,但笑不语。

楚天语说:“是呀,哥哥是逗你玩呢,其实他都安排妥当,还订了一家特别棒的酒店,我们的房间能看见埃菲尔铁塔。”

简艾振臂欢呼,尖叫声差点没震聋那三人的耳朵。

楚天阔皱眉说:“我们三个对巴黎已经腻烦,这回真是为了你才去的。”

“你们真好,爱你们,爱死你们!”她捧起楚天语的脸,啵!啵!左右两个香吻,又挣脱安全带的束缚,从后面搂住楚天阔的脸,给他一个湿乎乎的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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