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见儿子误会了靳司琛,随即为他开口:“星辰,你爹地不是故意改变样子让我们认不出他,他的容貌被毁了,不修复不行。”
简星辰一时太生气,毕竟过去两年,他一直在自责当初和爹地说断绝关系。
听到妈咪的话,他才想起来爹地遭遇了什么,现在他还要依靠轮椅行动,说明爆炸的时候他伤得很严重。
“爹地,你是因为爆炸毁容了吗?”简星辰问。
“嗯。”靳司琛微颔首,如果不是那样,他何必整容?
简惜说的没错,严格来说,他只是修复容貌。
还是不得不叹服楚天歌的厉害,将他毁了的容貌修复得太完美。
“sorry,是我误会你了。”简星辰立马道歉,深怕爹地生气。
靳司琛摸一把他的头:“那你要不要认我这个爹地?”
“认!当然认!别说你变了样子,就算你很老很丑的时候,你也是我亲爹地!”臭小子立即表明态度。
靳司琛挑挑眉:“不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只要你不做对不起妈咪的事,我不会不认你。”他还是有点原则性的。
简惜弯着唇,眼里含笑的看着父子俩,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简星辰凑近爹地面前,仔细端详他现在的样子,又伸手摸摸他的脸:“爹地,你的脸一点都看不出来毁容过,而且现在比以前英俊太多了。”
他都不敢认,他有个那么英俊的爹地,而且他的容貌原本和爹地很像,现在他们一点父子相都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的样子不太好看?”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你以前好看,现在更好看。”笑话,要是说他以前不好看,岂不是说他自己难看?
谁让他是缩小版的他呢!
“你们讨论够了吧?”南宫锦忍不住出声了,都是男人,讨论什么好看不好看?
“舅舅,不然你也去整一下?”简星辰笑嘻嘻对他道。
南宫锦没好气的瞪着臭小子:“我对我现在的容貌很满意,不需要整。”
简星辰一手扶着下巴,一副认真研究他的模样,煞有介事的说:“虽然你也是英俊帅气的男人,但还是欠缺了点,说不定你整了比现在英俊,马上把舅妈迷惑住了,到时候她不就乖乖回家了吗?”
他在舅舅家住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总是为了舅妈去拍戏不回家而生闷气。
南宫锦闻言,倒是认真思索了下,陶香薇是那种花痴类型的女人吗?
他再变英俊点,她会迷倒在他的颜值之下?
想想都觉得很离谱,她不是见色忘义的人。
“你这个馊主意不适合我……”南宫锦皱起眉,忽然醒悟,板着脸道:“谁说你舅妈不爱回家?”家丑不能外扬,尤其是不能让简惜看笑话。
“哥,香薇现在拍戏很忙吗?”简惜还真的问出来。
“拍戏哪有不忙的?不过你放心,她的家在我这里,再怎么忙,她也得回来。”他总是强调这一点,倒是显得陶香薇其实很少回去。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些吃的。”未免简惜再多问,他随即转移话题。
简惜看向自己干瘪的肚子,点点头:“嗯。”
“星辰,走,跟我去给你妈咪买吃的。”南宫锦想让简惜和靳司琛单独相处一会。
简星辰也是有眼力见的:“好,妈咪,你耐心等一等,我们去给你买好吃的。”
“那就辛苦你们了。”简惜笑道。
他们离开后顺便关上病房的门。
房间里,简惜和靳司琛四目相对,看着对方,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靳司琛摸了摸她的手,轻声问:“伤口还疼吗?”
简惜状似委屈的撇撇嘴:“当然疼了,你不知道,我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以为要死在那里了。”
男人的黑眸暗了暗,浮现一抹疼惜:“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她闻言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害怕……怕自己死在那里,想见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靳司琛面容绷紧了些,修长的手捂住她的嘴:“不准说胡话。”什么叫最后一面?
发现他的紧张还有一丝害怕,原来他也怕失去她。
简惜拉下他的手掌,明净的双眸注视着他现在的容貌,虽然还有点不习惯,但知道除了这张脸改变了,他还是原来的他,那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你跟我说说爆炸后的事吧,你为什么会到楚门?”她问。
真要说起那件事,靳司琛现在还想把靳浩言宰了,他这个侄子行事太狠毒了!
他神色暗了几分,沉声道:“爆炸后我和易繁都伤得很重,是谷云及时送我们去医院抢救。”
谷云和易繁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不过平时出面做事的是易繁,谷云则是在暗处,那次要不是谷云在暗中跟着,只怕他和易繁当时就没命了。
因为伤得太严重,医生抢救了很久勉强保住他们的命。
谷云没办法,私下请顾南风马上过来。
好在顾南风认识有医术了得的医生,连夜派私人飞机把医生接过来救治他们。
之后,他们的命是保住了,但也留下难以医治的伤,比如毁容,比如他的腿受创现在还无法站立,而易繁则是断了一条腿。
为了恢复他的容貌,顾南风主动联系楚天歌,她们之间有点交情。
楚天歌那时候不会轻易为人整容,却接了靳司琛这位毁容者,大概是觉得有挑战性,她想证明自己的整容术有多高超。
她大概没想到,自己为他修复了容貌,也爱上了他这张脸。
至于为什么一直没和简惜联系,一开始他伤重无法告诉她下落,后来是因为自己变了样子,又废了腿,怕她嫌弃。
听完靳司琛的话,简惜却觉得自己和他一起经历了那些伤痛,难怪他之前一直失眠无法入睡。
换做是她,肯定也无法接受一醒来,自己的脸变了,也没法正常走路。
她握紧他的手:“司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靳司琛皱起眉:“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
她深吸一口气,他不喜欢听,她就不说了。
“对了,易繁呢?你找到他了吗?”她倏然想起这件事。
靳司琛眸光一瞬暗下来,神情也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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