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真像一幅画,想到的时候心里总是很甜。
可是我总是很相易就会相信他,他随便说几句我就信了,而去忘了一些不敢想的事。
晚上的时势收住了雨势,第二天一早的,那日头就迫不急待地露出头来了,万太的金光,照得何处不明媚着。
喝饱了雨水的枝叶碧绿层层如浓墨一般。
那些山野间的花,清香得那般的宜人。
清凉的风,吹得好是舒服,我贪恋这一此的美,探头出去看着,怎舍得将帘子拉下。
凤夜鸾在一边看着书,时不时地用手挠挠我的背,像抓痒痒一样,看着外面也没感触,等着看得有些累了细细地一感觉还真是周身都痒痒,挣开他的手:“痒啊。”
手越发的探了进来抚着肌肤:“给的挠挠。”
躺到他身边去,脸贴着他的背:“我问你件事哦。”
“问吧。”
“呃………。”
“说什么?”
“昨天晚上何公公给了我一本书。”我脸红红的,贴着他的衣服闻着他的香味,感觉脸开始烫起来了。
“什么书?”他还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呵呵。”我傻笑一下。
他放下书低头看我一眼,一手将我脸拔出来:“这么红的脸,说,什么书?坦白从宽。”
“春光明媚。”越说越小声了,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害羞,又是心虚得紧。
昨晚周公公可是偷偷摸摸奉上来的,我初初还不知是什么呢,掀开一看居然是春宫图……。
他手一顿,没再抚弄我的头发,指尖还停在我的脸上,只觉得他也是指间灼热的。
抬头一看,他耳根子红了起来。
害羞有些不挥而散,心里忍不住轻笑,原来他也会害羞啊。
“笑什么笑,不许笑。”
我用手掩住脸:“我没笑。”
他放下帘子躺了下来,亲了亲我的脸:“那昨晚上,你看了什么?”
“我睡着了。”
“书拿来,朕看看。”
“不要看。”
他双眼微红着,有欲火在流动,他好久好久不曾与我恩爱了,那些人一准不会相信一个皇上守身如玉的,可是我知道他。
那书里也写了一些事,那书里也说男人是最忍不住冲动的。
我低低地说:“你要是难受的话。”
他说:“朕不难受,就只要抱抱你,亲亲你,一会儿就不难受。”
“你要是难受的话,我帮你。”我没叫他去找别的女人,虽然随行没有妃子,可是宫女也不乏秀丽而又才学的。
他拉起我的手,往他腰上摸索过去。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让我很羞,可是我想让他舒服,让他不要难受。
如此的灼热烫手……省略千字(扫黄中,太后不想被抓去蹲小黑屋,没人送饭的。嗯,我也不敢H,我写起H来就不是人)
气喘宇宇地躺在车上,听着那辗地的声音,心跳还是如此的快。
我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谁也不敢看,他眼里怜惜极了,轻轻地给我抹汗:“伤着你身子了,可别不好意思说。”
“你别说了。”我用宽大的袖子盖住脸。
他笑,又掀开一些帘子。让那清幽幽的风吹进来。
迷糊地睡了一觉,竟然日头偏西。
车辇的小桌上放着好几样吃的,我爬起来吃,隔着轻薄的帘子看到他端正地坐在外面。
赶路的日子,真的谈不上好,天天就是不用走,也很累人的。
上上下下都累得好好的休息,离属于青山地盘最近的永城休息了下来,下来走走感觉脚都虚软。
他却没我好命了,他得去和那些将军开始商量打仗的事。
永城住的百姓并不是很多,大多都军兵在守着,一直对抗着青山。也幸得这地势不错,若不然还真是不易守住。
宫女陪着我慢慢地走进城去,一路上那些灰头土脸的将士皆都看着我,我朝他们温和地一笑。
这也不奇怪,我是贵妃的身份,别人看我大着肚子来这儿,肯定会多看二眼的。
低语变得大声了起来:“看,这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她笑起来好美。”
“贵妃娘娘快要生了吧。”
一路带笑而行,坦然地接受着大家的目光和议论。
晴儿轻声地说:“娘娘,早知道就不要下来走了,坐马车坐了这么多天,也不差这么点路直接坐进永城的落脚之地。”
“我就是不想坐马车了,坐得这屁股都痛啊,多走走无妨的。我是凤凰王朝的贵妃,他们也不认识我,看我这有什么呢?”
