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说不过你,这人你用好了就是。”
苏遥也懒得在争论这些,反正酒楼这边还能招到人,孟寒洲在秦德镇却没几个帮手,有个机灵的自然是挺好。
如今的状况,还是今儿的事情。
苏遥因为孟寒洲的伤口三番五次地拒绝秦义,按照秦义的性子,肯定是怀恨在心。
就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没在酒楼发火,一定要请孟寒洲吃顿便饭。
想也知道又阴谋。
苏遥凝神,将话题抛给孟寒洲,“今儿秦爷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孟寒洲抬眸看过去。
苏遥拧眉,“我当时闻出来你身上血腥味儿,又看到他好似对你有什么打算,便不想同他有过多的纠缠。但我们在秦德镇,秦义算是一个地头蛇,得罪了他不值当。”
金县令和陈生当时的眼色几乎苏遥也是看到的,这两人几乎都要直接凑到她跟前提醒她。
自己也不是什么没脑子,只顾着自己喜好的蠢人。
但就当时的情况来讲,得罪了秦爷和让孟寒洲受伤不被看出来,她选择了后者。
伤口上洒满金疮药,和不停往外渗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凝固成淡黄色的结块,看上去十分狰狞。
孟寒洲掀了掀眼皮,见苏遥说完盯着自己的伤口不动,自顾拿起一旁的纱布将伤口包扎,“不必管他。”
一个秦义,还不足为惧。
苏遥回神,原本是想出手帮孟寒洲的,但看到男人动作娴熟,干净利落地将纱布撕下,根本用不到自己,便没有动作。
自己上去,说不定还让孟寒洲伤口加深了。
她走到一旁,心里还有几分担忧:“可是不管怎么说,秦义都算是秦德镇的地头蛇。咱们如今都是一个小井市民,算不得什么的,你没见今天金大人对咱们这么使眼色?”
金县令是知晓孟寒洲身份的,即便如此,还是让他们收敛一些,想来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苏遥见孟寒洲一脸无所谓,坐在一旁支着下巴,戏谑地打趣道:“你就不怕我这味香居被人整倒闭了,到时候孟大人吃软饭的机会都没有?”
孟寒洲今日出门办事,本来是穿着县衙的官服的,但回来时受伤,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下,与从前无异。
苏遥开口打趣,算是说得好玩。
闻言,男人抬眸扫过去:“倒闭便倒闭了,我还养不起你?”
苏遥撇了撇嘴,扫过去看着孟寒洲。
男人衣物还没有穿好,包裹纱之外露出结实的胸膛。
这古人保守,苏遥夜里只摸过那结实的肌肉,真正说起来,还是头一次看到孟寒洲这身子。
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这富裕起来,孟寒洲也养得结实不少,看上去更是不错,比起苏遥记忆里顶级男模还要养眼。
炙热的目光看得孟寒洲都有些发虚,他抬眸看过去,忽而勾了勾唇,抬手拿起衣物换好衣服,挡住了苏遥犯痴的视线。
“阿遥手艺多样,即便是我在县衙的闲职养不起你,阿遥还养不起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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