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你在这等着妈妈好吗?”一早起来,春夏就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看着球球吃的欢快,这才开口。
“你要去哪?”球球不解。
他们明明昨晚才过来,现在又要分开了吗?
这样一想,小脸也瞬间垮了下来。
满脸都是不悦,看的清清楚楚。
春夏只觉得嗓子一噎,有话也说不出了。
但不走,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必须要把事情给解决完,才能保证球球以后的安全,毕竟,现在,她谁都不信任。
“我去给你你找爸爸。”
半晌,她才说了这话。
球球低头,再没开口。可春夏知道,他这算是同意了。
联系了不少阿姨,终于找了个比较让人放心的,春夏仔细交代了许多,才离开了。
她约了商明月。
在这件事上,唯一的知情者,还不是参与者的,就只有她了。
上次留了名片,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春夏把自己捂得紧紧的,脸上还带了一副大墨镜和遮阳帽,虽然是夏天,可身上还穿了件厚厚的遮阳衣,跟这法式情调的咖啡厅还真是格格不入。
也难怪侍应生会这样问了。
“我约了人,商小姐。”
她也不是有意的,打扮成这样,也是为了躲避人的视线,免去许城齐和盛尧绪的追踪罢了。
听她这样说,侍应生又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这才狐疑的带着她去了商明月的卡座。
见她过来,商明月先是不敢相信,最后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人竟然是景和。
鬼鬼祟祟包的吓人。
不知为何,春夏对她的印象还不错,也愿意主动跟她亲近。
这才是她找了商明月的原因。
听她这样说,春夏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有些奇怪了。
不过这都是身外事,她也不在乎。
只是随意的把头上的帽子给扯了下来。
这才开口。
“商小姐,我需要的东西呢?”
在来之前,她已经给商明月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她已经调查过了,在京城,商明月还是有些可信度的。
这事,她也比较清楚。
至少对于其他人来说,她知道的算多了,就从她毫不犹豫的叫自己景和来看,她就不是普通人。
商明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这才缓缓的从身后的包包里拿了份文件出来。
春夏作势就要接过。
却被她一躲给躲了过去。
“什么意思?”
春夏冷了声。
商明月脸上挂起一抹大大的笑意,开口:“自然是要好处了?你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她这话说的春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没有作声。
她确实是忽略了这事了。
不过商明月能开口要好处,着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你想要什么?”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就算是要,商明月也估计要不到什么东西。
可她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只是定定的看她一眼,便开口:“这个嘛,等我想到了再说。先欠着。”
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不过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也不怕她漫天要价。
这样想着,春夏一把将文件接了过来。
这算是答应了。
迫不及待的把文件打开,入目的便是许城齐的个人资料详细介绍。
“曾用名,盛尧绪?”
春夏奇怪。
一旁的商明月终于不再嬉皮笑脸,而是无比认真。
“你当真没印象了吗?”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景和真的会忘记一切,还包括盛尧绪。
可她确实是摇头了,“没了。”
三年前,她醒来的时候,陪在身边的是许城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名字是春夏,自小在美国长大,和许城齐青梅竹马,还定有婚约。
最后发现怀了孕之后,许城齐才告诉她,她被一个男人给骗了,本来她失忆了,这事他就不愿意讲了,算是彻底翻篇,可没有想到,她竟怀孕了。
当初许城齐一脸严肃的告诉她,这个孩子不能留,可她实在是舍不得,在最后关头,从手术台上跑了下来。
怎么也不肯打了,这才有了球球。
可是如今,一切在这份文件面前,都显得格外脆弱和不堪。
什么春夏?
什么青梅竹马?
还有被男人骗了?原来一切,统统都是假的。
文件并没有多少,只是薄薄的几页,可在春夏眼里,却好似看遍了这三年的一切。
许城齐对她是真心的,可是看他和盛尧绪的关系,对球球,却未必如此了。
这样一想,她只觉得对不起球球。
不知许城齐究竟和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他单独一个人跑了回来,只为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
“景和,你没事吧?”
许久,身旁的商明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有些担心的开口。
春夏摇了摇头:“没事……”
她还没有想起什么东西,可这一切,却似乎做不得假。
盛尧绪这样说,商明月这样说,所有见过她,认得她的人,都是这样说。
可偏偏,除了许城齐。
她倒是希望,许城齐没有骗人。
可是,不可能的。
盛尧光是他,这是不可否定的事实。
“你打算怎么办?”
商明月有些担心。
她是不希望景和陷入这个谎言里,和盛尧光牵扯不清,认不出自己的心意,到底在哪。
可是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了。
景和怎么想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你能先别告诉别人吗?我知道这事。”
春夏抬头,有些祈求的说道。
商明月有些不忍,这一切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前世的事了。
可现在,还是要揭开一切。
盛尧绪,还有球球,甚至是所有人,都在等一个答案。
“好,我绝不说出去。”商明月郑重其事的下了承诺。
从咖啡馆出来,春夏又换上了那一身装备,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心的走了出去。
商明月还坐在原处,亲眼看着她离开。
又叫了侍应生换了杯咖啡,这才把人请了出来。
“盛总,还是没什么效果。”
是盛尧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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