第一次这么承认自已的身份,大大方方,还有些骄傲来着。
“娘娘千岁。”不知谁叫了一句,声音还有些怯怯的。
我抬头,扬唇微笑。
换来了更多的笑脸,有希望有开心有骄傲将这一张张脸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走了好些时候才到落脚的地方,应该是以前大户人家的大宅,重修了一下,周围都站满了将士守着。
周公公跑着出来:“娘娘可到了,皇上跟随将军们一块去看看大军的安置了,娘娘看看这地方,可合意来着。”
进了去,尽尽是矮矮的小花儿和绿意弄成的小土坡,十分宽阔一直到延伸到主宅里面,围墙加得很高。
周公公说:“这么弄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考虑,要是种多了树摭挡着,虽然是雅致了,可是这千千万的将士,就怕有心之人。”
“我也挺喜欢这样的。”
里面的宅子也是好几重的,中间还修了个池塘,如今绿叶铺在水上十分的静然恬适,衬着那红柱绿木栏,何等的风雅。
“皇上来看了吗?”
“看了,皇上说娘娘要是不喜欢就让尽昨跟老奴说,老奴让人再去重修娘娘喜欢的。”
“这不用这么麻烦吧。”还重修,来这可不是来享受的。
周公公笑道:“娘娘,估着要在这里也得住上好几个月啊。”
原来打仗,是要这么久的,我有些叹息。
“娘娘,这就是寝室了,娘娘看看可喜欢?”他殷勤地介绍着。
大箱小箱的东西已经抬了进来,晴儿指挥着宫女将东西一一摆好,我扶着腰抚着肚子在围栏边坐下,这永城的天,还黑得真快,风也比京城要来得冷人。
晚上睡觉,跟着行军走了这么多天,已经也是适应了那些响亮的声音,不过换了地方,却有些不习惯。
他睡得香,也不打忧他,肚子有些饿便将他的和轻轻地拉下,起身踏子棉鞋出去。
雪雁和几个宫女在外间守着,一见我过来赶紧过来小声行礼。
“换了地方有些睡不着,雪雁,让人给我煮碗粥吧。”
“娘娘稍等,马上就来。”
站到窗前去看,外面朦朦的黑,只挂了数盏灯笼照着长廊。
“雪雁,陪我走走吧。”
“娘娘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头轻笑:“倒不是,可能是换了地方睡不着,不想吵醒了皇上,陪我去对面阁楼上转转。”
“是,娘娘。”
她叫宫女赶紧去掌灯笼,然后扶了我出去。
这永城的月亮,还真是又清亮又冷,星星都让那不远处的火光冲得黯淡。
狗叫的声音,马嘶鸣叫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娘娘是不是想回京城了?”
“呵,倒也不是,皇上在哪儿,哪儿就是本妃的家。”
“奴婢到这,觉得没有京城的繁华,倒是觉得想念着宫里,就连晴儿姐姐,也修书让人寄回京里呢。”
“你们在京城久了,一旦远离,自然就会想念。”
沉沉黑黑的夜,忽然那愤张的尖叫,划破了这么一份寂静。
马嘶叫的声音越发的尖利,然后一处的火光蓦然地更亮了,鼓声响了起来,在半夜里响得让人心里也惊慌。
雪雁也争争地放前一步看着那明亮的地方:“娘娘,看来那边出事了,娘娘这儿危险,还是快些离开。”
亮的地方越来越多,那些杀声隔了如此的远,居然还能听得到。
雪雁扶着下了楼阁,无心思再吃那碗粥,公公和几个将军匆匆而来,守夜的人也多了起来,将所有的灯笼都点亮,把这照得又明亮了起来。
他一会就回来了,只说无妨,小事儿而已,让我再去睡会。
快天亮的时候贺平来见他,眉中有自信与得意。
声音宏亮地说:“启禀皇上,夜袭叛军尽数捉拿,不出皇上所料,他们果然想要趁我们刚落脚趁着疲累就想来夜袭烧粮放马。贺平将他们包了个密来个瓮中抓鳖,将那带兵来的叛军首领杀于马下。”
我打了个寒颤,凤夜鸾顾及我在这,便和贺平去别处相谈。
“夜鸾,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他头也没抬:“机会朕只给一次,梨雪。”
原来他知道我要说什么,低头涩涩地一笑说:“打小爹爹疼我,二哥也疼我。”
他说:“要是疼你,就不会让你辛苦这么多,那苏家把你当什么,当个丫头使唤着,说得好听养着你,却不知是谁在侍候着谁,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说的的确事实,但是总不能想着不好的地方,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可能活在世上了。
“可是二哥,一直都尊重我,他也是呵护我,上次他总以为我在宫里受罪,我恨不得出宫,不顾一切才来带我走的,二哥他放了我走,他回去定也不知会受什么罪的。我知道我是他的妹妹,而你,是君上。我只是有些私心而已。”
坐在他的身边,谈起这些都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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