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大长公主看着她的反应笑了笑,叫人帮她重新拿了一双筷子,才又开口:“小时候你还说你二表哥长得好,怎么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青萱一脸茫然。
太子的名字……夏景容。
书中关于他的描述实在是太少,以至于她一时间,竟然没想起来他的名字。
清河大长公主说着,又叹了口气:“阿容是个好孩子,只是可惜了身体不好,真是叫人揪心,皇上这次指婚,也有些冲喜的意思,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青萱已经有些听不清楚她说什么了。
她浑浑噩噩的吃完了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铺开画纸。
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紫衣墨发,清冷卓绝的男子便跃然纸上。
青萱搁下笔,看着画中人,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的痴迷。
是她糊涂了。
容师叔是容师叔,夏景容是夏景容,他们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她只是因为初来乍到,情不自禁的将对容师叔的思念,转移到了同他长得相像的太子夏景容的身上。
只是这样罢了。
太子是一国之储君,若非那些意外和身体问题,他应该是早就成亲了的。
青萱将画放在一旁等它晾干,又拿过一张新纸,提笔开始写信,
“容师叔,我在人间,遇到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差点把他当成了你。
但是我现在突然间发现,他不是你。
你是修无情道的,不可能会成亲。
哎,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修无情道是好还是不好,好的是虽然我跟你表白没什么希望,但是吧,也同样没希望。
不好的是,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表白呢?
又是想跟你表白的一天,在人间也依然十分想念你。
你的小萱儿留。”
吹干笔墨,青萱又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折起来,然后跟往常在九华宗时一样,将它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然后又把画像卷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床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青萱又再一次恢复了神采。
她也不睡觉了,打坐修炼。
她早一些修炼成仙,就能早一日回到有容师叔在的地方了。
…
第二天上午,青萱拿了一把小锄头,正在院子里翻土,有个小丫鬟急匆匆的来报,说太子来了,但是清河大长公主出门去了,所以请她过去一趟。
青萱有些奇怪,他怎么又来了?
不过她还是丢下了锄头,也没换衣服,就穿着一身方便干活的短衫和长裤去了前院。
比起昨天见到的,太子的起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应该是她给的丹药已经发挥作用了。
青萱见到他时还是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她冲着夏景容礼貌的笑了笑,“你来找外祖母吗?有什么事吗?她老人家出门了,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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