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他早就不想要你了!他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
“那你就守着他的真心过日子吧。他的心我不要了。”
不再给骆可可煽情的机会,景婳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她无力的靠在落地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累,精疲力尽。
这条路,太难走了。可她就是跪着都要走下去。
景婳第一时间联系了认识的媒体朋友,可没有人接她的电话。
她打电话给薄瑾年,薄瑾年也因为丑闻缠身自顾不暇。
“景婳,是骆可可在背后捣鬼盛世已经完了,景婳,薄家完了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想减少损失,可是不行!”
“骆可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和整个薄家对抗。就算捧他的大佬再多,也不可能为了她将整个薄家连根拔起!”
听到这话,景婳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谁?!”
薄瑾年沉默半响,闭着眼睛叹息,“你说呢?”
他们薄家,在京都根深蒂固很多年,属于京都少有的庞大家族,京都所有的权贵对薄家都是毕恭毕敬从不敢怠慢。
谁敢动薄家?
那无疑自寻死路!
可偏偏有人动了,整个薄家几乎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就被连根拔起,太可怕了!
薄家从天堂到地狱,无数合作,项目被毁,整个京都军政商界地动山摇。
景婳试探着猜测,“霍言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他也是这丑闻的主角,任何男人被带了绿帽子都不可能任由人指指点点,更何况是霍言沉。
她太了解他了!
这个男人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他的底线明确,容不得任何人在他地盘上动土,更不可能任由这些脏水愈演愈烈的往自己身上泼。
更何况,他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动的了根深蒂固的薄氏家族!
不可能。
薄瑾年的车疾驰在京都主干道上,他身姿笔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一派成功人士的顶级做派,儒雅英俊,低调内敛。
他眯着眸子,唇畔勾起一抹冷意,“是我们,低估了他。”
景婳瘫坐在床上,突然全身都失去了力量。
如果真的是霍言沉在给骆可可推波助澜,如果他真的默许骆可可把她往死里逼,那他该是多爱她?
竟到了毫无底线纵容她的地步。
心里那抹被压下去的难过,顷刻之间涌上心头,景婳有些慌,鼻尖酸涩的难受,眼泪悬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压抑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五年了。
她真的是认错人了。
她以为她可以用景家的一切和自己的爱得到他,却没想到到了如今引火烧身的地步。
是她,亲手将他带向景氏权利者的巅峰,是她咎由自取。
“我现在在去景氏的路上,我需要和霍言沉亲自谈一谈。”薄瑾年抬了抬眼镜,冷漠的挂掉了手里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景婳回过神来,手足无措起来,她刻意伪装的冷清顷刻之间崩溃。
“薄瑾年!喂!薄瑾年你不准去!”
再打电话,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完了完了。
她不能让他们碰面的,她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家务事再把薄瑾年拖下水。
没时间思考,景婳抓起包包便从家里离开,她开着自己五年前的红色超跑,极速驶出家里地库。
一路上,她的眼泪终于绷不住。
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景氏地下停车场。
景婳的车横冲直撞的驶进地下停车场,应急灯光大亮,警报声此起彼伏。
vip停车区。
薄瑾年的车横别在路中间。
场面一片混乱。
“霍言沉你个混蛋!没办法给景婳幸福你就痛痛快快离婚!我薄家就算是赔上所有的身家性命,都会跟你玩到底!”一声低吼传来,薄瑾年冲着霍言沉怒吼。
他被死死的按在车门上,话才刚落,就被霍言沉利落的一拳甩出去。
霍言沉阴沉着脸,如同暗夜中的使者,一步一步踩着冷漠的步伐走向薄瑾年,薄瑾年还没爬起来,又再次被他一脚踹飞。
碰!
巨大的声响,吓得景婳极速刹车,车还没挺稳她便不管不顾的冲上来。
她死死的抱住霍言沉的腰,“别打了!霍言沉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霍言沉闭着眼睛顿住步子,一低头就看到缠绕在自己腰间的这一双纤细的手臂。
“松手!”他喉结滚动,周身的冷气蹭蹭蹭的往外冒。
景婳心里有些慌,她摇头,“你疯了,他是薄瑾年,你打死他薄家不会放过你的!”
突然,霍言沉冷笑出声,这声音里透露出来的嘲讽显而易见,他居高临下望着几米外被他ko的男人,“你是在心疼我?还是心疼他?!整个薄家都快被我废了,废了他,轻而易举!”
景婳心里不是滋味,她紧紧缠绕着霍言沉的腰腹,回国后第一次跟他求饶,“所以我求你,饶了他,饶了薄家”
听到景婳低三下四的求饶声,霍言沉的面容更冷了几分,他抿唇,直接把她从身后拽出来,一把抵在车门上!
车把手咯的她疼的颤抖,可她不吭一声。
霍言沉的大手,紧紧掰住她的下巴,呼吸危险至极,“说说看背叛我的奸夫淫妇,我凭什么放过?”
这刻薄的话直入心扉。
景婳第一次对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产生了恐惧,她咬唇,低头,“我跟他没关系薄家是无辜的,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伤及无辜!”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