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再只是一个人孤军作战,你还有我,我会是你的后盾。”贺君天伸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得能将人溺死。
翁芷荞心神一荡,但很快地回过神来,抽回手,看向桌上那瓶红酒:“这酒可以喝了吧?”
贺君天伸手端起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干杯。”
翁芷荞不想扫兴,端起酒杯跟他相碰了下,轻啜了口,只觉得酒味香醇甘甜,跟以往她所喝的红酒有点不同,只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本想只喝一口,又忍不住把剩下的一口喝光。
见她喜欢喝,他端起酒瓶,又为她倒满。
翁芷荞摆了摆手,“不喝了。”
“为什么?”贺君天眯眸笑问,“你不是喜欢吗?”
“我酒量不好。”翁芷荞可不想再犯之前的错,在他面前出丑了两回还不够?
“放心,这是家里,就算你醉了,我会扶你回房的。”他嘴角微勾,绽开一抹魅惑的浅笑,灯光折射进他的眼底,绽放出琉璃般晶亮的光芒。
对上他过分明亮的眼眸,她心跳漏跳半拍,明明才喝了一杯,却有种醉了的感觉。
放下酒杯,她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安。”说罢,逃也似的走出酒窖,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追赶着她。
贺君天没有追上去,依旧坐在那里,晃了晃手上的红酒,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而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一口气走上二楼,翁芷荞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确定贺君天没有追上来,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如果他真想对她怎样,早就动手了,之前她喝醉了,他也没对她怎样,不是吗?
抑或,她真正怕的不是他,而是怕她会喜欢上他?
不!她才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
真心错付的苦果她尝过,不想再试了。
缓过气后,她走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衣,转身走进浴室洗澡去。
半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
忽地,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她抬起头,当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时,她吓得心脏狂跳,就要尖叫出声。
男人眼明手快地手捂住她的嘴唇,他那张帅出天际的俊脸凑近她,“嘘!”
炽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有种令人颤抖的危险,翁芷荞气又恼的瞪着他,
这男人偷偷摸摸走进她房间,究竟想干嘛?
她伸手想扯开他的手掌,但他的手像是被万能胶水粘住般,怎么也扯不开,她发出了轻呜声。
贺郡天的呼吸透着红酒的香气,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在他松开她的小嘴,那股透着浓烈酒精昧的气息,像一只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翁芷荞哑着嗓音警告。
儿子刚睡,她不想吵醒。
贺君天低低一笑,放肆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含羞带怒的小脸上。
明眸似水的眼眸透着嗔怒,嫣红娇嫩的红唇,散发着令人采摘欲望的光泽。
他的喉结动了动,那目光益发炽烈起来,翁芷荞用力想挣脱开他的钳制,却挣不得,又不能喊人,一时间俏脸泛红,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话说到一句,翁芷荞突然卡壳,右手不经意碰到他西裤下的东西,呼吸不禁一窒,心脏狂跳。
忽地,他大手放在她后脑勺上,眼前一黑,她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呼吸一乱,那张俊美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嘴上一热。
口腔里闯进一丝红酒的气息,翁芷荞只觉得浑身的细胞像是被酒精侵占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呼吸再次变得顺畅,她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竟然吻了。
该死的。
感觉到男人的手缓缓从她的腰上,向上移动......翁芷荞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般,张嘴就咬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吃痛,松开了她,翁芷荞一双迷雾的眸子,羞愤地瞪着他。
真以为她好欺负吗?免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被咬痛的嘴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仿佛在回味着刚才品尝的滋味。
这混蛋!刚刚咬得太轻了,应该咬掉他一块皮下来才对。
“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咬人,够泼辣,不过,我喜欢。”贺君天邪气笑道。
“变态。”翁芷荞气得骂了句。
“但就有人喜欢变态。”
“谁喜欢变态了?”
、“你。”
“在说什么醉话!”翁芷荞觉得不办法跟这男人沟通,还以为酒量差的只有她,原来,他的酒品更差,一醉就说胡话。
“刚刚,我吻你的时候,你有反应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
“胡说!”
“翁芷荞,你对我有反应,抑或只要是男人,你都会有反应?”
“你当我是什么人!”什么叫只要是男人,她都有反应,当她是淫妇吗?
“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坦白些,你被我吸引?”贺君天的声音低沉,显得格外的动人。
“我没有......”
贺君天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感觉到吗?”
翁芷荞眨了眨眼,一时间未能领会到他的意思。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它在说我想要你,你的也一样,刚刚抱住你时,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男人的眼神深邃的凝视着她,不让她逃避。
翁芷荞眼底眸光闪了闪,嘴角扬了扬。
“我是一个生理正常的人,就算刚刚我被你的美色迷惑住,那又能代表什么?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在逃避?翁芷荞正视自已的感情,就有这么困难吗?”贺君天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想要逼她承认对他的一丝好感。
“你一直让我正视自己的感情,那你呢,难道你喜欢上我了?”翁芷荞挑衅地问。
“是不是我说是的话,你就会承认你对我的感情?”
对上他过分炽烈的目光,翁芷荞心头一跳,挣扎着抽回手,“很晚了,我要睡了,请你出去。”
然而,她不仅没能抽回手,反而再次遭遇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吻。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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