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瀚义是我外婆杀的?所以外界传言我外婆和云瀚义一起私奔的消息,纯粹是造谣,对吗?”
林初瓷心中震撼,越是了解,越发现云瀚义是多么的邪恶和肮脏。
云瀚义简直就是豺狼虎豹,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啊!
林初瓷愤怒不已,甚至觉得外婆杀了他也是云瀚义罪有应得!
“没错!云瀚义死了之后,尸体就埋在这西苑内,是我帮大小姐亲手埋的,我知道。
“也是我打掩护,偷偷送走大小姐,为了血案不被发现,为了不牵连大小姐,所以我才守在这西苑里,不让外人发现。”
过去的一切,林初瓷全都了解了。
都是因为云轶炀错收一个不义的义子,为云家埋下祸根。
云家的数条人命,外婆和她母亲受到的屈辱,所有的仇,都让她来为他们讨回公道吧!
“荆爷爷,谢谢,谢谢您为我外婆所做的一切,谢谢您多年来的付出!请接受我的一拜!”
到末了,林初瓷起身,跪在地上,给荆伯磕了一个响头,以代表云家对他表达深深的感激与谢意。
“唉,丫头,快起来,使不得啊!”
荆伯慌忙侧身伸手要去扶她,林初瓷从地上起来,握住老人的手说,“荆爷爷,您等着,我会为我外婆他们一家报仇的。等我完成之后,我也会代我外婆,为您养老尽孝。”
荆伯感动的老泪纵横,林初瓷说完这些话之后,悄然离开西苑。
*
第二天,林初瓷补觉,起来的比较晚。
离开云家的时候,看见屋里屋外,大红灯笼和红绸布全都已经挂起来。
成队的佣人们搬运着各类食材,为明天的寿宴做准备,管家潘辉在吩咐手下人,抓紧时间去送请柬。
林初瓷冷眼扫过,径直走出云家大门。
坐车上路,林初瓷把昨晚从荆伯口中得知的内容和战夜擎凌绝都说了一遍。
两个男人听完之后,全都义愤填膺。
“果然和空月大师的故事对上号了,云家那帮人可比想象的要恶心!”战夜擎着实是被恶心到了。
“没错,简直不是人,一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道貌岸然!”
凌绝愤怒的拍打一下方向盘,想到外婆他们一家遭受的灾难,他恨不能让云家那些人全都陪葬。
“哼,他们的报应迟早都会来的。”
林初瓷深出一口气,目光看向远方,眼神格外的坚定。
接下来,凌绝开车送林初瓷去了权舟横在离城的私人庄园,提前有预约,他们的车可以直接开进去。
下车后,有人引领他们走进去。
“欢迎欢迎!”
权舟横站起来,打趣的口吻,“真是让我意外了,战爷竟然充当起初瓷的小跟班了?不觉得掉价?”
“保护我自己的女人,你管我什么身份?”
战夜擎说的理所当然,对于权舟横的调侃毫不在意。
几人落座,佣人上茶之后,林初瓷开门见山道,“权先生,你不厚道!”
面对指责,权舟横挑了挑英气的剑眉,“哦?我怎么不厚道了?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不开心了?”
“你自己看吧!”
林初瓷从包里取出一打文件,摔在他的面前。
权舟横拿起来,看过关于恒泉集团的文件,妖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邪笑,“哦,初瓷果然不一般,居然连这个也能查得出来?”
“现在你应该解释一下,恒泉集团掌握的云氏集团的股份,是我舅姥爷赠与你的,还是你自己通过手段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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